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8章 孤狼那恐怖一刀
“你是誰?來自何處?”
乾坤門一個天才弟子走了過去,冷冷地問。
他名叫何足道,修煉到大仙帝巔峰,是乾坤門很有名的天才弟子。
他的身上爆射出很強的威壓和氣勢,如同一座大山一地擋在孤狼麵前。
“我就是孤狼,是太古仙界之人,不過,我是孤兒,獨自一人修煉,之後又出了太古仙界,在外麵曆練,今日回歸,參加天才選拔大賽。”孤狼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你是太古大陸之人?誰信?”
何足道的臉上寫滿了懷疑和冷笑。
“對啊,沒人見過他,不能信。”
“這一定是謊言。”
“……”
很多人也是紛紛附和起來。
“我知道這裏是乾坤門,昔日是純陽秘境,我知道驚鴻仙尊,也知道霸域仙尊,甚至,我知道驚鴻仙尊最擅長飛鴻劍法,也知道霸域仙尊擅長霸域斧法……”孤狼沒有任何驚慌,他一口氣說出了很多太古仙界的秘密和秘聞,甚至,很多秘聞連張斌都不知道。
眾人都很驚訝,難道,這少年還真是太古大陸的人,否則,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屬於太古大陸的秘密?
“即使你是太古大陸的人,也未必有資格參加天才選拔大賽。”
何足道的臉上寫滿了輕蔑之色。
“怎樣才算有資格?”
孤狼冷冷地問。
“隻要你能接住我一劍就行。”
何足道不懷好意地說。
他修煉到大仙帝巔峰,把驚鴻劍法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一劍斬出,毀天滅地,同境界基本是無敵的,何況,眼前的孤狼比他低一個境界,怎麽可能抵擋得了?
也就是說,他想要戲耍眼前的少年一番。
“你盡管攻來。”
孤狼沒有任何猶豫,淡淡地說。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何足道的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把犀利的劍,身上也是爆射出強大的氣勢和無敵的威壓,他的嘴裏傲然大喊,然後他的劍就狠狠地斬了過去。
嗚……
劍氣迸射,寒臨天地。
仿佛有無數雪花飛揚而出,覆蓋了天地。
一隻雪白的驚鴻出現,在雪泥中踩出了深深的腳印。
帶著一股天地至理的氣息。
是那樣的浩大和完美,無懈可擊。
“咦,這似乎是法則的氣息?這怎麽可能?”
張斌暗暗地驚訝,眼睛也是瞪大到極限,區區乾坤門一個天才弟子,竟然可以接觸到法則領域?要知道,張斌和司空搏搏殺過多次,但卻是沒有感覺到司空搏發出的招式之中帶著法則的氣息。
而之所以能知道法則氣息,張斌當然就是因為看到過紫天秘境生成的過程,見到了法則的恐怖威力,短短幾分鍾,就可以讓普通植物進化成9.4級仙藥,濃縮了幾千億年的光陰,若是把法則用在招式上,那戰力會恐怖到什麽地步?
“不對,這僅僅是最簡單的法則氣息,而且還淩亂不堪,僅僅隻有一個架勢,沒有內容。看來,一定是驚鴻仙尊接觸到了法則領域的邊緣,創出了神奇的驚鴻劍法。”張斌馬上就又看到了更多的內容,但他卻是愈發對驚鴻仙尊忌憚起來,或許,她比霸域仙尊還要天才,她未必就不能在千年內突破到仙尊中期。
眼看這一劍就要把孤狼斬成兩半。
孤狼卻是動了,他的刀拔出,看都不看,隨手就斬在對方的劍上。
哢嚓……
啊……
斷裂的聲音響起,慘叫也是響起。
何足道手中的劍斷裂成兩半,然後一條紅線出現在他額頭上,快速地蔓延了開去。有血迸射而出,爆射起幾米高的血霧。
再然後何足道的軀體就變成了兩半,是轟然往兩邊倒下。
屍體抽搐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甚至,連他的靈魂也是沒有跑出來,直接就被滅殺。
徹底地隕落。
或許,他還可以複活,但是,這個軀體卻是隕落了,連一絲生機也沒有了。
他那變成兩半的軀體在快速地崩潰,化成了血水,徹底地消融。
“我的天啊,這是什麽少年?這麽狠毒?一招就殺人?”
“他怎麽可能這麽強大?”
“天啊,這是一個超級天才的恐怖煞星啊?”
“……”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也是寫滿了震撼和不敢置信之色。
區區一個後期大仙帝,竟然敢在乾坤門斬殺乾坤門的天才弟子?
他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他就不怕驚鴻仙尊發怒,出手對付他嗎?
連張斌都是愕然,他當然知道孤狼很強大,畢竟是恐怖的內修,但他也沒有想到孤狼會一劍就殺死了何足道。
何足道施展的這一劍,雖然隻有一個法則領域的架勢,但威力也是無比恐怖的。
這少年,比張斌想的還要強大得多。
內修的恐怖,也超過了張斌的預估。
“嗖嗖……”
破空的聲音響起,驚鴻仙子和霸域仙尊同時飛天而來。
他們的臉色變得鐵青,身上爆射出滔天的威壓和殺氣,眼睛之中,也是射出了冰寒到極致的光芒,就投射在孤狼的臉上,似乎要看到他的眼睛之中去。
“他太弱了,連我一刀也擋不住。”
孤狼沒有任何畏懼,甚至他的眼睛之中迸射出一股銳利如刀的光芒,和兩個仙尊的目光對視,“兩位仙尊,現在我有資格參加天才選拔大賽了嗎?”
“你憑什麽殺人?”
驚鴻仙尊語氣如冰地問。
“殺人還需要理由嗎?”孤狼的臉上浮出了嘲弄之色,“他要我接他一劍,我接住了,他死了,就這麽簡單。實力太弱,就不要囂張。”
“你……”
驚鴻仙尊氣得簌簌發抖。
“小子,既然你知道實力太弱,就不要囂張的道理,那麽你為什麽要殺人。當我們殺不了你嗎?”霸域仙尊的身上爆射出濃鬱得如同實質的威壓,作用在孤狼的身上。
孤狼竟然有點抵擋不住,開始緩緩地後退,但他卻是沒有任何驚慌,甚至他的臉上寫滿了冷笑,仿佛他有撒手鐧一樣,一股無比危險的氣息也是從他的身上騰起,讓人心中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