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列國爭霸
同年秋,各縣糧產激增,開墾荒田成績斐然。
秦地,也迎來鄰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豐收。
各地百姓,歡呼不已。
家家戶戶,喜氣洋洋,堪比春節。
因為以前的秦地民眾,每年秋收,到自己手上的糧穀,何時有過這麽多!
許多村落,百姓們都圍著稻場歡呼起舞。
這時候,劉玉之的內政才能也發揮到了極致。
一方麵,他平衡物價,振興商業之後,在稅收方麵,卻仍然重農抑商,另一方麵,他繼續加強獎勵農耕,鼓勵百姓遷徙之前的十二城,規劃田畝,使人口貿易流動,錢糧散聚,為蕭遠囤積糧草,加強備戰。
秦關的修飾,也在如期進行,這期間,蕭遠自然有去親自檢驗過,另著修複山峪關。
他本以為,在這種招兵買馬,修建雄關,擴充軍備的情況下,府庫金銀,會越來越少,可沒想到的是,劉玉之卻讓他的錢糧變的越來越多……
這就是一個會搞政策民生的人起到的作用。
他雖不在戰場前線,但他的功勞,是毋庸置疑的,不會比任何將領低。
若論治政,蕭遠是不如劉玉之的,有了他的輔助,蕭遠亦全無後顧之憂。
這一,軍械司長官季平上報,稱新的弓弩已打造完畢,請蕭遠檢驗。
作為一個現代人,蕭遠可深知冷兵器戰場,強弓勁弩的重要性,那可是一大殺器,因此,他尤重秦軍箭陣,聽聞此事之後,自然連忙前往。
現在的軍械司,可不是以前那樣,而是各個部門井井有條,裏麵不知有多少工匠,有的負責打造箭支衝車,有的負責錘煉戰劍。
到了這裏之後,季平自然慌忙出迎,隨後將蕭遠迎到了後院。
後院沒有前麵那麽嘈雜,不過地上倒是有不少亂七八糟的軍械。
而季平這個人,看上去是很‘髒’的,有些不修邊幅,似乎專注於搞軍械研究。
蕭遠先是看了他一眼,接著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背著手道:“季大人,你負責新製的硬弓呢?要是達不到標準,可有戲耍本官之罪。”
“哎呀,主公放心,您看。”著話,季平像獻寶似得,遞給了蕭遠一張硬弓,同時解釋道:
“主公,這硬弓,可不同以往,在弓臂上,下官采用了六才之幹,以柘木為上,多層疊合,加大了弓臂的彈性,於弓身性能,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另外,在弓角上,下官加大了反曲力度,更具張力。”
“在弓弦上,更是加大了韌性……”
他一一講解,而當時的硬弓,可不是現在的破玩意兒,以為找根木條彎起來,半月形,再拉根線就可以了?
那時候的弓,可是兩頭向外彎曲的,形成一種強大的張力,為角弓反張,坦誠來講,以現在饒體格,一般是拉不開的。
蕭遠提著弓掂拎,隨口問道:“滿弓之下,可多少步?”
“需勇士蓄力,一百五十步外,箭矢可穿透鎧甲。”季平信誓旦旦道。
他的這個距離,不是最大射程,而是有效的殺傷射程。
蕭遠聞言,不由眉頭一挑:“當真?”
著話,他也當即從地上撿起一支羽箭,振臂將其拉開,對準一顆大樹,鬆手就是一箭。
利箭急射而去,瞬間釘在了樹幹上,蕭遠快步而去,檢查了一下箭支深入的程度,由衷讚道:“此弓好力道!”
而見蕭遠直接就將弓拉滿了,季平忍不住道:“哎呀,主公神力啊!”
“你就別拍馬屁了。”蕭遠好笑的打斷了他,又道:“不過此次硬弓改造,本官頗為滿意,季大人大功一件,辛苦了。”
“主公謬讚,下官惶恐,不敢言苦。”季平連忙道。
完,他又忙從一邊拿過了一張短弩,遞向蕭遠道:“另外,主公請看,這是配於騎兵的短弩,下官業已經過改造。”
蕭遠接過,又對著大樹試驗了一下,隨後點點頭道:“恩,此弩短距離的殺傷力,比弓箭更強,很適合騎兵衝擊時用,成批打造。”
“遵命。”
從軍械司離開之後,蕭遠便回了太守府。
這時候的秦軍,已增至十五萬,他的軍事訓練,更是一刻沒有落下。
在整個秦地欣欣向榮的情況下,蕭遠已有足夠糧草軍械,更兼備兵強馬壯。
這時候,各諸侯國之間的征伐也更加頻繁了。
同年十月,中原大戰爆發。
各國之間,不斷蠶食地盤,如陳國那樣一些弱的諸侯國,被迅速兼並消滅,徹底消失在曆史長河之鄭
其實這種戰亂,已經持續兩百餘年了,隻是列國爭霸的局麵,在這一年的十月,達到了頂峰而已。
最終,華夏大地,形成了:桓、楚、炎、吳、涼、晉、宣、靈,八大強國。
他們分裂山河,宰割下,就連安陽侯餘安民,亦在此時,號稱安王,定都安陽,建立了安國。
不過,他卻是附屬在桓國之下,得其保護,才在夾縫中生存了下來。
這個時候,蕭遠也正在考慮,是否參與中原大戰,率秦軍出關了。
這一的議事大廳中,秦地文武官員齊聚,蕭遠位於正上方的主位,下方左側,站著軍中將領,右側,則是一眾文官。
現場來看,更像是一場型朝議。
等麾下眾人都到齊之後,蕭遠先是環視一周,接著開門見山道:
“而今,中原大戰爆發,列國爭霸,就連餘安民,也在安陽稱王,本官在考慮,是否要兵出山峪關了。”
聽到這話,人們紛紛對視了一眼,接著,上官文若率先出列道:
“主公,我軍糧草軍械,囤積充足,強弓勁弩,更是不計其數,值此下大亂,豈能無我秦軍,主公當趁此機會,攻城略地,擴充版圖,隨後擇機登頂王位!”
他的話,可謂正到了諸將的心坎裏,人們聞言,紛紛大點其頭,左側將領,幾乎全部表示讚同附和。
蕭遠亦是有此決心,不由目光一凜,伸手道:
“請先生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