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豆豆失蹤
「早知道這樣多好,何必動刀動槍的。」林豆豆這才冷笑著將匕首從他臉上撤走,又重新坐下,「我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有半句謊話,小心我刀子不長眼!」那男人趕緊陪笑說不敢,然後才說道:「我們由魏建國他們帶著路,一路走到這裡,這裡有七條走廊,魏建國賭咒發誓說自己也是第一次來,不知道該怎麼走。王莉無奈,只得想了個辦法……她把我們幾個人都分散開,留著幾個人跟她呆在原地等著,讓我們幾個人進來探探,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他們再走,要是有事,那活該我們倒霉。我們哥兒兩個進來就著道了,眼裡看到的全是美女,一時色迷心竅,直
到你們出現。要是你們在入口沒有碰到王莉他們,那估計他們已經過去了。」
林豆豆勾唇冷笑,「那就是說,王莉拿你們當了小白鼠,然後自己過去了?」男人臉上這才有了冷意,「要說這王莉,長的模樣不錯,但真是心狠手辣,什麼事都乾的出來,這一路上,她就沒拿我們當人看,有了危險都是讓我們幾個人上,她自己躲後面,只要有人遭了難,她立刻就
扔下不管,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那就是說,其他幾條走廊里,還有其他人,是不是?」林豆豆對這男人的態度十分滿意。
他才剛問完,就聽到我外面傳來一陣尖叫聲,而且還是個女人的尖叫聲。
聽到這聲尖叫后,林豆豆只是稍微頓了一下,就飛快朝外跑去。
他跑出去之後,高岩也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也奔了出去。
我心裡著急,低頭看了看,卻見剛才還有一尺多高的美人芭,現在已經縮小到了只有十來公分高低,而且本來翠綠的枝葉,也變成了暗黃色,像是已經被風乾了很長時間似的。
本來還擔心我將這美人芭裝進兜里會蹂躪了它,現在看看,這反而更方便我帶走,心裡又擔心高岩和林豆豆,立刻就將美人芭裝進了包里,然後急匆匆跟著跑了出去。
陳二寶本來就是跟我們一起的,所以我跑出來之後,他自然也就跟著跑了出來。
我們才剛剛跑出來,高岩就回來了,臉色黑的可以,低低說道:「豆豆跑出來我就追出來了,但我出來他就不見了蹤影。」
他的聲音很低,帶了幾分緊張,把我和陳二寶的心,一下子就吊了起來。
「這裡出去之後就是長廊,而且這裡的光線還可以,你又是緊跟著出來的,林豆豆沒有理由這麼快就消失。」飛快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我立刻就做出了判斷,「除非,有什麼別的力量……」
這句話才剛說出口,我們幾個就猛然一驚,這裡除了王莉他們一伙人還有我們,剩下的還能有什麼力量?
陳二寶顫抖著聲音說,「可是剛才只聽到一聲慘叫聲……難不成,是鬼把林爺給弄走了?」
我的呼吸猛然一窒,似乎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了一般。
「那兩個人呢?」高岩回頭看了看,卻沒見那兩個人跟上來,皺了皺眉頭,大步走回石房推開石門看了看,但很快就折身走了回來,沖我們搖了搖頭,「他們也不見了。」
兩個男人都不見了?
我有些不太相信,「不是還有一個男人沒有清醒嗎,他也消失了?」
高岩默默點了點頭,臉色深沉的可怕。
陳二寶不信邪,也急匆匆衝到了石門前,推開石門匆匆朝裡面看了一眼。
他只看了一眼,就低低罵了一聲,「卧槽,見鬼了真是!」
陳二寶剛剛罵完,就覺得自己在這種地方罵見鬼似乎不太妥當,立刻用手死死捂住了嘴,驚慌看著四周,眼裡都是惶恐。
我僵硬著將目光挪到了高岩身上,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咱們還是得往前走,過了這石房,看看是什麼。或許,林豆豆會在前面等著我們。」
高岩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剛才那聲慘叫之後,林豆豆立刻就消失了,或許那慘叫只是引誘咱們上前。所以,咱們還是照計劃往前走,看情況再救豆豆。」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話,「或許,豆豆只是追著走遠了,並沒有出什麼事。」
我沉默,陳二寶也沉默。
這是我們都希望的。
只是,本來還在石房的那兩個男人,怎麼也無緣無故失蹤了?
那個清醒過來的男人若是失蹤了還好解釋,或許他怕我悶對他怎麼樣,所以就偷偷溜走了,可那個還在昏迷中的男人呢?
難不成,是清醒過來的男人將他拖走的?
百思不得其解,我們也不便再停留,立刻穿過石門朝前面走去。
記得林豆豆說過,穿過長廊連著的石房之後,是另外一個石房,然後才能到正中央。
我們不敢多做停留,立刻快速穿過石房朝外面走去。
穿過我們所在的石房之後,是個小廳,擺了石桌石椅,倒像是要招待客人一樣別緻,絲毫沒有陰森之氣。
可在小廳正中央的石桌上,卻躺著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我們還認識,居然是失蹤了一段時間的蘇東東。
我和高岩都沒有貿然上前,而是遠遠叫了一句,「東東,你怎麼躺在這裡?」
蘇東東沒有任何反應,依舊靜靜躺著,雙眼微微合著,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和高岩都覺得不太對勁,我們之前猜測,蘇東東之所以被王莉帶走,萬全是因為她想要利用蘇東東威脅魏建國的,可蘇東東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如果王莉把她給拋棄的話,先不說沒有了威脅魏建國的籌碼,而且魏建國是斷斷不會讓他們把自己的女兒給拋棄不管的。
除非是……
「除非是他們已經知道他們想要的了,魏建國沒有什麼用,那蘇東東自然也就沒有了。」高岩跟我心意相通,自然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開口說道:「不過,這是目前最樂觀的一種猜測。」
我點點頭。陳二寶在旁邊聽的膽戰心驚的,看看蘇東東又看看我們,「那最不樂觀的一種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