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解救
霍氏,霍翌庭低頭認真地批閱著桌子上的文件。
一旁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響聲。
霍翌庭瞥了一眼,眉頭微攏。
賀藍之這小子是想死麽
他已經知道今天夏心妍有一場秀,都已經告訴過他了,他不會去的,又打電話過來是找罵麽
沒好氣地接起電話,霍翌庭冷聲道:“賀藍之,你是不是一天不挨罵,心裏就不舒坦。”
“啊你要罵我一會兒再罵,我讓你現在快來一趟豪庭酒店。”
霍翌庭眉頭皺得更緊,“賀藍之,你什麽時候聽不懂人話了我說了不會去走秀,你還有完沒完”
她走秀是多大點的事是不是還要他敲鑼打鼓地去恭賀啊
他還在生氣呢。
如果按他以往的脾氣,就該把她鎖在家裏,不讓她出門才對。s11
免得她到處招峰引蝶。
“哎喲,不是讓你過來走秀,小嫂子出事了,你還管不管”
“什麽”
霍翌庭神色一變,將手裏的鋼筆一丟,謔地起身,拿上外套匆忙往外走。
一路的風馳電摯,霍翌庭心裏把賀藍之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是說好會護她周全的嗎
為什麽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厲氏,厲明朗
居然敢動他的女人
霍翌庭的深眸閃過一絲陰鷙。
包間內,賀藍之拚命地控製著神智不清的夏心妍的糾纏。
“我去,小嫂子,你清醒一點行不行”
要命的,女人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他是個正常男人好不好
還好,今晚他突發其想,想跟吳昕洛邀功,準備跟她約個會。
卻不想,剛到酒店就瞥見夏心妍和一黑衣男子的身影。
幸虧他機靈,跟了上來。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賀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床邊還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上身赤果著,酒色迷離的臉上一陣迷惘。
不就是玩個女人嗎賀藍之突然闖進來,還把他揍了一拳是怎麽回事。
“厲總,你玩完了。”
賀藍之的桃花眼眯了眯,“你知道她是誰她是霍翌庭的老婆。”
厲明朗嚇得一個哆嗦。
“誰她是誰”
他以為是下屬給他安排的飯後甜點,卻不想,居然是霍翌庭的那個隱婚老婆
這下可如何是好
剛剛他可把她的衣服都扒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厲明朗的老臉慘白,渾身的酒氣被嚇得散了一大半。
“賀總,你,你可要幫我說說好話。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賀藍之瞥了他一眼,一臉的冷然。
“難受,我好難受。”
耳邊傳來夏心妍帶著哭腔的聲音,賀藍之的心抖了抖,急忙禁錮住她不安份的小手。
“哎喲,小嫂子,你再忍忍,阿翌馬上就到了。”
門被大力推開,滿身煞氣的男人像個閻王般地站在門口,盯著賀藍之的眼神像要把他給淩遲。
“哎喲,你可算來了。”
賀藍之的頭皮一麻,急忙將手裏的燙手山芋丟過去。
“小嫂子
應該是被人下藥了,你快幫她解了吧。”
他向嚇得瑟瑟發抖的厲明朗,厲聲嗬道:“你還杵在那兒幹嘛還不快跟我離開這兒。”
“哦,好。”
厲明朗忙把衣服穿好,“霍總,抱歉,我是無心的。”
霍翌庭一個冷刀子掃過,厲明朗急急地跟著賀藍之跑了出去,輕輕把門帶上。
“難受,我好難受。”
低喃聲,帶著迫不及待的渴求,夏心妍緊緊地靠著身旁的清涼物。
唔,這個物體比剛剛的更好聞,更清涼。
夏心妍的小臉帶著不正常的紅潤,被酒氣和藥物控製著,此刻散發著無限的妖媚。
霍翌庭冷臉緊繃著,低頭打量著眼前神智不清的女人。
女人媚眼如絲,櫻唇嬌豔,白皙的肌膚因為酒色而泛著淡淡的粉色。s11
喉頭不住的輕滾著,霍翌庭的眸色漸深,渾身的血液不斷翻滾著。
“夏心妍,你給我清楚,我是誰”
該死的女人,剛剛是不是也這樣摸著其他男人的
如果他沒及時趕到,那她是不是就該被
夏心妍被人搖晃著,耳邊傳來男人的低吼。
她迷蒙著一雙媚眼,努力地分辨著眼前的男人。
“霍翌庭,你是霍翌庭。”
夏心妍的身軀向前,鮮紅的紅唇落在他的臉上。
“阿翌,我難受,救我,快救我。”
嬌媚的,軟糯的,帶著可憐兮兮的渴求,讓霍翌庭再也把持不住。
她知道是他就好。
今夜,他就將成為她真正的男人。
衣衫落盡,燈火盡滅,滿室的春光。
夏心妍隻覺得自己又做了一場夢。
夢裏,熟悉的男人再一次對她索取著,而她不但沒反抗,反而盡量的迎合著。
睜開疲憊的雙眸,夏心妍著頭頂陌生的天花板有一瞬間的怔愣。
她這是在哪裏啊
低頭,在雪白的被子上橫著一條長臂。
側頭,一張梭角分明的俊臉映入眼瞼。
夏心妍愣愣地盯著閉著雙眼的男人,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她,她怎麽會跟霍翌庭睡在了一起。
猛然起身,夏心妍顧不得渾身的酸痛,急忙拉過被子往身後縮。
卻不想,男人精壯的身軀赫然而現。
又是一聲尖叫,夏心妍的臉紅得發燙,忙別開了頭。
“霍翌庭,你”
他怎麽沒穿衣服啊
“你什麽你”
慵懶至極的嗓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霍翌庭側身而躺,似笑非笑地盯著夏心妍。
“怎麽昨晚還沒喂飽一大早還想來一次”
夏心妍羞的抬不起頭,想瞪他又顧及著他沒穿衣服。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再說話。”
這個樣子的他性感而又魅惑,她覺得自己的臉皮快要燒起來了。
“不能。”
霍翌庭長臂一撈,將夏心妍整個撈進了懷裏。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把我的衣服全部拽掉了,現在我隻能等人把衣服送過來。”
磁性的,帶著獨有的氣息,讓夏心妍的心髒不規則的跳動著。
兩人相對而臥,滾燙的肌膚像一把火似的熨貼著她,快要把她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