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小瀾瀾
蒼瀾國。
長老協會。
真言趁夜悄悄摸摸的靠近木卿的房間。
突然。
背後響起熟悉的聲音:「大晚上的不歇息,你來此有何事?」
真言聞言頓時身子一怔,轉身便瞧見木卿站在自己面前,他故作鎮定的說道:「我確實有點事想來你這問問。」
木卿點頭:「你問。」
「三皇子近來修鍊似乎遇到了瓶頸,你這兒有沒有什麼丹藥可以助他一把?」
「原來是為了這個,你且等等,我這就進去拿給你。」木卿言罷,便推門而入。
真言悄悄夠著脖子朝里望,發現裡邊除了木卿之外並無他人。
難道八皇子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還是說三皇子搞錯了?
真言摸著下巴沉思。
這時。
一瓶丹藥遞到他眼前。
木卿淡淡道:「修鍊時服兩粒便可。」
真言接過點了點頭,便再無逗留,走的很是乾脆。
木卿心中冷笑。
真言來這兒是為了什麼,他心裡可清楚得很!
今兒臨近傍晚之時,三皇子來長老協會找過真言,稱赫連家有一種靈尾蝶找到了八皇子的下落,就在這長老協會中,所以三皇子便讓真言在他和若修那兒打探打探情況。
哼!
他就知道三皇子這麼晚來找真言准沒什麼好事,所以早就把八皇子藏起來了。
真言收這麼個徒弟,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個錯誤!
實力不強屁事兒一大堆!
要不是投了個好胎成了皇室子弟,就跟個普通人沒任何區別。
關鍵你看人家蘇寧就不同。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三皇子還一天到晚老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看看自己配嗎?
木卿想想就來氣。
如今國師去了暮雲國,怨靈一事應該有點進展了吧?
相信過不了多久,他的寶貝徒兒就能回來了,到時候是該認真教教她煉丹術了。
木卿腦海中不禁開始幻想自家寶貝徒兒站在巔峰的那一天,心裡突然就樂了。
總算有值得期待的東西。
……
暮雲國。
炎姬親自下廚給君瀾準備了愛心晚餐。
她站在廚房外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快黑盡了,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便端著愛心晚餐回了院子。
可突然間。
嘭——
不知什麼東西從天上掉了下來,落在她面前。
仔細一瞧,竟是……
「張庸然?」
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不成——
炎姬用腳踢了踢被五花大綁的某位大少爺,微微笑道:「就算想見我,也不必這麼有誠意啊,還給自己綁著來。」
張庸然惡狠狠的瞪著她,嘴裡被塞了抹布,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炎姬見此好像很無奈:「別瞪了,再瞪你的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
這時,君瀾暗夜之神般緩緩落下,一舉接過炎姬手中的托盤,彷彿很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給某人準備的愛心晚餐。」
「某人是誰?」君瀾勾唇。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炎姬眨眼。
地上的張庸然見他倆濃情蜜意的樣子,氣得臉都變色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
可能是情緒過於激動,張庸然那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身體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那眼裡的怒火不難發現,
炎姬忍不住打趣道:「咱的張大少爺好像有話要說呢。」
說著,蹲下身拿開了張庸然嘴裡的抹布。
而就在這一瞬間,張庸然那張嘴就如同被疏通的廁所,叭叭叭吐出優美中國話:「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竟敢這麼對我!」
炎姬表示很無辜:「我哪樣對你了?又不是我把你綁到這裡來的,我還嫌你髒了我的地方呢!」
說完,她又抬頭看著君瀾,故意道:「看你把咱張大少爺氣的,本來這張臉就不好看,被這麼一氣,更丑了。」
君瀾勾唇:「我的錯。」
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個姓張的方才罵了炎姬,他記下了!
張庸然恨恨咬牙:「有本事你們就放了我,否則我姑姑饒不了你!」
炎姬聞言,頓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一天到晚姑姑長姑姑短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珍貴妃的走狗呢。」
「你說什麼?!」張庸然怒。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說了實話。」
「我殺了你!」張庸然扭動著身體。
「噗——就憑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條泥鰍似的,我要跟我家親愛的小瀾瀾去吃愛心晚餐了,你一個人在這賞夜景吧。」炎姬說罷,又把手裡的抹布塞回了張庸然的嘴裡。
「唔唔唔!」張庸然氣得面紅耳赤,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炎姬和君瀾進房。
君瀾將手中的托盤放下,取下面具轉身一個壁咚:「小瀾瀾?嗯?」
炎姬笑得眉目好似一幅畫般好看:「我覺得這個稱呼極好,你不喜歡嗎?」
君瀾聞言,摸著下巴似在認真的思考:「那我是不是該回敬你一個新的稱呼?比如,小姬姬?」
炎姬連忙捂住他的嘴:「大可不必!」
神特么的小姬姬!
這是人叫的名嗎?
君瀾拿開她的手,緊緊握在掌中,輕笑道:「不好聽嗎?」
炎姬把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可以看出她是非常拒絕這個新昵稱的。
君瀾微嘆,話中含笑:「只准你叫我小瀾瀾,卻不准我叫你小……」
最後姬姬二字,被炎姬及時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
別說了。
她不想以後頂著小姬姬這三個字過日子!
君瀾雖然不明白她為何如此不喜小姬姬,但媳婦不喜歡那便不用。
他牽著炎姬坐下,拿起筷子正準備吃這頓愛心晚餐,可突然動作一怔,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
炎姬不解:「怎麼了?」
君瀾看著門外眯了眯眼眸,接著便起身朝外而去。
很快。
他像拖垃圾似的將張庸然拖了進來,然後扔在門口。
炎姬單手托腮:「你把他弄進來幹嘛?看著不倒胃口么?」
君瀾坐到她身邊,摘下她臉上的面紗,夾起一塊肉肉送到她唇邊:「他不是想娶你嗎?那我就讓他看著我倆吃飯!」
炎姬被他逗樂了:「你從哪兒學來的這招?太欺負人了。」
說著,吃掉了君瀾筷上的肉。
她現在所坐的位置,張庸然只能隱隱看到一點點側臉,所以也不必擔心暴露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