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犁田的水牛
「這次電視台來太平鎮難道不是孫紀清部長安排的嗎?」萬浩鵬又問。
「你啊,你,想什麼呢?這次請電視台的人來太平鎮是我策劃的,明明想讓你露露臉,你卻不領情。你就一小蘿頭,孫部長可是常委,事多著呢,他哪裡有閑情管到你頭上來呢?對了,他可能會離開宇江,回省里任職,這一走,一定是高升。你要是能傍上這棵大樹,指不定比傍上莫向南市長更可靠,畢竟孫部長是省里下派的幹部,一回省里就是提拔。而莫向南是京城來的領導,等你傍熟后,一紙調令下來,他極有可能去了另外的地方,到時候是望長莫及啊。再說了,他又是個北方人,水土不服是遲早的事情。」郝五梅竟然如此對萬浩鵬分析著,儘管郝五梅分析入情入理,可萬浩鵬好想罵人,從孫紀清的祖宗罵起,罵到這個狗日的自己。
「莫市長最近和成書記杠上了?」萬浩鵬裝作隨意地問著,相比孫紀清而言,他還是願意聽到莫向南的消息。而且去北京時,本想找到劉佳麗再給莫向南彙報工作,結果林大強一出事,就把這事給擱下來了,現在聽到郝五梅提到了莫向南,他就如此問了一句。
「最近市裡還算太平,婆婆和媳婦正在磨合期,當然了要看權力這個男人最終偏他媽呢,還是愛他媳婦些。大家都在站隊看戲,就看戲何時進入高峰吧。」郝五梅這話形容得萬浩鵬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這女人啥時候變得這麼幽默呢?
「是不是這一段經常跑成書記哪?感覺你這話說得太深奧了。」萬浩鵬故意問郝五梅。
「哎,你怎麼奇奇怪怪的,盡提這些大領導呢?不提他們,不提了。」郝五梅不耐煩,她現在很少去正道書記辦公室,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動不願意去了,也沒心思再去取悅他。可她就是不想對萬浩鵬挑破,讓他去猜,讓他吃醋,這樣這個賤人才能重視她吧。再說了,讓這個賤人認定她和正道書記有一腿,更有利於他靠她近一些吧。
「我帶你去看看星星吧,滿天的繁星,可是你們城裡人見不到的美景,當然了良辰之中,我要實現自己的諾言,姐,還記得我的諾言嗎?」萬浩鵬迅速轉了話題,邪惡地問著,這女人要聽的是這些,他不得不投其所好,不知怎麼的,萬浩鵬一下子想到了武則天的小男人們,他們大約也是百般地猜測武則天的心思,百般地各種貼吧,其實幹好這一行還容易,硬體不能壞不說,這讀心術還得懂。
「賤人,我當然記得,我來就是要這個的。想知道市裡的動靜,電話中說,今晚不許談工作,知道不?」說著,郝五梅的手又要去捏萬浩鵬的那個地方,嚇得萬浩鵬趕緊求饒地說:「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吧啊,呆會兒如果變成啞槍,我就丟臉死了。」
「哈哈,哈哈。」郝五梅被萬浩鵬逗得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賤人越來越好玩了,當然也越來越讓她捨不得,丟不得。女人就是這樣,越睡情越深,可男人卻是越睡情越淡,她其實懂這一點,就因為懂這個,才想利用自己的資源去套住這個賤人,讓他唯她所用。
萬浩鵬的車子越開距離鎮上越遠,反正郝五梅只要跟著這賤人一起就行,去哪裡,她不在乎,再說了,這賤人現在管著這一片,他對這裡肯定熟著呢。
果然,萬浩鵬把車停在了一片田野處,然後變戲法地從車后拿出了一床單,這才走到郝五梅身邊,牽起她的手說:「抬頭,看。」
郝五梅被萬浩鵬這麼一說,果然抬起了頭,滿天的星星,密密麻麻,亮光閃閃,因為是曠野,感覺這些星星距離自己那麼近,彷彿伸手可摘一般。
這感覺好美啊,是郝五梅在城裡根本不可能有的一種感覺,而且還是跟著萬浩鵬在一起,而且還在這星星之下野戰幾個回合,這可是當時這賤人自己說過的話,果然他記著,而且果然在實現著。
「好美啊。」郝五梅仰著臉,柔聲說著,她的眼睛也因為這個美景變得亮晶晶的,特別是她貼身小短裙下的那雙修長的大腿,此時散發出一種白玉般的光澤,引得萬浩鵬的手忍不住蓋了上去,從下往上遊走著,可能因為癢,郝五梅一邊嬌笑起來,一邊往萬浩鵬懷裡倒著——
「想不想?」「想。」空曠的山野里,兩個人的對話顯得格外地引人入勝。因為這不是第一次,老司機的套路總是在幾句話的引導中直奔主題。
萬浩鵬找了一塊空地,把床單鋪在地上,就去摟郝五梅,郝五梅已經軟成了一根麵條,整個身體窩在了萬浩鵬身體里,任由他拿捏著。
萬浩鵬心裡就樂,這女人啊,一沾他就想成這樣,他也算是服了她。看來她在家裡也是餓得不行,狗日的董執良喂不飽自己的女人,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萬浩鵬這麼想時,手不極規矩運作著,——郝五梅越來越急,大有一種一分鐘也不想等的架式。
郝五梅這是第一次在曠野里放鬆自己的身體,也是第一次經歷過這種繁星之下,野草之中的浪漫和刺激,整個人因為激情而顫抖著,引得萬浩鵬也格外地興奮,哪怕他才弄過小霞,換個女人,換個地點,這玩意又成了餓牢里放出來的犯人似的,慘得連盤沿都想啃。
「親我。」郝五梅喃喃地說著,她的臉因為激情而紅暈遍布,發酵的白饃饃飽滿豐盛,引得萬浩鵬激情大發,把頭埋了進去——。
萬浩鵬心裡想的全是搞定這個女人,再加上董執良的原因,萬浩鵬對郝五梅從來就沒有半絲憐花惜玉之感,自然下力量時毫不客氣,鑽心骨的悸動加上痛感成了郝五梅從沒經歷過的味道,身體竟有一種被人突然拎到了半空,特別是空空洞洞的餓感竟讓她不顧羞恥地求萬浩鵬,求得萬浩鵬好滿足,也好驕傲。
萬浩鵬頓時如頭犁田的水牛,唏里嘩啦地深耕著,只是他想的,與郝五梅想的,總是不盡相同,一個願意付出,而且正在付出的郝五梅,在這麼美麗的夜景之中,全部的細胞只有這個男人,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