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沒準備寄請帖
“卿卿,累了嗎”
霍翌庭朝著福娜伸出手,目光裏的柔情四溢。
“還好。”
福娜笑了笑,很自然的將手遞了過去,被人包在了裏麵。
看著兩人惺惺相惜的模樣,一點一滴都透著無限的溫馨和甜蜜,安琪爾隻覺得心裏的妒意快要將她燃燒。
她死死地瞪著福娜,手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裏。
“嘖嘖,秀恩愛啊,我們也會。”
一旁的賀藍之掃過麵色不虞的安琪爾,對著霍翌庭跟福娜打趣著,然後朝正在向這邊張望的吳昕洛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吳昕洛抿了抿唇,當看到安琪爾時,立即撥開人群走了過來。
賀藍之一把攬過吳昕洛的肩膀,笑得得瑟,“嘿,別以為隻有你們會撒狗糧,我跟我女人也來灑一撥。”
“誰是你女人”吳昕洛扭了扭肩,瞪了賀藍之一眼,“賀藍之,你少貧。”
“嘿,我女人當然是你。”賀藍之腆著臉笑,“瞧我的女人今天多漂亮。”
“賀藍之”
吳昕洛沒好氣地瞪著某個厚臉皮的男人,隻想捂臉。
一旁的福娜抿著唇笑,臉上的笑意讓她原本精致的臉蛋更顯俏麗。
看著四人旁若無人的打趣,安琪爾心裏的鬱氣快要衝出胸腔。
她強忍著內心的暴怒,朝著福娜打了聲招呼。
“福娜,恭喜你。”
聽到安琪爾開口,福娜這才把注意力移到她的身上。
早在霍翌庭跟安琪爾說話時,她就已經注意到她的存在了,不然她也不會突然過來。
麵對這個潛在的情敵,福娜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如果自己不是霍翌庭的正牌老婆,那麽她就是介入他們感情的第三者。
而現在,既然她是霍翌庭的正牌老婆,那麽她就不容許安琪爾再摻和進來。
“謝謝。今天的客人有點多,招待不周,請多見諒。”
福娜朝著安琪爾點點頭,客客氣氣地客套著。
“沒關係,我跟阿翌是老朋友了,你對我不用太客氣的。”
安琪爾笑著回了句,臉上的神情很平淡,真像是個沒有芥蒂的老朋友似的。
福娜一時也摸不清她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隻是客套的開口,“嗯,請自便。等晚上的晚宴,還請你多喝幾杯。”
店鋪開業,今晚她做為主人家,也準備了一個晚宴,以宴請那些合作商。
來者是客,福娜順帶著邀請了一下安琪爾。
“呀,福娜,你要提早跟我說啊,我可沒準備給安琪爾寄請帖呢。”
一旁的吳昕洛故作遺憾地驚呼了一聲,朝著福娜開口道。
福娜:“”
洛洛啊洛洛,這敵意要不要這麽明顯啊。
“怎麽辦呢安琪爾小姐,你當真要來參觀嗎我以為你不會願意看到我們福娜這麽光鮮亮麗的一麵的呢。”
吳昕洛就當沒看到福娜的小眼神,歪著頭刺著安琪爾。
這個女人可不是個省心的主,福娜這孩子就是太善良,怎麽能邀請自己的情敵呢。
安琪爾氣得臉色一陣青紅皂白,“吳昕洛,你別欺人太
甚,不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麽,有什麽資格在這兒唧唧歪歪的”
這段時間,就算她不在國內,對她的醜聞也有所耳聞。
這樣的女人,有什麽資格來跟她叫板。
“你”吳昕洛的臉冷了下來,眼神不善地盯著安琪爾。
“喂喂,你怎麽說話的你敢再多說一句,我會打破不打女人這個傳統。”
賀藍之冷著臉,手捏著拳頭咯吱作響。
敢罵他的女人,他可不是吃素長大的。
安琪爾冷嗤一聲,看向賀藍之的眼神明顯帶著譏諷。
這個賀藍之倒也是好笑的一個男人。
頭頂上頂著幾頂綠油油的帽子,他卻可以裝視而不見。
還真是蠢的可以。
“咳,行了,都少說兩句。”
霍翌庭輕咳一聲,製止了三人的針鋒相對。
對於安琪爾,他心有愧疚,因此,他也隻能不偏幫吳昕洛。
“安琪爾,晚上的晚宴在蒂景莊園,到時,早點過來吧。”
霍翌庭一錘定音,讓安琪爾的臉上染上了一絲快意的笑容。
“好的,一定。”
她瞥了眼麵色不善的吳昕洛和賀藍之一眼,眼裏閃過一絲冷意。
“那你們先忙,我先四處轉轉。”
轉身,安琪爾臉上的笑容隱了下去,心裏的鬱氣快要把自己給憋死。
她快步走到裏麵的洗手間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恨恨地朝牆壁上踢了幾腳。
“福娜,吳昕洛,你們有什麽可神氣的。我絕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氣死她了,真的快要氣死她了。
安琪爾臉上的神情扭曲,整個人早就沒以過往的高貴形象。
一旁幽幽地走出來一個人,看了安琪爾一眼,打開洗手池的水清洗雙手。
“你也不喜歡他們兩個”
女人輕聲的開口,安琪爾吐了口氣,冷著臉瞥了來人一眼,厭煩的用手捋了捋頭發。
她現在心情很不爽,一點都不想搭理其他人的搭訕。
可是,一旁的女人卻不生氣,反而倚靠在洗手池旁,開口道:“不如,我們合作”
安琪爾撩頭發的手一頓,這才正眼看向一旁的女人。
“合作你是誰”
“我我叫吳菀新,是吳昕洛的同父異母的妹妹,跟你一樣,是個受過傷害的女人。”
吳菀新朝著安琪爾開口,安琪爾愣了愣,仔細辨認著眼前的人,這才想起,這個女人也是最近段時間的緋聞女主之一。
“嗬嗬,好啊,那我們合作愉快。”
安琪爾很爽快地朝吳菀新伸出了手。
兩手交握,眼裏都倒映著彼此恨意滿滿的身影。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人為了各自的目的,很快就狼狽為奸,成了一丘之貉。
店內,吳昕洛還在朝福娜抱怨,“福娜,你怎麽能邀請她呢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心不善的,難道你忘了,她還曾開車撞過你,這樣的惡毒女人,你還不離她遠遠的。”
安琪爾這個女人心胸狹窄,張揚跋扈,對霍翌庭又有愛意,這樣的人,就應該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