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九章:出來了
再看過去時,她們驚訝的發現,麵前的漩渦之門竟然打開了。
三人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來,她們根本沒想到自己還能夠出去。
這簡直太讓她們不可思議了。
“我們就要出去了,你們注意點不要被漩渦帶走了,我建議你們還是手拉手吧。”
就在門要打開之際,李牧出聲提醒了一句。
三個妹子急忙點頭,誰也不想在這種馬上就能看見藍的時候掉鏈子。
她們互相拉著對方,同時又拉著李牧的衣服。
不一會兒,麵前的漩渦之門果真打開了!
一道強大的吸力瞬間將四人吸了進去。
在回過神來時,她們已經平安回到了紅水湖湖麵。
“終於出來了!”
“我的啊,我還以為我要死在水下了!”
一上來,三個妹子就發出了不同的感慨聲音。
她們立馬奔向地麵,感慨起來。
“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幾個妹子像是從來沒見過森林的城市人一般,現在都一臉激動地看著地上的花花草草。
看見這一幕的李牧臉上頓時沾染了幾分笑意。
不過這些妹子,剛剛都在水下過的,所以這會兒她們的衣服也是完全被水沾濕,所以那衣服現在都緊緊地貼在她們的身上。
幾個妹子的身材都是不錯的,李牧剛看過去,就被那身材吸引了眼球。
他看得有些呆滯。
寒江雪是最先注意到李牧的視線的,她的臉瞬間滾燙起來,看著李牧,有些嬌嗔道。
“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麽……”
“沒有沒有……”李牧忙搖頭,慌亂地將頭扭到一邊。
寒江雪看見李牧的反應,心中更是揚起一陣笑意,不知道為什麽,對於李牧這種有些“過分”的行為,寒江雪心中卻完全沒有生氣的情緒。
甚至還有那麽一點開心?
寒江雪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什麽心態,隻是看見李牧有些紅起來的耳根。
她心中頓時冒出一個壞念頭來。
“要看就看嘛!反正剛剛在水下,你不是都看見了!”
著,寒江雪故意往李牧麵前走近些許,笑吟吟地看著李牧,忽然抬起兩條手臂,一把抓住了李牧的胳膊。
“李牧,這次還真的是要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恐怕都要死在下麵了!”
李牧隻感覺自己的手臂處蹭到某個東西,他整個身體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到底連寒江雪都了什麽話他都沒有聽到,他現在的心思已經完全被寒江雪的那啥吸引了。
如果現在有別的男生在場一定會羨慕李牧。
從外人眼中看來,現在就是一個大美人正拉著李牧,而且還做出各種親昵的舉動。
而且這美人還是有權有勢的第一商會大姐……
“寒姐姐,你怎麽能這樣!”
看見這一幕的白瑩瑩有些不滿,她忙走上前來,朝寒江雪道:“寒姐姐,你居然背著我們感謝李牧哥哥,我也要感謝李牧哥哥!”
著,白瑩瑩也伸出兩條手臂一把拉住李牧的胳膊。
隻是下一秒,李牧頓時感覺自己的兩條胳膊都被……
這種滋味著實讓他有點不好受。
“感謝就感謝嘛,你這是幹什麽啊!”看見白瑩瑩也圍上來拉著李牧,寒江雪的內心頓時有些生氣了。
她有些不滿地看著白瑩瑩,隻差跟白瑩瑩正麵吵起來了。
白瑩瑩毫不畏懼地朝寒江雪看過去,“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寒姐姐都抱著李牧哥哥了,瑩瑩也要!”
“真是個癩皮糖!上次不是都跟你那麽清楚了嘛!”
“切,我不管,反正李牧哥哥也救了我,我就是要感謝他!”
兩個妹子瞬間都看不慣對方了,著就要吵起來。
李牧被夾在中間,有種橫豎都不是人的感覺。
不是……剛剛這兩個妹子不是還好好的,而且都挺關心對方的樣子,怎麽現在忽然吵起來了?
李牧汗如雨下,他輕輕道:“那啥……別吵了,都感謝,你們都感謝……”
“噗……”聽見李牧這直男的語氣,茹蘭沒忍住笑出聲來。
“閉嘴!”
“閉嘴!”
兩個妹子正吵在氣頭上,忽然聽見李牧的話,很是統一地轉過頭來,衝著李牧吼了一聲。
“誰讓你吼李牧哥哥的!”
“你不是也吼了,還有臉我!”
“切,我可以吼,別人不可以!”
“誰別人不可以了……”
接著兩個妹子再度吵起來。
李牧聽得一陣頭大,找了個機會急忙向茹蘭身邊逃竄。
“他們倆真是奇怪啊……”李牧發出一句感慨來。
茹蘭笑著提醒一句,“女孩子的心思你還是最好別猜了,話你剛剛還真是直男話語。”
“直男?”李牧側過頭,對上茹蘭那雙眼睛,“我怎麽直男了……我感覺還好吧……”
“哈哈哈。”茹蘭笑著搖搖頭,看著遠處兩個人正吵得起勁,她轉過頭,看著李牧,正色道:“李牧,剛剛的事情我也應該謝謝你。”
“茹老師你這的什麽話,那種情況下,要不是你們在我昏迷的時候幫我製作氧氣屏障,不定我都熬不到後麵,別後來又找到寶藏了!”
李牧如實道。
他這話完,茹蘭更是看著李牧,眼中的讚賞已經充斥地滿滿的。
沒想到李牧還記得這件事情,如果換做別人,恐怕都不會出手救他們吧。
不過,她還是有疑問的。
“李牧,你上次在幻境那麽厲害,為什麽不讓我們把事情的真相出去,如果出去了,到時候你得到的榮譽不是會更多嗎?”
這是茹蘭一直好奇的問題。
李牧道:“出去很麻煩,而且我家裏的條件不是很好,也沒有背景,所以如果出去搶了別人的風頭,到時候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茹蘭點點頭,隻是對於李牧的“家庭條件不算好”這幾個字上了心。
像李牧這種實力強大,怎麽會有家庭條件不好這麽一呢?
茹蘭愣住了,她問道:“家庭條件不好?是哪種呢?”
“怎麽呢,可能就是家庭的原因吧,我家以前是貧民窟的,也就是上次成人禮上的獎品是房子,我們才搬了出來。”
對於茹蘭,李牧現在也是知無不言了。
他們剛剛才死裏逃生,四人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所以現在這些東西根本沒有問題的。
隻是李牧知道白瑩瑩那個大大咧咧的性子,還是不能對她多什麽的。
不過現在寒江雪和茹蘭兩人絕對是可靠的。
隻是他沒想到他這些話,對於茹蘭帶來了多麽大的波動。
隻見茹蘭聽完這話,不可思議地看著李牧然後忽然上前一雙手緊緊拉住李牧,忙道:“李牧,你以前是在貧民窟?”
“對啊。”李牧點點頭,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那你是在貧民窟幾區住的?”茹蘭問道。
“三區。”李牧皺眉。
“三區?!那你有沒有認識一個叫做宋國忠的人?!”茹蘭頓時來了精神,拉著李牧就是一陣盤問。
“宋國忠?”李牧愣了一下,仔細回想起來,他記得當時好像是有這麽一號人,隻不過……
“我好像記得,隻是當時在貧民窟我認識的人也不多,所以聽過,但是好像沒有見過……”李牧如實道。
“這樣啊……”
茹蘭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麽。
李牧緩緩道:“怎麽了?”
“沒什麽。”
見茹蘭一副完全不肯的樣子,李牧皺眉,貧民窟三區是絕對的貧窮區。
在劍城雖然分為高級區,中級區和貧民區,這三個等級,而在每一個等級之間還是會有不同的劃分的。
畢竟弱者永遠隻會向更弱的人施以壓力。
所以貧民區的等級可謂是最嚴苛的。
一共分為三個區,第一個區則是接受劍城上麵人不要的垃圾,他們在垃圾中精選一些上好的東西。
接著分給第二個區,這樣依次。
本身就是別人的垃圾,現在再用垃圾進行分化,三區能夠得到的東西,就不用去想有多惡心了。
所以能在三區生活並且大放光彩並且做到李牧這種程度的,也隻有李牧一個人了。
隻是茹蘭老師忽然問貧民窟三區是什麽意思啊?
李牧這倒是沒想明白,難道,宋國忠跟茹蘭之間還有什麽關係嗎?
這點李牧還是感到十分疑惑的。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詢問,畢竟人家茹蘭的表情已經明擺著不想了。
“茹老師,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李牧問道。
“嗯。”茹蘭點點頭,緩緩站起身來,她的身體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
“那我們出去吧,秦宇比我們先出來了很多,不定秦宇會在外麵找一些謠言汙蔑我們,所以我們先出去,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麽情況。”
李牧著,並且朝寒江雪和茹蘭看了過去。
兩個妹子也是轉過頭來,朝李牧點點頭。
她們現在也對外麵的事情很著急,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所以他們兩個人現在也覺得有點疑惑。
而且先她們一步出去的秦宇等人還不知道要在外麵怎麽詆毀她們。
所以這讓她們原本就急切的心情變得更加迫切。
“那我們現在出去吧!”李牧道,三個妹子也點點頭。
寒江雪和白瑩瑩雖然看對方不順眼,但女孩子的友誼就是這樣,前一秒吵架可能後一秒就和好了。
她們兩個在確定了之後,隨即點點頭,也是跟著李牧出去了。
出了紅水湖幻境,大家看見外麵的參賽人員已經消失不見,進來時還頗為熱鬧的參賽場地,此刻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外麵現在的色也已經黑了下來。
可以看出,外麵的世界很有可能是過了一的。
李牧朝三個妹子看了一眼,四人一起來到學校外麵。
學校的保安正在原地等待,看見李牧等人出來,保安像是看見了鬼一樣,大聲尖叫起來。
“媽呀!鬼啊!!!”
畢竟李牧和三個妹子已經在水下死亡的消息是早就已經在人群中傳遍了的。
現在劍城的每家每戶,還有大街巷都已經知道李牧他們死在水下的消息的。
所以現在看見李牧他們竟然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保安瞬間以為是看到了怪物。
“鬼?!我們嗎?”白瑩瑩下意識指了指自己,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李牧。
“王,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茹蘭啊!”
茹蘭主動上前,衝著發瘋的保安道。
保安定睛看過去,並沒有感受到茹蘭帶來的惡意,所以,他還以為自己是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沒有感受到惡意,保安的心情也逐漸穩定下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茹蘭,深吸一口氣,道:“茹老師,你是茹老師是嗎?”
“對,是我,你忘記了?之前你還幫我送過飯呢!”
茹蘭笑著點點頭,盡量將自己的聲音放的柔下來,這樣來減少保安的恐懼心裏。
“啊……我想起來了!”保安愣了一下,忽然激動地走上前,一把拉住茹蘭的手臂,道。
“茹老師,你們,你們還活著?你們沒死啊?!”
“誰我們死了!”白瑩瑩不由分地開口道,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傳出來的謠言,竟然她們已經死了?!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肯定是秦宇發出來的謠言!
秦宇真是太過分了!
白瑩瑩和寒江雪都在心裏暗自對秦宇發起了唾罵。
保安深深看了一眼茹蘭,緩緩道:“茹老師,可是秦少他們你們已經死在水下了,而且還是因為李……”
著,他看向李牧,李牧一臉平靜地站在原地,他麵上並沒有表情。
加上月光打在李牧臉上,更給李牧的整張臉添了一份蒼白的感覺。
看見這一幕的保安頓時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忙收了聲,不敢再繼續下去。
“你慢慢把事情的經過一下,放心吧,我們沒有死,我們活著。”李牧見保安不開口,他主動出聲安慰著保安。
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所以他必須得在這件事情上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