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亞太人皇洲4
這時伏玲好奇道“你們說的老家祖地是什麽地方?”薑天啟回道“我們的老家是競帝大陸,是一方小空間,我們都來自於那裏,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伏玲立刻道“好呀好呀!我們現在就去吧?”薑天啟想了想說道“要不明天吧?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一會兒我跟天馳還要去個地方”。伏玲立刻好奇道“什麽地方?為什麽不能帶上我?”薑天啟回道“我們倆要去祭拜家父以及狂浪宗的前輩們,你不是我們狂浪宗的人,去了不合適”。伏玲清楚,自己與圓兮和柳如煙都不熟,把她留下來一定非常無聊,所以堅決不同意,非要跟著二人,柳如煙和圓兮因為司徒浪的關係,尚有共同話題,可以講講這些年司徒浪都經曆了什麽,所以說道“既然伏玲姑娘要去,那便帶著,早去早回”。二人隻好答應,帶著伏玲離開。
不久之後,三人來到當年戰死在俘靈空間的那些競帝父輩的陵墓之地,每一座墓碑都代表著一位英雄,盡管沒有一具屍骨也沒有任何陪葬品,甚至有些人連名字也沒留下,但他們確確實實為了競帝大陸付出了生命,他們的靈魂有資格在這裏安息。伏玲跟著二人來到第一座墓碑前,看著上麵寫著瀾洲王薑辰之墓,於是問道“這位名叫薑辰的是你們的父親吧?”
這時薑氏兄弟同時雙膝跪地說道“父親!孩兒來看你了!”話音剛落,一陣輕風掃過,伏玲立刻道“啊?他真是你們的父親呀?”二人沒有回答伏玲的問話,因為沒必要,答案很確定,伏玲見二人還在叩頭祭拜,於是順著去看別的墓碑去了。不久之後,二人起身對著眾多墓碑齊聲道“諸位叔伯前輩們,晚輩給你們掃墓了!”說完開始依次打掃墓碑上的塵埃落葉。伏玲回到二人跟前疑惑道“這些都是你們狂浪宗的人嗎?”薑天啟回道“也不全是,但他們都是我們競帝大陸的英雄”。伏玲繼續問道“競帝大陸?那為什麽要把他們安葬在這裏?”薑天啟回道“當年我倆還很小,我們競帝大陸被這神域的人發現了,他們要入侵我們的家園,所以父親他們便聯合了競帝大陸的所有頂級強者,打算抵禦來自神域的諸神眾仙,最後他們都隕落在了俘靈空間”。伏玲再次好奇道“俘靈空間?那是什麽地方?”薑天啟指著界碑說道“那兒!要想去競帝大陸,隻有這一條路,這塊界碑便是我們競帝大陸的入口,進入之後就是俘靈空間,向下穿過俘靈空間才是競帝大陸”。薑天啟一邊介紹一邊掃墓,薑天馳還是默默不語,始終插不上話,甚至有時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在一起這麽久了,薑天馳很少主動開口與伏玲說話,總是伏玲問什麽,他就回什麽?
第二天,伏玲要和薑天啟去競帝大陸,薑天馳沒有來,說是要休養一段時間,就不去了。伏玲和薑天啟也沒多想,畢竟薑天馳目前確實需要休養傷體,薑天啟和伏玲離開後,彩兒終於不再整天纏著圓兮了,而是有事沒事的往薑天馳房間跑。
在司徒浪失蹤的半年間,正宇宙爆發了全麵戰爭,主戰場還是亞太人皇洲和天華星洲的斷裂帶,而天華星洲這邊竟是由天宇主教的教皇親自坐鎮,七聖劍也是無一缺席,為了鼓舞士氣,更是派遣新冊封的黃金一代為作戰先鋒,皇室則負責資源補給。亞太人皇洲這邊卻是兩個陣營,一個是天齊仁聖率領的仁聖軍團,早已威名遠揚,另外一個是風淩天指揮的伏天軍團,領軍的幾大頭目都是伏軒大賢門下的弟子,其中不乏一些曾在人皇院學習過的天才翹楚,這風淩天更是伏軒大賢的親傳弟子,早已是巔峰聖王的實力。
多年前,天齊仁聖突破大賢之境,手持邪靈寶塔,帶著魑魅魍魎來到正宇宙,與伏軒商談討伐天族的大計,但伏軒以時機未到為由反對出兵,二人不歡而散,作為人皇唯一的侍女,天齊仁聖完全不把伏軒放在眼裏,離開人皇城後,天齊仁聖振臂一呼,之前曆代派往正宇宙的聖子以及聖子陪侍紛紛響應,依照天齊仁聖之前的命令,這些人幾乎全部身處界軍,所以才得以在極短的時間內組建出這麽強大的仁聖軍團。但天齊仁聖的威信畢竟不如伏軒,又是外來人員,缺少兵源補充,尤其是在全麵戰爭爆發之後,傷亡與日俱增,但亞太人皇洲的兵源幾乎全部去了伏天軍團,這對仁聖軍團無疑是雪上加霜,天齊仁聖不得不派人前往神域尋找兵源,甚至連競帝大陸也不放過,但無論是神域還是競帝大陸,人們對正宇宙沒有任何概念,也不知道天齊仁聖是誰,畢竟天齊仁聖在建立輪回法則的時候加入了一條消除記憶的法則,使得所有人都忘記了前世記憶,也失去了輪回道路上的一切見聞,所以幾乎無人知曉九幽界的存在。
這日,正宇宙的所有強者都覺察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但是沒有人知道這股威壓來自何方,又是什麽人發出的威壓,,就連身處荒古戰場的司徒浪也察覺到了這一股可怕的威壓。半年時間,司徒浪雖已恢複如初,但卻迷失在了荒古戰場,始終不得出路,要不是有當時從燼靈獄帶出來的洛璃做伴,他怕是早就崩潰在了這無盡的荒原。就算是司徒浪已經為洛璃注靈,但洛璃畢竟隻是靈徒,是一具喪失了靈魂的行屍走肉,她的很多行為甚至是語言都是固定的,缺少靈性的,這一點確實讓司徒浪很難受,表麵上洛璃對自己百依百順,但司徒浪也清楚,這一切不過是意識形態設定下的表像罷了,無論自己對她是喜是惱,結果都是一樣,因為她對自己毫無感情,就像是一杯美酒,會因為飲酒者提供的器皿呈現出不同的形態,但不會在意飲酒者的美醜,甚至也不會知道飲酒者的心情,一切都是飲酒者自作多情罷了,司徒浪更不知道,在洛璃的眼中,自己又算什麽?他甚至不知道在洛璃的世界裏,存不存在他這個人,畢竟世界這個概念隻存在生命裏,對於一塊石頭而言,這個世界是大是小,是單色還是彩色,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就連存在與否都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