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少年們,去戰鬥吧!
這時張寅也反應了過來,臉色陰沉的在天鶴宗眾人來回掃視,發現沒有駱行的身影後,咬牙切齒道,
“姓方的!你們宗的駱行呢!”
“駱行?你問他做什麽?”
方瑜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說幹什麽?!那個家夥屠戮我宗九名弟子!其中還有一名金丹!”
“什麽?!怎麽可能?!”
一時間方瑜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膛目結舌的看向張寅。
“那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這次秘境之行是他獨自一人,宗門給他的任務是去截殺天元宗的修士。”
張寅冷然一笑,
“你確定你們宗門給他派的任務,隻是截殺天元宗的家夥?而不是連我宗一起殺?”
方瑜麵色一怔,他現在還真有些懷疑,此事確實是宗門讓駱行幹的,畢竟來之前長老也交代過,雖說和靈虛宗聯盟,但是對靈虛宗還是要多加防備,能下動手就下死手!
而一旁的張寅見方瑜猶豫,心中更是確定,是天鶴宗特意派駱行截殺周滄他們!
此時的張寅也不再說什麽,因為他知道,沒有了天元宗,接下來,就是他們兩宗的爭鬥了。
等會下死手就行了!
等他出去後,定要稟告宗門,去天鶴宗為周師弟他們討個說法!
“不過現在看來,駱行他應該是將天元宗的家夥全都給殺了,要不然此地也不會沒有一名天元宗的弟子。”
張寅嘲諷道,
“嗬嗬,他和天元宗的人同歸於盡才更好!”
等會,難不成駱行真的和天元宗的人同歸於盡了吧?!張寅還有方瑜同時一愣,然後對視一眼之後,心中皆是確定了這個想法。
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天元宗的人被駱行給殺戮殆盡,所以沒有弟子的積分進入前十。
而天元宗不管怎麽說還有八位金丹,很有可能重傷駱行,然後拉著駱行同歸於盡!
一時間張寅的麵色平和了許多,不過駱行和天元宗的人同歸於盡,還真是便宜了他!
“走吧,進去看看,這傳承大殿內有著怎樣的一番風采!”
說罷,張寅便率先帶著宗內弟子走向了大殿門口。
方瑜見狀也是連忙帶著弟子跟上。
但是兩宗之前還算融洽的氣氛,此刻卻是蕩然無存,兩宗弟子看向對方時,眼中皆是帶著防備。
走進大殿,映入眾人眼簾的便是一道看不清麵孔的身影。
唐緣看著涇渭分明的兩宗弟子,眼中不禁劃過一抹古怪,看來兩宗之間的關係,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有好啊。
“你們,便是這一次前來接受傳承的弟子?”
一道威嚴無比的聲音從矗立在大殿中央的身影口中傳出。
“是!敢問前輩便是殿靈?”
唐緣點點頭,繼續控製著嗓子發出威嚴莊重的聲音,
“是吾!”
“首先,吾要恭喜你們,傳承大殿因遭逢變顧,難以繼續維持下去,所以這次你們將要獲得的傳承,乃是吾這傳承大殿中最為重要的傳承!”
嘖,反正除了傳承大殿遭逢變故是真的,其他的真不真他就管不著了。
“莫非乃是傳說中的合體期大能留下的傳承?!”
格局小了!你這個弟子就不能往高處想想嗎?!
唐緣繼續保持著古井無波,莊重威嚴的語氣道,
“是為天仙傳承!”
兩宗弟子的眼中一時間全部冒起了精光,天仙傳承!要知道他們宗門修為最高的太上長老,也不過區區化神之境。
沒錯,此時在眾弟子眼中,化神期已經可以用區區兩個字來形容了。
那可是天仙啊!超了化神整整兩個大境界的天仙!
“敢為前輩這傳承如何獲得?”
連忙有弟子開口問道。
“傳承隻有一個,所以你們也隻能有一人獲得獲得傳承。所以,少年們,去戰鬥吧!隻有你們中的最強者才能獲得最後的傳承!”
唐緣激昂頓挫的聲音響徹整座大殿,將兩宗弟子說的渾身熱血沸騰。
一個個宛如打了雞血一般,麵色漲紅,看誰都想上去打一架。
大袖一揮,傳承大殿的大門瞬間敞開,外麵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多出了一片寬廣的比武台。
“明日之後,我將再次開啟大殿!到時候唯一站在這座台上的人,便是傳承的獲得者!”
“去吧!少年們!”
望著眾人昂首挺胸踏出大殿的身影,唐緣終於忍不住了,連忙將殿門關閉後,就抱著肚子開始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群小可愛,還真是可愛啊!哈哈哈哈!!”
希望等到他們明日想要打開殿門才發現,這傳承大殿出去了,就被默認為放棄傳承,可就再也進不來了!
將通往真正傳承之地的門戶打開,唐緣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傳承大殿外。
兩宗修士皆是戒備的看向對方,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姓方的,這傳承我靈虛宗無論如何都要搶到手!我勸你趕快認輸,免得一會把你打死,傷了我們兩宗的友誼!”
“張寅!為了兩宗的友誼,不如你將這傳承讓與我宗!我宗定會報答!”
說罷,方瑜又嘿嘿一笑,
“老張啊,你這次折損了這麽多弟子,回去也會受罰,不如你直接加入我天鶴宗吧!我宗給你的待遇,定會遠超你們靈虛宗!這傳承回去之後我自會與你分享!”
“嗬嗬,正是因為回去要受罰,我才要戴罪立功!不如你加入我靈虛宗,我宗也會給你更好的待遇!”
兩人扯皮了半天之後,發現對方都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
“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隨著二人一聲令下,整座比武台上可謂是靈器,術法滿天飛。
時不時還有中了術法弟子倒下。
但若是有人細細打量,便能發現,有些倒下的弟子明明已經昏迷了過去,但是當落空的術法一不小心落到他身上後,這名昏倒的弟子竟然往一旁平移了數米。
就算有弟子發現之後,也不聲張,隻是故意裝作有些不支,然後在一不小心中了個術法,便倒在地昏迷不醒。
而張寅和方瑜兩人卻絲毫沒有察覺,都在用全力應付眼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