第323章 天人感應,雷霆轟頂
“我早就和你說過,道義門這樣的門派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至不濟對於我張斌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了。”張斌傲然說。
言下之意,他就是超脫道義門的存在,不要來惹他,否則,後果很嚴重。
“你大逆不道,你的下場我可以預見,無比淒慘。”
費逸明一臉怨毒地大喊。
“你的下場我也可以預見,淒慘到你不敢相信的地步。”
張斌冷笑著說完,把費逸明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取下來,也揀起了費逸明的飛劍。使用秘法和他那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就抹去了上麵的認主印記。
然後他把飛劍在手中拋了拋,臉上浮出了鄙夷之色,“下品飛劍,比我的那把還差很多。你的空間戒指也這麽差勁,僅僅隻有幾個立方米的空間。距離賠償我的損失還有很遠。隻能讓你們道義門做出另外的補償了。”
“你竟然敢搶奪我的飛劍和空間戒指?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費逸明一臉不敢置信,眼睛都瞪大到極限,身上爆射出了濃鬱之極的殺氣。
“怎麽?隻允許你們搶奪我的寶物,就不允許別人這樣做?世界上隻有你們可以做強盜?”張斌譏諷地說完,揀起那把費逸明掉落在地上的長劍,喝道:“想殺我的人,我素來都不會放過,你犯下了我的忌諱,所以,我隻能送你上路了。”
“你你你要殺我?”
費逸明的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和濃濃的恐懼之色。
“怎麽?你可以隨便殺人,我就不可以?”
張斌猛然一劍刺進了費逸明的大腿,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通透的洞,血飆射出來。
“啊……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啊,我代表的是道義門。道義門的規矩就是這樣。不接受處罰的修士就地格殺。不是我要殺你。是規矩要殺你啊。”費逸明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第一次他發現,張斌或許已經被道義門逼瘋了,現在他就是一個瘋子,可能真的會殺死他,他馬上就放低了姿態,哀求起來。
開玩笑,他苦苦修煉了近兩百年,終於修煉到了金丹境界,還有很長的壽命,他怎麽可能願意就這樣被張斌滅殺?那不是虧大了嗎?
而他盡管暗暗地調動所有真氣和神通,但發現根本就動彈不得,自然也就逃跑不了。既然如此,隻能求饒了。
“原來是規矩要殺人?”
張斌手中的劍沒有落下去,他的臉上浮出了思索之色。
規矩到底是什麽?是天道?是正義?還是邪惡?
過了好一會,他才大喝道:“規矩就是公道人心,就是正義,你們的規矩是邪惡的。你們道義門走上了邪途,必須鏟除!”
或許是印證他的話語,天上竟然響起了轟隆隆的雷霆聲,一道刺目的閃電竟然帶著一股毀滅一切的氣勢轟擊了下來,不偏不倚地轟在費逸明身上。
轟隆……
驚天動地,煙霧騰起。
神秘得不可思議。
費逸明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肌膚也變得漆黑。
但他不愧是金丹境界的修士,還是沒有死亡,僅僅受了輕傷。
不過,他心中的驚恐那是前所未有的多。
因為剛才的雷霆太過神秘玄奇了,這是張斌感悟天道的體現。
他的感悟是正確的,而他們道義門可能真走在錯誤的路途上。
不要說他,就是張斌自己,都震撼莫名,因為陣盤雖然有這樣的能力,可以爆發出雷霆攻擊,但是,剛才他沒有操控陣盤發出雷霆攻擊。
他的寵物們也沒有這樣做。
這雷霆完完全全就大自然發出來的。
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張斌閱讀過太清道長留下來的道德經,上麵的注釋說了很多玄乎的事情,其中就有天人感應一說。
在以前他根本不明白什麽是天人感應,但是,現在他似乎明白了。
原來,天人感應就是修士感悟到某種真理或者至理,大自然會發出異象,告訴你那是正確的。
那修士對道的感悟自然會越來越深,慢慢積累,他們就會變得越來越強大,甚至突破到更加高深的境界。
修煉,可不是苦苦地修煉就可以了,要修煉到元嬰境,需要太多對天道的感悟。
否則,怎麽可能讓他們的金丹孵化出一個嬰兒,而那個嬰兒就是另外一個自己。擁有無窮的神通和能力。
“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然明悟了天人感應,竟然踏出了修真最為關鍵的一步。”張斌的心中全是驚喜,將來自己要修煉到小樹境,如果不明白什麽是天人感應,那即使他煉製出無數丹藥,也沒可能修煉到那個境界。
驚喜歸驚喜,不會衝淡他心中的殺機,他再次舉起劍,要把費逸明徹底地滅殺。
但是,柳若梅和柳若蘭幾乎是同時,各自抱住了他的一個手臂,“不要殺他。”
柳若梅清楚地知道,道義門有多麽強大。
柳若蘭雖然不太清楚道義門的底細,但是,她卻是清楚地知道,道義門即使還不能代表國家,但卻是被某些權勢人物掌控手中,如果張斌殺了道義門的人,而且還是金丹境界的修士,那就等於和道義門直接衝突。麻煩定然天大。
所以,她們兩個都阻止。
但是,張斌還是要殺,喝道:“殺這樣的人,是為民除害,剛才上天已經發雷霆告訴我,此人該殺。”
費逸明差點嚇死,淒厲地大喊道:“我一定改過自新,隻要你放過我,我馬上就辭去道義門的職務。”
現在他隻想保住命再說。
“此言當真?”張斌冷冷地說,“剛才上天可是發出雷霆轟擊你了,如果你說謊,那或許不需我殺你,上天就會滅殺你了。”
這話還真把費逸明嚇壞了,他的身上冒出滾滾汗珠,臉上浮出了恐懼之色。
現在他的道心幾乎被摧毀,畢竟,這打擊太大了,而且,剛才上天可是用雷霆轟擊了他。
所以,他竟然不敢說謊了,而要辭去道義門的職務,他知道有多難。
幾乎沒有可能成功。
所以,他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