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我真的太累了
霍翌庭大掌朝著夏心妍的臀部拍了一記,故作生氣。
夏心妍急忙摁住他的手,嬌嗔道:“霍翌庭,我就知道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歪歪腸子。我說什麽了麽我隻是問一下你們剛剛在幹什麽而已。你想哪兒去了”
霍翌庭:“”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麽
難道她不是在懷疑吳昕洛對他的心思
好吧,他承認他先入為主了。
“咳,我沒想什麽啊,你以為我在想什麽”
霍翌庭故意繞了繞,讓夏心妍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
“嗬,男人”
“嗯你男人我有多好,你不知道麽”
“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男人讓人太沒安全感,隨時隨地都會招蜂引蝶。”
“嗯我哪有老婆,其實你還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是吧。”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著,夏心妍動了動身子,歎了口氣。
“是啊,我眼睛又不瞎,當然看出了洛洛的不對勁。”
不光是她,就連兒子都看出來了。
不過這些,她就不告訴霍翌庭了。
免得這男人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地將人給趕出去。
“她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突然就把感情從藍之身上移開,然後轉移到”
霍翌庭一臉的無奈,指了指自己。
夏心妍斜睨著他,嘴角冷冷的勾著。
自家老公真是魅力無窮啊。
居然連自家閨蜜都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哼哼,她真想把那張惑人的俊臉給換了。
霍翌庭失笑,摟緊了她道:“嘿,老婆,你那是什麽眼神。你不知道麽,老公最煩的就是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來糾纏。她要不是你閨蜜,我一早就把她給丟出霍家了。”
哪會像現在這樣,耐著性子跟她聊天,還讓自己跟自己的老婆的夜生活變得不和諧。
“行了。我又沒說什麽。”
夏心妍嬌嗔的瞥了他一眼,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經道:“阿翌,藍之他好像真被洛洛傷到了,你要不要跟他打個電話,看看他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們兩個總不會真的分手吧,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現在這個樣子。”
他也不想看到目前兩人的情形啊。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兩人和好,然後快點讓某個不速之客離開霍家。
霍翌庭心裏腹誹,掏出手機柔聲道:“放心吧,藍之對昕洛的感情很深,應該不會這麽輕易放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賀藍之是個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他有尊嚴的,哪能一而再再二三的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他很少發朋友圈,這次卻發了個視頻。
想來,一定是他發給吳昕洛看的。
他在用這種方式刺激吳昕洛,希望她能回心轉意吧。
想著,霍翌庭撥通了賀藍之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賀藍之略顯頹然的嗓音就從電波那頭傳了過來。
“阿翌。”
“嗯,你在老宅貌似過得很嗨啊”
霍翌庭毫不客氣的開了口。
賀藍之嗤笑一聲,“阿翌,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很嗨的樣子嗎”
此刻的他,心情有多糟糕,他們能理解嗎
霍翌庭默了默,問道:“你跟昕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你真打算跟她就這麽拜拜了就算要拜,你也不能跟那個心思不純的吳菀新在一起啊。”
“你以為是我想跟她拜嗎”
聽到霍翌庭的問題,電話那頭的賀藍之苦笑一聲,“阿翌,你應該很清楚,一直以來,我追她追得有多辛苦。我也是人,也會覺得累。我原以為我們經曆了那麽多的磨難,最終會彼此信任的攜手走向未來,可是,誰知道”
賀藍之頓了頓,那種難言的痛苦就算隔著電流,也能讓人輕易感覺得到。
“阿翌,我真的太累了。這幾天,她變得根本不像她。我舔著臉往她跟前湊,卻被她狠心地踩到腳底。就在今天,她當著我的麵跟東方離親昵地待在一起,甚至我故意抱著吳菀新從他們麵前經過,她都可以平靜地看著我,毫無動靜。阿翌你說,她這個樣子,我還有追下去的理由嗎”
他還有必要追下去嗎
沒人的時候,他不斷的問著自己。
可卻沒有答案。
隻要一想到吳昕洛看向自己毫無波瀾的臉,他的心就像被針細細密密地刺過一般,疼痛卻不見血。
賀藍之的嗓音在放大的電波裏流竄,讓霍翌庭跟夏心妍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裏看到了無奈和心疼。
“東方離他怎麽會跟吳昕洛在一起”
聽賀藍之提到東方離,霍翌庭眉頭緊蹙,問道:“阿翌,這個男人肯定有問題,你查過他沒有”
“查過了,但卻查不出一點問題。”
賀藍之揉了揉眉心,“他的簡曆很簡單,看著就像個普通人一樣。”
“是嗎越是簡單越有可疑。”
霍翌庭直覺這個東方離有問題,“你不覺得他出現的太巧合了嗎不管是之前在埃文國還是之後的醫院遇到,他一定是有目的地接近昕洛的。你好好想一想,昕洛突然變了個樣,是不是在你們去了趟醫院,她從東方離的診療室裏出來後才變得古怪的我猜,一定是他對昕洛做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手腳。”
越想越有可能是這樣。
否則,一直好好的女人,怎麽會突然行為怪異的可怕。
還把愛慕的心思放到了他身上。
怎麽想都想不通。
“是,阿翌,你說的很對,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被霍翌庭醍醐灌頂,賀藍之頓悟。
這幾天他是被吳昕洛的行為傷透了心,這才沒有好好分析事情。
這麽聽霍翌庭一分析,他突然覺得似乎找到了問題的端倪口。
“找神醫。”
霍翌庭開口,“昕洛不是還要去找神醫複診嗎明天你就帶她去複診,然後讓神醫再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突破口。”
“好,就這麽辦。”
賀藍之頓時打起了精神,“明天我一早就來,帶洛洛去看神醫,希望神醫能看出些端倪來。”
要是真的是東方離搞的鬼,他非宰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