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大人不記小人過
肥胖子太守,見裝不下去了,秉承著識實務者為俊傑的原則。
如狗腿子一樣,爬到祭司腳下,涕泗橫流哭道:“都怪下官教子無方,竟然得罪祭司大人朋友,求祭司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下官及犬子。”
阿七不屑的冷哼一聲,一腳踢開肥胖子太守,肥胖子太守又很不甘心的爬到沈大白臉腳下:“沈尚書,求您繞過下官吧!”
寡人見不得他那副德行,貪生怕死之徒,猥瑣得不行。
這樣的人走在外麵,還是一洲太守,確實有辱我永安市容。
寡人幹咳兩聲,輕輕踢了踢地上的肥胖子太守:“你方才罵 沈尚書和祭司大人大膽刁民,你忘了?”說完,寡人做出驚恐狀,“原來太守您就是陳州的王法啊!那麽,在下也求太守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肥胖子懵了,自己說的話,覆水難收,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隻是跪著不住的磕頭:“求公子恕罪。”
恕罪?他這個罪,寡人還真不知道怎麽滴給他寬恕了。
南國的人大張旗鼓,理直氣壯拿著陳州太守的公文四處搜人,不曾上報朝廷。
太守公子,光天白日,在酒肆強搶民女。
但是,現在這些暫且擱置,寡人最想看的是戲。
寡人輕輕對酒色之徒撒了點解藥,酒色之徒一頭霧水的醒了過來,看著自己父親跪在地上,焦急道:“爹,您怎麽能給這三個小白臉下跪,不就是會些妖術嗎?有什麽好怕的,在陳州,您就是……”
說到最後,充滿著得意,隻是他王法還沒說出來,就被肥胖子太守扇了一巴掌。
酒色之徒懵了,不明白自己父親為什麽打自己,充滿委屈道:“爹,你幹嘛打我?孩兒想說的不就是您經常說的嗎?”
“逆子。”肥胖子太守氣的發抖,對著酒色之徒又是一巴掌。
可憐的酒色之徒,之前左臉被寡人打腫了,如今右臉被他老爹打腫了,現在,還真對稱。
關於對稱美的說法,寡人覺得有待深究。
肥胖子太守不住的在地上磕頭,冷汗直冒:“那逆子不懂事,還請祭司大人與尚書大人莫要怪罪,下官知錯。”
言畢,一扯酒色之徒衣襟,板著臉道:“混帳東西,還不快給祭司大人和沈尚書跪下,胡言亂語什麽!”
酒色之徒顯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詫異的看著肥胖子太守。
“爹,你說什麽?祭司?尚書。”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阿七和沈大白臉,縱使他在傻,見此時肥胖子太守那副樣子,也是知道兩人身份八九不離十,這才唯唯諾諾跪下。
阿七挑了挑眉,一陣厭惡。
冷眸移向寡人,示意由寡人來決定如何處理。
寡人直接揪著肥胖子太守的衣襟:“說,你和南國的誰勾搭在一起了。”
“下官沒有,公子明鑒,借下官十個膽也不敢同南國之人勾搭啊!”
勾搭……咳咳,各位看官有沒有覺得勾搭這個詞,很美好!
“王上,您看如何處理?”一旁默不作聲的顧淡定突兀道。
身份再次被顧淡定暴露了,也罷,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此時暴露身份也算合了寡人心意。
見寡人神色並無不對,沈大白臉亦是道:“王上,依臣之見,此事非同小可,需要妥善處理。”
這雙簧唱的啊!寡人喜歡。
寡人得意的看了一眼酒色之徒:“你說說,寡人這根蔥,可否管你?你爸是李剛,寡人可否管你?”
最後,刻意加重了語氣。
不止是酒色之徒不敢相信,肥胖子太守也是震驚不已。
傻傻的看著寡人。
肯定是寡人太漂亮了,對,肯定是。
“還不磕頭?”阿七冷不丁兒道,依舊那樣惜字如金。
肥胖子太守這才醒悟過來,嚇得哆嗦的直磕頭。
“臣……臣……扣見王上,臣……臣不知聖駕至此,有失遠迎……罪……”
還未等肥胖子太守說完,寡人並笑嘻嘻打斷,擺了擺手,很大度道:“罪該萬死對吧!沒事兒,先不糾結這事兒,寡人隻想知道,你和南國誰勾搭。”
寡人不怕這廝不承認了,此時,寡人山人自有妙計。
肥胖子太守死了心的不要承認,咬牙固執道:“王上何出此言,臣……臣委實不知啊!”
說的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寡人拍了拍肥胖子太守的肩,抿唇笑道:“好……很好。”
隨即,笑著看向沈大白臉,畢竟是他管吏部那檔子的事的:“李公子強搶民女,寡人親眼所見,寡人顧著李太守麵子,可以不究,隻是……”話畢,並是帶有遲疑。
沈大白臉鳳眸帶笑:“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寡人風輕雲淡道:“宮刑吧!”
昂,所謂宮刑,大家懂得,就是割了小弟弟。
曾聽母王講,曾經有個國家的史官為一個判將求情,被處以宮刑,那時寡人還唏噓不已。
那史官叫什麽來著,昂,對,司馬遷,作了一本傳說中叫史記的玩意兒,母王說的時候不住感歎,千古一史啊!
其實寡人是為酒色之徒著想的,他都腎虧了,割了那玩意兒,身體好!
隻可惜,肥胖子太守硬是不懂,嚇得六魂失所的抱住寡人大腿:“臣有罪,求王上放過小兒,我李家三代單傳,不能無後啊!”
寡人悠閑的坐在肥胖子太守一直拍驚堂木的地方,玩了玩那玩意兒,發現實在沒什麽好玩兒的,這才悠悠抬眸,看著肥胖子太守,不緩不慢道:“那你說說,怎麽回事!”
“是南國王上,那女子身份,罪臣不知,求王上放過罪臣……罪臣……”最後,肥胖子幾乎恨不得過來舔寡人的腳丫子了。
原來是南國王上,寡人倒有幾分明白了,南國王上找上門來,肥胖子太守哪有不應之理。
但是,這太守之位,卻斷不得容他在坐下去。
寡人悠悠的起身,接著來的事,是應該問陸洺比較好了。
肥胖子一句話都不敢說,看著寡人。
寡人走至門前對他回眸一笑,又是一個天女散花。
“聽京城過來的聖旨吧!”
說完,並蹦蹦跳跳的準備回客棧。
好遺憾,還是沒能割成酒色之徒的小弟弟,寡人是好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