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翌日,吳昕洛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一夜好眠,現在的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很好。
也許是許久沒這麽放鬆過神經,也許是跟賀藍之兩人間的心結已解,她睡得很安穩,基本沒做什麽亂七八糟的夢。
她起身,嘴角還彎著。
昨晚臨睡之前,賀藍之跟她叮囑過,讓她這兩天好好休息,先不要去吳氏。
因為新聞的事,此時的她正處在風口浪尖,現在去吳氏,未必是件好事。
其他的事,他會處理的。
吳昕洛想了想,也欣然同意。
她也想通了。
沒道理放著有門道的男人不用,自己一個人在吳氏單打獨鬥吧。
賀藍之的關係網比她廣的多,她何必逞強呢。
吳昕洛勾著唇下了床,走去洗漱。
唔,有人罩著的感覺真好。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吳昕洛邊刷牙邊抬手輕撫著自己的小腹,心裏很是安然。
等洗漱一新後,吳昕洛下樓,坐等送外賣的人到來。
因為怕她累著,賀藍之堅決不許她動手做飯,今天中午就會有燒飯阿姨來幫忙,所以早餐他會點外賣,讓人送過來。
想到賀藍之對自己的貼心照料,吳昕洛心裏感動又感慨。
這個傻男人,她才剛懷孕,有什麽可累的呢。
也許是怕她跟三年前一樣,因為太累而導致胎像不穩吧。
想到三年前留掉的孩子,吳昕洛暗歎一聲。
她甩甩頭,不去回憶過去。
人總要往前走,她不想再想那些過去的糟心事。
門鈴響了,吳昕洛以為是送外賣的人到了。
於是她起身走去開門。
然而,從貓眼裏一看,吳昕洛嘴角的笑容就淡了下來。
來人不是送外賣的,而是賀藍之的媽媽林非夢以及她的繼妹吳菀新。
看來,兩人是得到了消息,知道她入住了賀藍之的家裏,然後跑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嗯,今天的好心情就這麽被破壞掉了。
吳昕洛吐了口氣,打起精神準備麵對兩個不討喜的女人。
既然選擇跟賀藍之住在一起,她就做好了跟兩人對峙的準備。
也許是有孩子傍身,吳昕洛突然覺得自己也有了底氣。
吳菀新想借著孩子跟賀家有牽扯,她當然也可以這樣。
不管林非夢承認不承認她,可她肚子裏卻是實實在在的孕育著賀家的子孫呐。
賀藍之的眼裏隻有她,她就不信,吳菀新還有什麽優勢可言。
想著,吳昕洛勾了勾唇,將門打開。
門外,林非夢被吳菀新攙扶著,看到吳昕洛出現,眼裏閃過明顯的厭棄。
她冷睨了吳昕洛一眼,繞過她就往家裏走。
一旁的吳菀新盯著吳昕洛看,臉上的神色因為妒忌而閃現著絲絲挑釁。
吳昕洛也不語,隻是默默地跟了進去。
反正是來者不善,她也沒必要用熱臉去貼冷屁股。
林非夢一進門,轉身就瞪向吳昕洛,劈頭蓋臉地朝吳昕洛斥責著:“吳昕洛
,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都這樣了,你怎麽還有臉纏著賀藍之還不給我滾出去”
真的快要氣死她了。
這個女人可真是陰魂不散,跟安子川消失了一個月之久,沒想到出現後,又立馬跟她兒子住在了一起。
這個女人這是打定主意要跟她兒子糾纏到底了
她當真以為賀家是好欺負的嗎
不同於林非夢的氣憤,吳昕洛表現的很平靜。
她目光清亮地看著林非夢,開口道:“阿姨,我跟藍之是兩情相悅的,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才會使得您這麽討厭我。”
對於林非夢,她是懷著尊重的態度的。
她知道為母則剛,林非夢厭煩她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現在,她的心境不同了。
為了肚子裏的孩子,為了賀藍之對她的一片真心,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爭取一下。
“你不知道你居然說不知道”林非夢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甩開扶著她的吳菀新,上前一步瞪向吳昕洛,氣憤道:“首先,你的行為不檢點,你自己說說看,這段時間關於你的醜聞有多少”
又是跟霍翌庭同處一室被看到,又是跟安子川的有色視頻發散的到處都是。
這樣舉止放蕩的女人,她居然還有臉想嫁進他們賀家
“這是有人陷害的。”
吳昕洛淡淡開口,目光澄亮,絲毫不見一點心虛。
“不管是霍翌庭還是安子川,我跟他們都是清清白白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讓我身敗名裂,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跟霍翌庭的事,有安琪爾的親口承認。
而她跟安子川的事,也有服務生的親口指認。
這一次,她跟安子川被綁,拍下那些視頻,她相信肯定也跟吳菀新脫不了關係。
想要她好看的,無非就那麽幾人,她想不出還有誰會來陷害她。
“有人陷害你吳昕洛,我不管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我隻知道現在你在上流社會是聲名狼籍。你覺得我們賀家會接受這樣一個被人人唾棄的水性楊花之人嗎”
林非夢也不想多聽解釋。
她知道吳昕洛嘴裏所說的陷害她之人一定是吳菀新。
對於吳菀新此人,她不多做評價。
但她所做的這一切,她都是喜聞樂見的。
她不要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汙點的女人做她賀家的兒媳婦。
要是吳昕洛嫁進了賀家,她真的會覺得再無臉立足在上流社會。
“阿姨,人不能是非不分吧。你不能因為我被人誤解了,就認定了我是那種女人。我再說一遍,我跟其他人都是清清白白的,我的身和心都隻屬於賀藍之,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
賀藍之是她的初戀,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她的私生活並不混亂。
腦海裏閃過安子川的臉來。
想到酒吧那一晚,吳昕洛自動屏蔽了安子川說過的話。
她覺得安子川一定是騙她的。
安子川的為人並不小人,他一定做不出趁虛而入的事情來。
她跟他一定是清清白白的。
吳昕洛心裏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