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那些過去
男人是在半夜進的病房，他應該不會想到，少年早就在那天醒了過來，隻是因為太累了，就沒有驚動王森。
王思嘲諷的勾起嘴角，奈何他現在隻是一抹意識，不然他可真想把男人的罪行公之於眾，他知道男人接下去會對他做怎樣的事情，那種惡心的回憶，他現在全都想起來了。
男人悄無聲息的摸索到床邊，大手掀開少年的被子，解開少年的衣服，上下撫摸著少年柔嫩的肌膚，男人的嘴裏發出歎息聲，他似乎還不滿足，又解開自己身上的褲子，一手握住那物輕輕揉動。
床上的少年在男人進來的時候就僵直了身體，接著有人拉開他的被子，他也不敢動。試問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碰到這樣的事情，怎麽敢發出聲音，況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當少年聽到男人的歎息聲時，淚水濡濕了他的眼，這個聲音他一輩子也忘不了，嗬！他的好大伯，一直對他就有那樣的想法。想必這次他生病男人會救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男人還沒有得到他吧。
隨著男人的悶哼聲，白色的液體濺到了少年的身上，那滾燙的液體使得少年的身子一顫，男人沒有發覺，此時的他還在高潮過後的餘韻之中。
男人草草的擦拭了下身，又四處望了望，確定沒留下什麽遺跡之後，大手又忍不住摸上少年細膩的肌膚，他低頭湊近少年，貪婪的吸著少年身上的味道，神情迷醉，滿足的勾起嘴角才好心的幫少年穿好衣服。
當他看到少年身上留下他的液體的時候，他壞心眼的伸手把那液體擦在少年的肌膚上，輕輕揉弄，知道液體被風幹才幫少年蓋好被子。
少年在男人走出的房門的那一刻再也抑製不住了，他伸手捂著嘴，牙齒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淚水滴落在病床的被子上，少年把頭埋進被子裏，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嗚咽聲從被中隱隱約約傳出。
王思就站在少年不遠的床頭，他剛剛親眼看到男人穿過自己的身體，對少年做那事，黑夜中他也能清晰的看見少年無助的睜開眼，當時男人太投入了便沒有發現，那眼神，絕望的令人心疼。他伸出手卻隻能透過男人的身體，那一刻他恨！恨這個男人，讓他的童年充滿陰影。
聽著少年那令人心碎的哭泣聲，王思也不好受，畢竟這是他小時候經曆過的，那時的他也曾這般無助過，黑夜中哭泣是家常便飯。
少年在被子裏，伸手扯住衣服，用力的揉搓，肌膚傳來火熱的刺痛他也沒有感覺，指甲陷入手心，留下深深的五指印。
黑夜總是漫長的，也不知少年在黑暗中哭泣了多久，反正王思是不知道了，王思隻是在黑暗中陪著少年，他是意識，離不開少年，也不知道這回憶什麽時候才能結束，他好像已經慢慢沉陷其中，若是以後他隻有在回憶中過活，隻能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少年經曆他曾經經曆過的事情，那是何等的悲哀。
周圍又陷入一片虛幻，王思知道他又要進入另一個時間段了，王思回頭看了眼少年，少年已經模糊不清，他卻依舊能感受到少年的悲哀，默默地他轉頭，這些於他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再痛苦再傷心，這些都是發生過的。
時過境遷，王思回到了那間破屋，這時候他還沒走進去就僵住了身體，那是他最不堪的過去，王思握緊雙手，站在門外。
“放開我，大伯，你不要這樣。”少年已經長大，漂亮清秀，眼睛大而水潤，充滿著純真的味道。少年被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衣衫被撕開，露出白嫩的肌膚，男人不顧少年的針紮，低下頭在少年的身上留下水跡。
王思不忍進去，那是他記憶深處最最不堪的回憶，為什麽要讓他看到這一幕，作為一個旁觀者看清那天發生的事實。
少年眼底的害怕和驚慌失措他看的一清二楚，他隻能站在門外，用同樣無助的眼神看著少年。
男人粗重的喘著氣，撕裂了少年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當雪白的身子全部展現在男人眼前的時候，男人眼中濃烈的欲望激的少年渾身顫抖，淚水再也不能止住的流下來，少年張著嘴，無力的呼吸著。
“小思不哭，大伯會讓你舒服的。”男人難得的溫柔的拭去少年的眼淚，手指塞進自己的嘴裏舔幹了手指上的眼淚。
少年用異常憤恨的眼神盯著男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少年的手被男人一手壓在頭頂，身子緊貼著桌子，身上未著寸縷。
男人摸著少年的身體，發出滿足的歎息，“老子活了這麽多年什麽沒見過，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老子弄死你。”男人摸著還不忘威脅到。這具身子他已經肖想很久了，他早就計劃著在少年最柔嫩的時候占有他，那滋味才是最美味的。
少年別過臉，閉上眼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今天是沒有人能來救他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他是不會讓男人得逞的，這麽想著少年放軟了身體，眼底卻滿是決裂。
王思捂著嘴，他知道少年接下去要幹什麽，他無力阻止，這是屬於他的當初。
夜色慢慢的上升，屋內的喘息聲漸漸濃烈，接著便在沒有聲響，當時是這樣的。
男人感受到少年身體的放鬆，以為是少年被他說怕了，“怎麽，願意配合了，早這樣不就好了，來把手放上去，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放過你。”男人無恥的提出要求，說的好聽，放過？
屋內已經變得昏暗，男人放開少年的手，拉起一手便覆在自己的下身，嘴裏還命令道“動動，別他媽的僵著。”男人的大手遊移在少年的身上，慢慢滑向少年的身後。
少年原本放鬆的身體再次僵硬，他咬著唇，僵硬的動著，少年閉上眼，盡量不去想男人在他身後的動作，直到男人的手戳進他的.……少年猛的睜開眼，手快速的拿起桌上的水壺朝男人的頭上砸去。
“碰”的一聲，水花濺在少年的臉上，男人隻是呆楞一瞬間便趴在少年身上一動也不動了，血慢慢流在少年的臉上，少年點眼中閃過無措，少年奮力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指探到男人的鼻尖，發現還有呼吸，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就算他再怎麽討厭男人也不能殺了他，畢竟男人是他大伯。
少年倉促的找到毛巾擦幹淨身上的水漬和血跡，他顫抖著雙手穿上衣服，又在床頭找到男人的錢包，拿走了男人所有的錢，才跑出門外。
王思就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少年穿過他都身體，他轉頭看著裏麵，男人倒在地上，血流了滿地。王思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就算這樣，這人也沒死不是，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會早早的殺了男人，就算是坐牢也要殺了男人。
周圍又陷入一片混沌，這次的時間長久了些許，他的眼前漸漸清明，那是一座橋邊，這裏，王思感到很熟悉。
身後傳來一聲呼喚，王思轉頭，看到肖楠穿過他的身體，追著前麵的少年，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你別跑啊，呼，我又沒怪你，你跑什麽？”肖楠終於追上少年，拉著少年的手問道。
少年穿著單薄的舊衣服，大眼亮晶晶的看著肖楠，眼睛都紅了，“我，我不是故意偷你錢的，你別送我去派出所。”
肖楠好笑的笑笑，確是放開了拉著少年的手，“我又沒怪你，不就那點錢嗎？就當我給你的。”
少年紅著眼遞過一個男士錢包，“還你，我隻是為了付錢，真的不是故意的。錢我會還你的，等我發了工資我就還你，暫時，讚時就當我問你借的，行麽？”少年眼裏的渴求很濃烈，眼眶紅紅的，就像個小兔子。
肖楠不在意的笑笑，他在意的又不是那點錢，隻是在意這個好玩的少年罷了。“好啊，那總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還有欠債期間你要住在我家，還清了才能走。”
“啊，我叫王思，哦，好，我不會跑路的。”少年低著頭，攥緊了手裏的錢包。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那時候王思還不懂什麽是喜歡，隻是很單純的對肖楠有好感，王思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這是他記憶中最美好的地方。
慢慢的王思又見到了很多事，包括他和王森回到鄉下和他大伯的那個約定，隻是很奇怪，他這次見到的時候，他大伯的結局是死了，被肖楠殺死了，可他明明記得肖楠對他說他大伯是坐牢了。
記憶慢慢回籠，王思的頭更暈了，王思站在一片黑暗的地方，忍不住伸手撫住額頭，冷汗慢慢劃過他的臉頰低落在地上。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睜開眼，眼前是一片光明，他閉上眼，慢慢適應光線， “肖楠。”開口第一句便喊的是肖楠，隻因這個名字已經刻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