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懷孕不適合坐飛機
第560章 懷孕不適合坐飛機
見Dust始終沒有睜眼,唐明偉無奈地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渾身都不得勁,滿腦子都是Dust昨天晚上溫柔似水的樣子,今天淡漠疏離的樣子。
他越想越明白了,Dust與他保持距離,就是因為他昨晚沒有留下來陪她,而是帶著何麗嫻離開了。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她說的是真的,真的決定收斂自己的感情,因為他是有婦之夫。
去他媽的有婦之夫。
何麗嫻就連Dust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拋開兩個人的氣質懸殊不談,光是談幫助運這一塊。
何麗嫻就是個倒霉鬼催的,他接手唐氏以後,唐氏的市值歷年減少,這一切多少與何麗嫻愛敗家並且沒有幫夫運有關。
而他自打認識Dust以來,從來沒有走過一次霉運,每一次都因為Dust而起死回生,之後風生水起。
因為Dust的注資,他不僅盤活了唐氏,從前那些不願意與他合作的企業都主動過來找他合作。就連不願意貸款給他的銀行,現在都非常熱情。
越想他越覺得Dust好得不得了。
他又想到Dust之前去丹麥時,在馬車裡拍的照片,真的美得似少女。而少女身上還找不到她這種成熟女人成功女人才有的氣質和韻味。
想著想著他就把車子開出了老遠,之後莫名奇妙地闖了個紅燈。
他把車子開到唐氏集團大樓停下的時候,他突然做了一個決定。只要Dust這邊有戲,他就和何麗嫻散火。
有了Dust,他就是把唐氏還給嚴墨風都行!他還要唐氏做什麼啊?這麼點蠅頭小利。
……
嚴墨風得到黎曼晴的證詞以後,坐在書桌前擰著眉。
他修長的手指篤篤地敲擊著桌面,黎曼晴這種女人,滿嘴跑火車,她的話未必可信。
他又細細地把黎曼晴的話再回想了一遍,眸色再沉了沉,他給顧炳打電話:「阿炳,這幾天你辛苦一點幫我做件事。」
「辛苦什麼啊?只要是大哥你的事,是大嫂的事,不吃不喝不睡覺也沒有問題啊!」顧炳說。
嚴墨風再說:「幫我黑一下林諾凡的公司,看看他公司的賬務有沒有問題。再幫我黑一下他的手機號,看看他與哪些人有聯繫。不,不止是黑他的手機號,是直接黑他的手機,最好能夠查到他手機里是否有使用別的手機卡?」
「好的,我明白了。」顧炳應聲。
「速度要快!」嚴墨風說。
「好勒。」顧炳爽快應聲。
嚴墨風想了一下,又提醒:「不要不吃不喝。」
「知道了。我開黑了!」顧炳應聲,直接掛斷電話。
嚴墨風修長的手指依然篤篤地敲擊著桌面,如果黎曼晴在電話里供出的內容屬實的話,那麼綁架唐唐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林諾凡了。
黎曼晴說他手段和勢力驚人?
曾經與唐唐結婚沒有多久,他特意派人調查過林家。林家除了林氏集團以外,並沒有什麼隱秘的力量或財富。
林諾凡大概是因為其父當初沒有幫他而是逼他娶了蘇蓉,所以他一氣之下獨立門戶成立了淺諾集團。
不過淺諾集團也並沒有太多的業務,何來的強大勢力?
還有搶走唐唐項鏈一事,又是不是同一伙人所為?目的是什麼?
還是林諾凡無意間從唐明偉那裡知道了項鏈的秘密,所以想要竊取唐唐的這筆財富,之後與他抗衡,搶奪唐唐?
想到林諾凡存著搶奪唐唐的心思,他便自然地想到黎曼晴說面具男試圖弄死唐唐肚子里的孩子。
嚴墨風臉色陡然一沉,他騰地從椅子里起身。腦海里再閃過那天在餐廳的事。
面具男與林諾凡表面上看並不是同一個人,因為當時面具男各種刁難他的時候,林諾凡站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副嚇傻了的模樣。
可真實的情況呢?真實的情況是,唐唐當時撓傷了面具男的脖子,之後他讓阿炳定位黎曼晴的手機,他衝進酒店救下唐唐的時候,所見的面具男,脖子上並沒有傷口,且兩次所見面具男氣場完全不一樣。
在餐廳里所見的面具男給人一種地痞流氓的感覺,酒店裡所見的面具男則周身透著一股陰鬱。
也正是憑著這股陰鬱,他猜測褚銘不是面具男。
一個人也許可以通過手段改變容貌,但是氣質卻極難掩飾。褚銘那種周身帶光的人,想要演繹一個周身陰鬱的人,也是相對比較困難的。
不過,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沒有證據的東西,還是不要胡亂定論。
嚴墨風給Dust去了個電話,詢問可不可以先支取唐唐項鏈里的那筆財富?
他想著要是Dust問起的話,他就如實解釋自己想要引出綁匪的目的。
沒想到Dust在電話里一句話都沒有問,直接回復了兩個字:「可以!」
Dust讓嚴墨風先去瑞士,她過兩天趕過去。
嚴墨風一聽到他要在瑞士那邊先呆兩天,他便有些不樂意。
Dust一聽嚴墨風的語氣,便知道他是捨不得淺瑜,她在電話里笑說那就帶著淺瑜一起過去。
嚴墨風更不情願了,他說唐唐懷孕,不適合坐飛機,更不適合長途奔波。
Dust笑意更濃,讓嚴墨風悄悄趕過去,她晚他四個小時出發,嚴墨風這才勉強接受。
想到要去瑞士,他立即出了書房,在畫室里找到唐唐以後,他一句話不說走過去擁著唐唐。
唐淺瑜正握著筆畫抽象畫,被嚴墨風擁著,她一臉溫柔的笑:「怎麼啦?」
「想你!」嚴墨風說。
「天天都在一起,有什麼好想的?」唐淺瑜嗔怪地笑。
實際上,哪怕天天呆在一起,哪怕天天聽著墨風說想你,說我愛你,仍然會在每一次再聽到的時候覺得心動,覺得美好。
「每天呆在一起也依然會想念!」嚴墨風說。
「嗯。」唐淺瑜笑著應聲。
嚴墨風吻她的額頭,之後蹲身,摸著她的肚子,隔著衣服吻她的肚子。
他像個傻子一樣問:「踢你了嗎?」
唐淺瑜無語地笑:「你不是啃了很多相關的書籍嗎?要四個月才會動呢,現在才不到兩個月。」
嚴墨風又傻傻地笑:「我兒子或者閨女也許是個天才,早早的就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