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取證

  第410章 取證

  「我收回我之前在酒店裡說過的話!」褚銘沉聲說。


  「什麼?」嚴墨風看緊褚銘。


  「我說因為她愛你,所以我讓步!我收回那句話,你他媽不配!」褚銘擦了一下嘴角,恨恨地從嘴裡吐出一口血來。


  嚴墨風看緊褚銘,擰眉:「發生了什麼事?」


  「少他媽在這裡給我裝無辜,小瑜會受你蒙蔽,那是因為愛,我他媽又不愛你,會看不清楚你是個什麼混蛋玩意?」褚銘越說越來氣。


  嚴墨風眉頭擰得更緊。


  褚銘不屑,鄙夷,憤然:「呵,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種感覺是不是賊爽?我真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渣渣,從現在開始,我絕對不會再讓半步,你等著看!」


  嚴墨風一聽到「外面彩旗飄飄」幾個字,臉色陡然一沉:「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婚前婚後都只有唐唐一個女人。」


  「你說我就信,你他媽當我智障?」褚銘冷聲。


  他一向注重修養,很多年都沒有說過髒話了,沒想到今天被嚴墨風氣得髒話不斷。


  「你愛信不信!我需要向你解釋?」嚴墨風脾氣也上來了。


  「懷孕,流產,呵呵,要是潔身自好,又怎麼可能被人賴上?」褚銘嗤之以鼻。


  嚴墨風眉頭一擰,臉色一沉:「你什麼也不知道,跟著起什麼哄?」


  「我起鬨?呵呵!我是什麼也不知道,但只要我願意查,沒有什麼是我查不到的!」褚銘唇角勾著冷笑。


  嚴墨風很不願意說黎曼晴的事,但見褚銘還算君子,他沉聲道:「黎曼晴在我生身父親那裡搶到了我母親的遺物,當時跑得太急,摔了,扭傷腳,我把她送去醫院。後來給我打電話,說是流產了,我想孩子始終是無辜的,何況還是因為替我搶了東西才流產,所以我去她的別墅找她,希望能夠為她保住孩子。別墅里沒人,之後我去醫院裡看了她,並給了她一筆錢!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與黎曼晴分手三年,這三年的時間裡,我和她沒有任何交集。」


  「你看到她流血了?」褚銘冷聲問。


  「沒有!」嚴墨風沉聲答。


  「就憑醫院裡的報告和醫生的說法,你就認定她流產了?」


  嚴墨風看緊褚銘,眉頭緊擰。


  「你他媽就是個智障!」褚銘罵。


  「褚總裁,凡事適可而止,我看在唐唐把你當哥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不要得寸進尺!」嚴墨風沉聲。


  「呵呵,你要不是個智障,怎麼會讓人耍得團團轉?小瑜收到簡訊,說是流產了,孩子是你的。」褚銘說完,冷哼,「哼,就你這種智障東西,活該!」


  褚銘罵完,拉開車門,砰一聲關上門,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開得飛起。


  徐揚正好開著車趕過來,看到老大將車子開走了,他立即開著車子追上去。


  嚴墨風擰了擰眉,想了想褚銘的話:小瑜收到簡訊,說是流產了,孩子是你的。


  他渾身陡然一僵,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一直懷疑那是黎曼晴的一個局,現在更確定了。


  他立即打電話給顧炳:「阿炳,立即去醫院查黎曼晴流產的事!」


  「不是,大哥,黎曼晴流產關你什麼事,為什麼要去查啊?」顧炳在電話里不滿。


  嚴墨風雙眸危險地半眯:「黎曼晴應該沒有懷孕更沒有流產,你去拿到她沒有流產的證據!一定要確鑿的證據!」


  「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顧炳在電話那頭非一般的鬱悶。


  「立即去!」嚴墨風掛斷電話。


  「好吧。」顧炳應聲。


  顧炳三個小時以後拿到了黎曼晴沒有懷孕也沒有流產的證據。


  看著那些證據,嚴墨風眸子里閃過冷冽的光芒。


  「大哥,這些東西拿來做什麼啊?」顧炳問。


  「你別管!」嚴墨風將東西鎖進保險柜里。


  「大哥,晚上能蹭飯嗎?」顧炳問。


  嚴墨風冰冷的眸子射向顧炳。


  顧炳哈哈笑:「我去和大嫂打聲招呼就走。」


  「嗯。」嚴墨風難得地應聲。


  要是以往,他壓根就不會讓阿炳過多地與唐唐接觸的。


  顧炳神奇的眼神瞟了大哥一眼,立即去畫室那邊。


  他敲門。


  裡面傳來唐淺瑜的聲音:「請進!」


  顧炳頓時愣了一下,隨後他唇角揚起笑容來,原來大哥和大嫂在家裡的時候是這樣的相處模式?真是相敬如賓啊!

  他要是以後結婚,肯定做不到,他肯定不會那麼客氣的。


  「大嫂!」顧炳推開門喊了一聲。


  唐淺瑜正在畫畫,看到是顧炳,她勉強地笑了一下:「阿炳。」


  「大嫂畫的什麼啊?草為什麼是黃的啊?冬天啊?」顧炳是不懂畫的,但是看到草不是綠色的,他還是詫異了。


  「嗯,冬天了。」唐淺瑜說。


  「大嫂,你什麼時候有空教我畫畫吧?」顧炳說。


  「怎麼突然想學畫畫?」唐淺瑜問。


  「嘿嘿,就是想學一點東西,要不然人會空虛無聊啊!畫畫陶冶一下性情。」顧炳伸手撓頭。


  「好啊!」唐淺瑜應下。


  「那好,大嫂,等你放寒假啊,快放寒假了,寒假就教我。我先回去了!」顧炳很高興,打了招呼就走了。


  唐淺瑜接著畫畫。


  嚴墨風站在門邊,遠遠地看著唐唐的畫,心疼地看著她。


  草都不是青色的了,她一向喜歡青色的草,現在畫上的草給人一片荒涼的感覺。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唐淺瑜轉過身來,沖他微微一笑,喊了一聲:「墨風!」


  依然是溫和的語氣,可是他卻感受到了疏離。


  是他的錯,是他自作自受。褚銘說得沒錯,他活該!

  就這麼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被耍得團團轉。


  「休息一會兒再畫!」他溫柔地說。


  她還在身邊就好,他一定會努力讓她再信任他。


  「嗯。」唐淺瑜應聲。


  她真的離開了畫室,她去主卧把自己的衣服收進了客房,他跟進去,她一邊將衣服掛進衣櫃里,一邊說:「還是我睡客房吧。」


  「好。」他應聲。


  他不想和她爭執誰睡客房這個話題,而且,他想要睡在主卧,床上,還有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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