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你給爺吃,像狗一樣吃(5)
說完這話,姬敏揚手甩了她一耳光。
卿酒酒被扇地身子一偏,舌尖一頂,就品嘗到了血腥味。
她盯著姬浩,冷靜的問,「你又是哪條狗?報上名來,本縣主對仇人,從來都記得真真的。」
姬浩按著她頭,將她往飯碗那裡拖,「跟爺聽好了,爺姓姬名浩。」
卿酒酒喘了口氣,她嗤笑道,「原來是一隻雞,本縣主當是誰,一家子的手下敗將!」
姬浩惱羞成怒,他猙獰一笑,抓起卿酒酒的頭髮,將她往碗里按,「咱們王爺對你可真好,還給你飯吃,你給爺吃,像狗一樣吃!」
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殺意漸濃。
卿酒酒屏息,被束縛的指尖銀光一閃。
姬浩只覺喉嚨一痛,他手一抹,就摸到一根明晃晃的銀針。
卿酒酒暗自惋惜,這銀針沒扎到利害處,真是可惜了。
姬浩勃然大怒,他拔了銀針,抬腳就踹了卿酒酒一記。
卿酒酒痛地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一般,她輕咳一聲,一字一句的道,「就這點力氣?帝舜華的狗,都他媽是一群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姬浩渾身殺意,他單手掐起卿酒酒的脖子,將她提溜起來,面容扭曲的道,「不見棺材不掉淚,小賤人找死!」
卿酒酒面色漲紅,她逐漸感覺到呼吸困難,可她依然勾起嘴角,用眼神嘲弄過去。
姬浩只覺怒火中燒,燒的他理智崩塌,他嘿嘿一笑,忽的鬆開卿酒酒。
卿酒酒警惕地盯著他,她身上都是那網纏著,根本割弄不開。
姬浩居高臨下地站她面前,「聽聞皇太子那殘廢極為心悅你,指不定你就是日後的皇太子妃,爺今晚上就要上了你這賤人,上了日後的皇太子妃!」
他說著,就開始伸手解腰帶脫褲頭。
卿酒酒面無表情,「姓姬的,你敢碰我一下,我卿酒酒必滅姬家滿門!」
姬浩獰笑,他抓起卿酒酒的頭髮,就要去扯她的裙裾。
卿酒酒咬唇,一聲不吭,她也沒法反抗,只得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那,任人欺凌。
屈辱席捲而來,她雖不看重清白,可這等事,就是恥辱!
姬浩伏在她身上,手已經探上她光潔的大腿,「縣主,皇太子那殘廢能滿足你嗎?那殘廢是如何弄你的?」
卿酒酒冷冷地看著他,眼瞳黑浚浚地,十分讓人頭皮發麻。
姬浩見她不討饒,也不哭泣,反手又是一耳光甩過去,「賤人!」
卿酒酒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她譏笑道,「廢物,孬種,只敢欺負欺負女人,你連皇太子那個殘廢都及不上,活該只能一輩子給帝舜華當狗!」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姬浩騎在她身上,抓著她頭髮迫使她仰頭,低聲道,「狗?一會你這小母狗該搖尾乞憐求著老子!」
卿酒酒眸色一閃,她猛地抬頭,一張嘴咬在姬浩咽喉,她十分用力,那一口牙齒,生生咬進血肉里。
「啊!」姬浩慘叫一聲,他慌忙之下,幾拳頭打過去,企圖讓卿酒酒鬆口。
卿酒酒全身都痛的厲害,但她咬死不鬆口,甚至嘴裡還品嘗到了溫熱的鮮血,汩汩的鮮血從她唇齒間湧出來,有些甚至順著她喉嚨滑進她肚子里。
聽聞動靜趕來的驍王眉頭一皺,他伸手扣住卿酒酒的下頜,使巧勁一捏,卸了她的下巴,讓她使不力。
姬浩被人攙扶起來,他脖子鮮血淋漓,鮮血不斷往外噴涌,整個人臉一下就慘白。
有經驗豐富的老兵連忙給他止血。
驍王眉頭皺緊,他輕鬆合上卿酒酒的下巴,一嘴鮮血的卿酒酒宛如嗜血修羅一樣,咧嘴笑了。
她的唇,猩紅欲滴,整齊的貝齒也是殷紅色,甚至於她的舌頭,那也是紅的駭人。
她啞著聲音,猶如厲鬼,「帝舜華,成王敗寇,原本我還以為你即便是敗了,皇子的氣度在那,不會這般下作,事實上,你還真是下作到了渠溝里,和齷蹉臭鼠毫無區別!」
她那一身,裙裾不整,還露出一小節白皙的小腿,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帝舜華揮手,「帶姬浩下去治傷。」
他看著卿酒酒,好一會才道,「看著她,沒本王命令,誰都不準碰!」
說完這話,他旋身而去。
卿酒酒鬆了口氣,她看著帝舜華走遠,這才伏在地上,艱難地嘔吐起來。
她覺得臟,剛才不小心吞了點姬浩的血下肚,簡直把她噁心壞了。
不過,暫且沒有安危的顧慮,又讓她隱隱鬆了口氣。
她吐了半天,什麼都吐不出來,嘴裡的血腥味濃的她自個都嫌棄。
她躺在乾草垛上,嗅著難聞的馬棚臭味,恍恍惚惚地閉上眼睛,心裡卻在想著,也不知帝九黎那混蛋知不知道她被帝舜華給擄走了,這會有沒有找她?
彼時的帝九黎,還真在往這邊追。
他此前率先趕到青龍營,將那幾個因不滿卿酒酒一個女人要進軍營的刺頭挨個揍了一頓,初初安撫好,就聽聞卿酒酒被帝舜華掠走的消息。
他當機立斷,點上五百人馬,分幾個方向追。
「殿下,這大半夜的,不如先行休息片刻?」白岩苦笑著開口道。
帝九黎搖頭,他看著手上輿圖,「酒酒等不得,老十還想要火銃改良之術,雖不會殺人,可少不了要折騰她。」
他指尖劃過輿圖,火光之下的臉沿,冷凝又布滿殺意。
老十,好的很,敢擄他的人!
「這裡,有個很小的村落,要是老十走的這條道,今晚上他們一定會在此處落腳。」
帝九黎捲起輿圖,翻身上馬,連夜披星戴月地趕路。
卯時分,東方天際初初泛白,卿酒酒被人搖醒了。
她還沒徹底清醒,就被帝舜華又橫放在了馬背上,一行人踏著晨露匆匆上路。
卿酒酒被顛地頭暈眼花,她咬牙喘息道,「帝舜華,你再顛老子,老子現在就咬舌自盡,讓你什麼都得不到!」她難受的,整個人暴躁無比,甚至張嘴就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