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搞定回家
呀嗬!這麽好使嗎?我有些意外的思忖著。
那、那趙奶又是咋回事呢?她和傻祥子一樣嗎?我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說道。
呃,那個不一樣,人有少、壯之分,也就是骨骼由207塊轉化成206塊的一個標誌過程。嬰兒出生時頭蓋處虛分、所以神魂不穩、攝之輕而易舉!但完全閉合長死後,神魂也就安之若泰了,所以攝魂就不可能輕易施展成功!更不要說這已婚生育的婦人了!她之所以神智時清時混,那是因為我在她的小腦處做了些手腳,所以症狀比這個小童子要輕得多。黃老先生誠懇的緩緩說道。
好淵博、好有學問啊!理論不及實踐,以前在“周公解夢”一書的靈感篇中,我始終疑問重重的地方在這黃老先生的一席話間終於迎刃而解。
那爺爺,這位您能高抬貴手嗎?我有些不知進退的問道。
興許是看到我期望的眼神,亦或是黃老先生的一副為難的表情,孫爺發聲道:臭小子,非禮者所為、乃來而不往,你始終在一昧的要求別人這樣那樣,難道不知需要相應的付出才可以嗎?要不然你結下的這漫天因果會成為累罪的!我平時怎樣教你的,難道都就飯吃了嗎?
謔謔謔,一語點醒我謎中人,我說黃老先生一臉便秘的表情呢!感情放了傻祥子是投禮問路,我卻不懂得禮尚往來。這不能全怪我不是,我才多大啊!於是我馬上回身向黃老先生行了個隊禮,並誠懇的說道:爺爺咱倆重新嘮嗑,剛才的不算數!嘿嘿。
黃老先生先對孫爺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又說出了那話!哦不,是唱的……隻聽他開腔道:探馬先鋒黃天強,古來修習無有殤。但使功成諭旨降,不想喜兒口不祥。毀我根基語中傷,一怒始有今日場。半甲輪回還因果,四箴道堂做仲方。
什麽和什麽呀!牙都沒有了,唱的直漏風,誰讓你高歌一曲來著!此時我剛想發言製止,卻不想孫爺一把將我製住,並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聽著。
趙家緣祖來招堂,黃氏人馬立中央。劫盡童子為弟馬,保你全家見吉祥。適逢佳節貢在心,離卻深山善名揚。若依此言行中正,無有害來無有殤!
雖然聽不懂,但是調子還蠻好聽的!剛有點進入節奏,聲音卻戛然而止。又等了半晌,還是沒有動靜!完啦?啥意思?我一臉懵逼的問道。
黃老先生看看我,隨即又看看孫爺客氣的道:還請二位四箴道友幫襯著傳達,天強這廂有禮了,說著對我和孫爺一抱拳。
好,幫你傳話可以,這也是解救趙家現狀的唯一辦法。但隻限傳話,因祖師訓誡:事有寬圍尺度,不可越界樹敵。所以在趙家應諾後,還得煩請馬家大神兒及二神兒幫兵來解決此事。孫爺一臉嚴肅的說道。
善。黃老先生言簡意賅道。
你麻麻的,我從未如此急切的想長大過,看著他們說的煞有其事,我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昨聶,你把剛才黃老的唱詞複述一遍,我來解答。孫爺對我說道。
嗯!這個我還是能記得住的!於是我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
咳咳,喜子啊!幾十年前向你討口貢的黃家精靈在深山修習有成,突破之際偶然間看到你,想得到你的一句善言從而得到修道的信心,不想你喝多了馬尿口沒遮攔,差點讓人家的道行毀於一旦!多虧人家修習的是正統善道,要不然你們全家比現在可要慘多了!你可知錯了?
錯了錯了,我不是人,害人害己啊!說著說著趙四喜又淚流滿麵的跪了下來。不過這回癡癡厄厄的傻祥子居然也陪著他爺爺一起下跪,就連一向呆滯的雙眼也靈性了許多。
孫爺也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說道:好,即已知錯就要改正補過。剛才黃家被你言語中傷的精靈委托我和昨聶向你傳達一些話兒,你可得聽仔細了。話說你祖上有香根兒爐灰,如今機緣到了需要立個查香看事兒的堂口,然後把黃氏一支供奉其中,而且這個弟馬的活計是要落在小祥子的身上。挺明白了嗎?給你們一些時間,現在你們全家商量一下,若依此既可保家安宅,又可積德行善。如不依,你們就另找緣法吧!
話音剛落地,孫爺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語音突然淩厲的說道:今天是趕巧昨聶挑起的因由,我也是抱著鍛煉他的念頭適逢其會,我希望過了今日你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忘了。
可沒等眾人反映過來時,一向不言語的傻祥子卻咣咣咣的磕起頭來,語氣頗顯激動的說道:俺同意立堂,俺想讓俺奶好起來,俺不想讓爸媽再幹仗了,俺怕他們不要我了……俺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俺發誓!
臥了個去~爽靈歸位後就是不一樣啊!有做我跟班的潛質,我決定以後不排斥你了。我這裏有些不要臉的想到。
嗯嗯嗯,我們都同意,發誓啥都不說。很久沒有出聲的趙家其他人也相繼表態。
孫爺撫著幾根僅存的山羊胡說道:好,既然這樣,你們過幾天聽祥子的,他讓你們咋整就咋整,請誰搬杆子啥的祥子會一一跟你們說明的。(被選為弟馬的人會與自家的悲王、狐黃白柳灰等家仙兒有夢境、耳聞的溝通方式)
好啦,今天我們四箴堂該做的已經功成圓滿!喜子時時想著你們剛剛承諾的事兒,記住了,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你們家比誰都清楚。
也沒等老趙一家言語,轉過頭對著我們一家三口和聲道:咱們走吧……
哦!走你!說完後我又回過頭欠兒登的說了一句:若想小兒安,三分饑和寒。雖然當初祥子傻,但吃喝沒被虧待過,要想去體疾,聽我的沒錯,嘿嘿!!
啪!後腦勺兒挨了孫爺一巴掌,橫了一眼沒敢之聲!
白雲蒼狗,時過境遷!轉眼間距此事已經過去三十餘年,提起往事我媽對當時的情景仍感到心有餘悸,小大人兒似的我就這麽一直對著空氣煞有其事的說著話,把一屋子的人唬的毛毛愣愣的。據她說後來一直想阻撓我進入這一行,但終究是人力無法抗拒天意,也就任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