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你對祁墨成見很大?
看著她提起祁墨就一臉痛心的模樣,易之景指尖不由得攥緊,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冷了幾分。
“他可憐,可是關你什麽事?“易之景冷聲問了一句,語氣滿含不喜。
頓時,千霏雨眉心擰緊,不解的開口,“你對祁墨成見很大?”
她是聽得出來剛剛易之景字字句句的都在表明他不想討論祁墨。
“對,所以別再提他。”易之景沒有否認,臉色冷漠的回,一點都沒有含糊。
千霏雨百思不得其解,祁墨得罪他了?
可是兩個國家的,祁墨是皇朝貴族,而易之景是江湖統帥,是不會有接觸才對呀。
可是看到他麵無表情的臉,千霏雨不敢再多問,生怕惹怒他。
罷了,以後再慢慢了解吧。
“我乏了,先睡了。”千霏雨感覺到眼皮在打劫,倒在了床上,驀地閉上了雙眼,一副要入睡的姿勢。
易之景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好半會才移開,淡笑著勾唇,步伐輕輕的出去。
門關上的刹那,千霏雨睜開雙眼,皺了皺眉。
他要去哪?
今晚不在這裏睡嗎?
沒有心情繼續想下去,千霏雨暈眩著閉上眼,很快就入睡了。
易之景再次回來的時候,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腳步放輕,幾乎聽不到一點的聲響。
站在床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易之景彎身替她掖好被子,她額前一縷碎發落在眉眼處,易之景伸出手替她剝開。
忽地,一道輕輕輕囈語聲從她口中出來,“景兄。”
很輕很輕的語氣,瞬間在易之景的心中激起了波瀾,癢癢的,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覺。
她似乎一開始就很喜歡這麽喊他。
可為什麽呢?
易之景想不通,擰著眉在椅子處坐下,失笑著搖頭,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似乎他也沒發覺,他的心情已經開始的受她影響了。
翌日一早。
千霏雨睜開眼,意識清醒的刹那,第一件事就是偏頭去尋找易之景。
看到他手撐著腦袋瞌睡著,千霏雨目光柔和了幾分。
她可以認為他一整晚都
在守著她吧?
千霏雨剛動了下,易之景就清醒過來了,甩了甩麻痹的手,看到她要起來,起身走了過去。
在她懵逼的目光下,淡定的抬起手覆在她腦門上。
“你想幹嘛?”千霏雨不解的問。
易之景收回手,淡漠的啟唇,“退燒了。”
聞言,千霏雨連忙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抬起手指捏著眉心,“可是我頭痛,想再睡一天。”
聽到這,易之景皺眉,“再睡下去更難恢複,出去曬曬太陽。”
“哇,我不。”千霏雨二話不說的躺下。
看著她一臉的抗拒,易之景頗有些無奈的搖頭,“隨你。”
留下這句,易之景就要離開房間。
見狀,千霏雨一個挺身坐起來,詫異的問,“你要去哪?”
聞言,易之景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出去一趟,或許明天才回來。”
聽到這,千霏雨的神情先是一愣,隨即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光,可是他臉上依舊淡定如初。
忽地,千霏雨朝他揚起雙手,嬌憨一笑,“那來一個離別的抱抱。”
易之景差點嗆到自己,一副不願搭理他的態度,轉身離開。
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身影,千霏雨訕訕的收回手,心裏湧動著失落的情緒。
不過她想到他不在的兩天,可以做點什麽,她就情不自禁的展露出笑容。
“景兄,其他的都可以給你,但是冼劍對丐幫很重要,我必須要拿回來。”
這是她的責任。
千霏雨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掀開被子下床,剛退燒她還是感覺有點不太舒服,甩了甩頭,打量著房間四處走動著。
不敢太大動作翻他的東西,隻是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各個角落,千霏雨臉色無比的認真專注。
那麽重要的令牌,不知道他會放在哪裏?
幾乎是每一個隱晦的角落都翻了一遍,沒有看到有令牌,千霏雨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難道在他身上?”
想到這,千霏雨目光凝重了起來,這可不好辦。
想要近他的身,沒那麽容易。
更何
況還想從他身上檢查。
一時間,千霏雨犯愁了,揉了揉眉心,臉上滿是愁緒。
要是她撲過去,估計會被他拍飛吧?
他對她的印象本就不好了。
哦,不對,也不是對她。
他根本就不記得她。
“哎。”千霏雨苦惱的捧著頭,連連歎氣。
忽地,敲門聲響起,千霏雨抬起眼看向門口,疑惑的開口,“誰?”
“千姑娘,奴婢是送藥過來的。”婢女的語氣挺恭敬的。
大抵是清楚能在易之景房間休養,身份絕對不簡單。
千霏雨聽到是藥,眉毛糾結著,“我沒事了,你端回去吧,我不喝。”
話落,婢女執著的話傳來,“堂主說了,奴婢必須親眼看著你喝完,不然不準離開。”
聞言,千霏雨叉著腰站起來。
這男人,還是真是了解她。
罷了!
“進來吧。”千霏雨頭痛的回。
婢女將那碗溫熱的藥放在千霏雨的麵前,千霏雨歎了口氣,擰著鼻子,“太苦了。”
“要不你就當做我喝完了,你不說我不說,他就不知道了。”千霏雨試圖勸著婢女。
婢女一臉堅定的搖頭,“不妥,堂主一定會知道的。”
看著她沒有一點能勸動的樣子,千霏雨頭痛的扶額。
深吸一口氣,擰著鼻子將藥痛苦的咽下。
下一秒,婢女拿出一塊糖遞給她,“千姑娘,給你。”
看到這,千霏雨詫異的道,“竟然準備的這麽充分?”
頓時,婢女意味深長的笑了,“是堂主準備的,讓我給你帶來的。”
聽到是易之景準備的,千霏雨心裏驀地浮動著甜蜜。
她笑著接過拆開,一臉滿足的含著,像一個孩子那般的心滿意足。
婢女到底是有眼見的,千霏雨要離開流轉的柔情蜜意,還是能看懂。
忽然她很羨慕千霏雨,竟然能得到易之景的特殊對待。
易之景不允許婢女貼身伺候他,但她是接觸他最多的。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容忍到這個程度,讓她在他的房間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