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9章 夾擊而來
萬浩鵬帶著安妮潔回到了她的家裡,一直進門,安妮潔就撲進了萬浩鵬懷裡,萬浩鵬沒想到這丫頭比他還急,就因為經歷了這麼驚險的一幕,他此時緊緊地摟住了這個丫頭,生怕一鬆手,她又會突然不見了一般。
「小潔,我進來找不到你時,害怕極了。」萬浩鵬喃喃地說著。
「萬哥哥,你知道我怎麼想嗎?」安妮潔幸福地問著,她已經感受到了萬浩鵬對自己的擔心和愛護,他這麼緊緊摟著她,而且他牽著她的小手奔跑時,安妮潔都能感覺到。
「你個傻丫頭啊nbsp;,以後一定一定要記得關門,不要再這麼大門也不關,傻呼呼等我,知道嗎?你真要再出點事,我怎麼向你爸、你媽交待,他們不剝了我的皮才怪,還有,你真要出點事,我會內疚一輩子的。真的,小潔,我越來越發現自己太緊張你了,找不到你,我的心如同掉進深淵中一般。」萬浩鵬沒問安妮潔在想什麼nbsp;,而是如此說著。
「哼,我就知道,你找不到一定有辦法救我,所以,這次我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一點也不害怕,因為有你。萬哥哥,一想到有你,我這心好踏實的,所以,你不要再把我往炳業身邊推好不好?我感覺來我家的人就是炳業,除了他,誰還能進入我的家?
只有炳業這一段經常來我家裡,他的車警衛是認識的,我介紹過他給警衛認識,這麼輕易找到我的卧室,而且你看到了,家裡啥也沒少,沒亂,不是他,還能有誰呢?」安妮潔突然如此說著,說得萬浩鵬一愣一愣的,這丫頭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只知道害怕和依賴於他的丫頭了。
萬浩鵬害怕司徒炳業再傷害安妮潔,如果讓安妮潔知道是司徒炳業的話,她極容易和他挑破了,一旦撕破后,萬浩鵬擔心對安妮潔不利,所以明知道安妮潔分析得對,萬浩鵬還是說:「小潔,你別胡思亂想了,炳業現在在長安街這邊,顯然與我們去的別墅區位置不對,而且如果是他的話,就他對你那麼愛戀,十之八九會對你圖謀不軌的。
我進別墅的時候,有兩個人守著,那兩個人都不是司徒炳業的。所以,你別胡思亂想,我查清楚后,會告訴你是誰的,看看你這小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啊。」
萬浩鵬一邊如此說,一邊抱起了安妮潔,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安妮潔沒料到這個時候她的萬哥哥會抱起她,臉一下子羞紅了,嬌嗔地說道:「你怎麼不給我一個準備啊。」
「你要啥準備,說,要啥準備。」萬浩鵬說著這話時,拿下巴去扎安妮潔的小嫩臉,扎得安妮潔咯咯地扎笑著,這一笑,她胸前的山峰起伏晃悠,萬浩鵬的手就去抓那個晃蕩的地方。
安妮潔更羞了,撒嬌地說道:「萬哥哥,你好壞,回房間再動嘛。」
「小東西,我等不及了。」萬浩鵬的手一點也沒放鬆,已經在解安妮潔的扣子了。
安妮潔被萬浩鵬弄得身上痒痒的,笑得更厲害了,整個身子在萬浩鵬懷裡極不安份起來。
萬浩鵬身上的火越來越旺,明明想著要給莫向南和劉佳麗彙報司徒炳業的做法,可這小丫頭一害羞后,他的心完全被她勾走了,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眼裡,心裡,血液里,全是安妮潔。
安妮潔的卧室到了,萬浩鵬把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她上身的扣子被萬浩鵬解開了,粉色的內內露了出來,而且那一片雪白的肌膚也露出來了,萬浩鵬的燥火就壓不往了,他要斯文點,結果還是直接就壓了上去,一邊親著安妮潔的香唇,一邊著急地去扯自己的衣服。
安妮潔被萬浩鵬的急切弄得又是興奮又是得意,這個男人除了緊張她,而且對她的身子這麼入迷,以前還擔心這個男人會不要她,會不喜歡她,總是她纏著他,總是她巴心巴肝要他陪自己,沒想到他動了自己的身體之後,變成這麼急切想要她的一個男人。
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原來還真是緊緊牽住一個男人心的紐帶,如果沒有這一點,萬浩鵬怕是不會在她身上留戀不止的。
安妮潔好得意的,這種事就如亞當和夏娃,一解松,就想著最最原始的一幕了。
安妮潔也是想這個男人,他的舌尖已經攪動了她的整個世界,她時而咬著他不放,時而用最大的激情在他的世界里探尋著,舌尖上的舞蹈,在她和他身上上演著,而且如火如荼。
萬浩鵬也沒料到這丫頭技術上有進步了,還主動進攻他了,這讓他又是驚又是喜,力量加大了一些外,手一點也沒鬆動,在這丫頭的山尖尖上,反反覆復地撥動著,如撥著音樂的情弦一樣,把他的世界和她的世界緊緊地溶入在一起,他要和她在這種溶入忘我地貼成一個整體,不分你我。
安妮潔也能感覺萬浩鵬的激動,她更加主動地攻擊著這個男人,之前總是他主動地挑逗著他,此時,她要主動地壓制他,她的舌尖更加舞蹈進來,時而纏綿時而奔放,讓萬浩鵬越想控制她,反而越是控制不住了。
小丫頭片子還真長能耐了,萬浩鵬這麼想時,已經把這丫頭剝香蕉一般剝開了,他的火嘩啦一下燒得更旺了,他從安妮潔的嘴上想移開,可這丫頭哪裡肯放,她來興緻了,勾著他不放,明顯還要和他再一輪交戰。
萬浩鵬只好任由安妮潔攻擊著他,而他的火炮已經佔據了攻擊地,這丫頭比以前更潤滑,被開採之後,這丫頭就是女人了,女人與女孩還是有區別的,萬浩鵬發現自己更喜歡女人,那裡才是最最包裹他,最最刺激他的田地。
萬浩鵬如耕田的水牛,把田地犁得嘩啦嘩啦地響,世界因為這個響聲不復存在了,此時只有他和她,上下齊進,沖向最最美好的雲端,滑向最最廣闊的大海,任浪一波又一波地夾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