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讓她變得有問題
看著吳菀新倉皇而逃的身影,霍翌庭搖了搖頭。
居然讓人當眾嚇尿了,這樣的恥辱,估計那吳菀新以後都沒臉出現在他們麵前了。
“藍之,她好歹是女人,你這樣嚇她,是不是太過份了。”
“哼,我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對待小人行徑,我當然得以牙還牙了。”
賀藍之不以為然道:“而且,我哪知道這個女人這麽不禁嚇,居然就這麽嚇尿了,還真是令人惡心。”
霍翌庭搖搖頭,對於賀藍之的行為不作評論。
一旁的經理拍著馬屁道:“那是因為賀總您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嚇人。就算是個男人,也會被您剛剛那淩厲的氣勢所嚇倒的。”
“哦,我有這麽可怕麽”
賀藍之眉頭微挑,目光掃向一旁諂媚的經理,然後在跪在地上的沈文身上定住。
沈文一個激靈,不自覺得往經理腳邊縮了縮。
賀藍之真的太可怕了。
他不要像剛剛那個女人一樣被掐到窒息啊。
“經理,好生把這個服務生給我看管好了。明天的記者招待會上,我們還有用呢。”
賀藍之慵懶的開口,語氣散漫卻透著陰惻惻的冷意。
“是,賀總您放心,這個小子我們不會弄丟的。”經理急忙討好道。
“賀總,明天的記者招待會上,我一定會如實揭露那個女人的醜陋嘴臉的,隻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沈文連連嗑頭,心裏早就懊悔不已。
“這件事,等明天結束後再說。”賀藍之大手一揮,一臉的不耐煩。
他沒工夫跟一個小人物掰扯。
隻要明天的記者招待會順利進行,他的女人就不用再受那些莫須有的擠兌啦。
另一邊,吳菀新一身狼狽的回到了吳氏,看到正準備出門的許麗時,頓時哭著撲進了她的懷裏。
許麗嚇了一跳,連忙拍著她的脊背連聲詢問怎麽回事。
吳菀新哭得好不傷心,在許麗的柔聲細語中這才停止了哭泣。
“好了,別哭了,快告訴媽媽,你這是怎麽了”
見吳菀新不哭了,許麗將她從懷裏扶起,上下打量著她。
見她渾身上下的狼狽,許麗的臉色變了又變。
“媽,賀藍之那個混蛋,他差點掐死我。”吳菀新的聲音透著沙啞,眼睛腥紅一片。
一想到剛剛經曆的場景,她是又羞又恨。
她捂著嘴,推開許麗,哭著往樓上跑去。
這一身的味道,讓她充滿了羞恥感。
從出生到現在,她還從沒被人如此羞辱之事。
這一切,都是拜吳昕洛所賜。
要不是因為她,賀藍之怎麽可能會這麽對她
吳菀新衝進了浴室,拚命地衝洗著自己的身體,腦海裏滿是加藍之那戾氣橫生的模樣。
太可怕了。
實在太可怕了。
賀藍之這個男人,怎麽能如此可怕。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放棄他。
他想威逼自己放手,想跟吳昕洛雙宿雙棲
不可能
今天她所受到的屈辱,她勢必要加倍償還在吳昕洛身上。
恨恨地穿上幹淨的衣服,吳菀新腥紅著一雙眼睛,從浴室裏走了出去。
許麗一直待在女兒的臥室裏等著。
見人出來了,這才急忙迎了上去。
“快告訴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兒脖子上一圈青紫,再加上剛剛身上的一股味道,都在昭示著她剛剛一定經曆了可怕的事情。
到底是怎麽回事
賀藍之居然敢對吳菀新動手
許麗一臉的焦急,但還是耐著性子,找出吹風機,幫吳菀新將頭發吹幹。
吳菀新一動不動地坐著,心裏的心緒已經平靜了下來。
等吹風機停止了動作,她這才把剛剛在酒吧裏發生的事告訴了許麗。
當然,被嚇尿了這種話,就算是親生母親,她也覺得難以啟齒。
但她相信,不用她說,剛剛她的狼狽模樣,她媽媽應該也明白的。
一時間,吳菀新剛平複的心情又變得臊熱難耐。
許麗的臉色很不好看。
她眉頭緊皺,腦海裏在不斷地想著主意。
“菀新,你打算怎麽辦難道明天真的如賀藍之所願,開記者招待會嗎”
這樣一來,吳菀新的人設就會崩塌,到時,賀家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想順利嫁進賀家就更難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如賀藍之所願,把吳昕洛洗白的。”
吳菀新握緊了雙拳,眼裏的妒意縱生,“我好不容易才把吳昕洛的名聲搞臭,怎麽可能再讓她回複到從前。要是就這麽讓吳昕洛洗白了,那我做的這一切又算什麽難道我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人帶著我的兒子,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不,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她處心積慮地策劃這一切,不是給別人當墊背的。
她的目標就是要嫁入賀家,做人人敬仰的賀太太。
她做了那麽多,不可能半途而廢。
“好好,女兒你別激動。”
見吳菀新的神情激動,許麗急忙安撫道:“媽給你想辦法,一定不讓吳昕洛得逞。”
聞言,吳菀新的神情這才逐漸平緩。
她一臉期待地看向許麗,“媽,我知道你的主意多,你快告訴我,我究竟要怎麽做,才能讓吳昕洛名聲掃地,賀藍之回心轉意”
許麗穩了穩心思,目光落在虛空,眼裏閃過一絲冷意。
“賀藍之想讓吳昕洛洗白,他以為光憑你開個記者招待會就可以了嗎別忘了,吳昕洛可是有個精神病患者的媽媽的。”
吳菀新一愣,眼睛散發出炫彩的目光。
“媽,你的意思是”
“既然賀藍之想將事情鬧大,那我們幹脆如他所願,將事情鬧得更加不可收拾。”
許麗冷冷一笑,眼裏閃動著絲絲異光,“吳昕洛的精神有沒有問題,我們不知道。可是,就算她沒有問題,我們也可以讓她變得有問題。”
隻要她的精神有問題,就算她被證明她跟其他男人之間的那些事,都是被設計陷害的又如何
賀家是個名門望族,怎麽可能接受一個有精神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