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把衣裳脫了我看看
皇帝綁走小金魚,目的就是為了威脅他,所以現在根本不用擔心小金魚的安危,小金魚要是死了,皇帝就少了鉗制他的把柄,不過兒子總歸是在愁人手上,他吃的好不好,喝的好不好,那些人有沒有好好照顧他,這些當娘的擔心的問題,他當爹的當然也會想,只是他是男人,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不能總把這種擔心時時刻刻掛在嘴上,他要是也跟沉央一樣,慌神慌得不能自已,拿這個家誰來拿主意?
不過他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問題,沉央方才的行為等於是在他腦子裡快要綳斷的那根弦上又重重劃了一刀,馮夜白心裡不大對味兒,又難受又恨,可就算是恨又不能拿她怎麼樣,罵又罵不出口,打,他寧願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也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望著她半天沉沉嘆口氣,頹喪的坐回桌前,心裡還是介意。
沉央跟他比肩而坐,「我們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先想想怎麼救兒子好嗎?」
「以後再說?」他呵口氣,「你該不會事打著等以後我就忘了,這件事好就這麼過去了的念頭吧?如果是,那我勸你現在就把這個念頭給我掐了,今兒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咱倆不算完。」
「說清楚?還怎麼說清楚?我覺得我已經跟你說的夠清楚的了,我跟宇文潞什麼都沒有,今天進宮就是為了找納玉幫忙的,我怕曹德綸知道了攔著我不讓去,所以才讓宇文潞偷偷摸摸帶我出去的,我跟你解釋了,可逆怎麼就是不信我呢?」
「宇文潞早就對你圖謀不軌,你就沒看出來?」
「我眼裡根本就沒他我怎麼看?」沉央怎麼解釋他都不信,慢慢兒的就沒了耐心,「我還沒說你呢,你去了這麼久,你不給我寫信報平安也就算了,我給你寫信你也不會,你不知道小金魚丟的那天,我的天都塌了,給你寫信,等了好幾天都沒消息,那我不能坐著乾等啊,那可是我親兒子,我得想法子去救他啊,你倒好,回來不先問兒子,還一個勁兒的懷疑我,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馮夜白掰著她肩膀面對自己,「你怎麼知道兒子丟了我就不急?可我更擔心你,兒子丟了我能找回來,可你要是把心丟了,叫我上哪兒去找?」
沉央推他一把,「你瞎說什麼?合著我剛才跟你解釋這麼多,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吧?」
「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離宇文潞遠一點兒。」他尋著她的唇,手攀附到她腰側,狠狠掐了一把,然後趁著她張嘴喊疼,趁機攻池略地,在她喋喋不休的嘴裡胡作非為。
沉央以牙還牙,隔著幾層衣料在他腰上也掐了一把。馮夜白吃痛放開她,揉揉剛才被掐的地方,眼神已經沒有方才那麼凌厲,「我在外面帶兵打仗拼死拼活的不算,回來連個溫柔鄉都沒尋見,還被你好掐一頓,我看你是真想我死啊!」
沉央忙去扒他的衣裳,「傷著哪兒沒有?你把衣裳脫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