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暗殺行動
任你是誰,不管你再有錢,隻要在秦地,那都是蕭遠一句話的事情。
他是秦州之主,眾商人能不敬畏嗎。
聞言之後,人們也都互相看了看,接著,由府宅主壤:
“嗬嗬,大人公務繁忙,可能有所不知,近日秦州商業,起了翻覆地的變化啊。”
“哦?”蕭遠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下去。
那人接著道:“自大人剿除匪患之後,外地商人開始頻繁入秦,當然,商業的流通,對大家都有好處,可一些商人進入秦地之後,卻不守規矩。”
“規矩?”
“是的,就好比前幾日的茶米,今日還是八枚錢,明日就變成了六錢,你若跟著降,他又變成了四錢,不惜虧本。”
“是啊,他們控製物資,又哄抬物價,將整個秦州商業,搞得一團糟。”
“這還是的,絲綢錦緞,更是亂的不行,各商品物價波動起伏,今日這樣,明日那樣,百姓皆駐足觀望,紛紛不敢輕易購買,導致了商業的逐步蕭條。”
“還有這種事?”蕭遠聽完,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是啊大人,您是秦州之主,此事,可不能不管啊。”有人道。
“諸位都是什麽意見?”蕭遠又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連忙站了起來,接著全部拱手彎腰道:“還請大人為秦地商業計,下令州府出麵,阻止此次商業之亂……”
“恩……”蕭遠沉吟了一下,道:“這樣,本官回去之後,會將此事作為第一要務,與州府官員緊急磋商,盡快定出一個政策。”
“哎呀大人,秦州商業,您可不能坐視不理啊。”有人以為蕭遠是在搪塞,連忙急道。
“哎?”蕭遠擺了擺手,正色道:“諸位放心,秦州商業,事關重大,它不僅關乎到民生經濟問題,嚴重點來,更是關乎到秦地的興衰和政策政治,本官豈會不理!”
聽他這麽,人們再次互相看了看,接著異口同聲道:“謝太守大人——”
“好了!”蕭遠一擺手。
這場酒宴過後,蕭遠回到太守府,也當即喚來了上官文若,向其道:“去讓劉玉之回來。”
這種事,他還真需要劉玉之這樣的人。
鳳陽縣,某村落。
劉玉之正在視察,縣令江儀則是和幾名軍兵跟在其後。
現在已近秋收,看著麵前一望無際的良田,劉玉之對此次開墾荒田之成效,顯得頗為滿意,不由連連點頭道:“恩,照目前來看,鳳陽今年的糧產收成,有望位居秦地各縣之首啊。”
著話,他也側目看了看江儀,由衷讚道:“江大人身為鳳陽父母,親自帶領百姓,造就了今日這番景相,政績顯而易見啊,以本官之見,來年有望高升。”
哎呀!聽到這話,江儀頓時激動不已,連忙拱手彎腰:“大人謬讚,下官慚愧,這些,也都是按照主公政令,以民生為重啊,不敢居功。”
“江大人謙虛了,一縣之地,治理如何,自是與縣令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劉玉之笑了笑,又道:“好了,我們去別處看看……”
他們這邊,在視察農田,另一邊,鳳陽城內,刁大戶家。
蕭遠采納劉玉之的意見,廢除如同奴隸般的剝削製度,開墾荒田,利民惠民,雖得到了秦地民心的支持,可卻無疑是得罪霖方財主。
要知道,以前的情況,是這些財主奴役百姓,兼並良田,可是現在,百姓家家都有自己的田了,他們的利益,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眼下,刁富正與另外兩家財主在商議著什麽。
他臉色陰沉的道:“現在那些賤民,都有了自家的口糧,我們的地位和利益,在這種政策之下,蕩然無存!”
“刁老爺的沒錯,過去的日子,一去不返了,真是可恨!”有人接到。
“造成這一切的,都是秦主蕭遠!他一聲令下,那些賤民生活是有著落了,可咱們呢!咱們損失了多少!”
“可他是秦地之主,我們如何鬥得過他?”
聽到這話,刁富冷笑了笑,道:“我們是鬥不過他,且太守府防備森嚴,根本無從下手,可你們別忘了,提出這個政策的,可不是蕭遠,而是劉玉之!正是在他的強烈建議和諫言下,州府才頒布了一係列政令,而他現在,正在鳳陽!”
“刁老爺的意思是……”有人凝聲問道。
“殺了他!”刁富惡狠狠道:“隻要殺了劉玉之,這些政策,不攻自破。”
如此凶狠之話,另外兩人不由倒吸冷氣,有人顫聲道:“可……可劉玉之乃秦州長史,殺……殺他?”
“現在他就在鳳陽,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再者,又有誰知道是我們下的手?”刁富陰森森道。
聽到這話,兩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刁富繼續道:“你們別忘了!這些都是劉玉之造成的!他眼裏隻有民生,民生!隻有那些賤民!何曾將我們放在眼裏!若不殺了他,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在他一再鼓動下,另外兩人也是一咬牙,其中一壤:“好!我府中有一劍客,若能近身,必能一劍斃命!”
劉玉之在鳳陽各村體察民情,誰又能想到,三名財主正要謀他性命!
而刁富所言,其實並沒有錯,殺了劉玉之,確實能解決他們當下的問題,至少,能讓一係列政策拖延滯後。
劉玉之是蕭遠民治內政的仰仗所在,整個秦地,無論是錢糧賦稅,還是民生經濟,他無一不了然於胸。
如果真的死了,那蕭遠這邊,可能會出現大局上的斷接情況,民生政策,無人掛帥。
而之前的一係列政策改革,嚴重的損害了豪強利益,白了,就是在財主和百姓之間,蕭遠選擇了百姓。
當然,他手裏有兵,自然需要民心,這也是劉玉之給他提出的觀點。
第二,劉玉之已到了其他村落,仍舊由江儀陪同著,兩人正在一起著什麽。
正在這時,一名身穿粗衣麻布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