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生氣的預兆
第三百二十五章:生氣的預兆
見她有生氣的預兆,葉少庭連忙恢復正經的樣子,那雙含情的雙目卻讓夏清好笑。
感覺什麼重大的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顯得不是那麼可怕了。
「宮瑞跟我說,蘇文可能已經能不在美國了,讓我小心。」
聽她說完,葉少庭眉梢挑起,原來是這是。
怕她擔心,葉少庭握住她柔嫩的手指:「別擔心,有我在。」
這件事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一直讓艾倫查從美國到這邊的航班。
只是沒想到蘇文那麼狡猾,居然沒用自己的身份證購買機票。
以他在美國的地位,想要弄一個假的身份證,太簡單。
不過他現在可以確定,蘇文一定已經到了中~國。
聽見他的保證,夏清點頭:「嗯,我不擔心,因為有你在。」
她笑著在他唇邊印下一吻,葉少庭一愣,隨即好笑,沒有放過美人主動索吻的機會,托著她後腦勺又來了一次熱情的擁吻。
到最後,夏清從他懷裡退出來的時候,已經衣衫不整了。
葉少庭保持一定的原則,就算不能要,被她折磨那麼多次,怎麼也要讓她享受一下這種被折磨,想要卻不能要的滋味。
於是壞心眼的男人,極儘可能的開始挑~逗撩撥,把夏清撩撥的渾身發熱,邪火串燒,葉少庭終於把夏清放開了。
看著她臉上難耐的表情,葉少庭終於忍不住笑了。
視線落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上,看著她那一臉委屈的表情,葉少庭摸了下鼻子,完了,心軟了。
「你討厭死了……」站在他面前,夏清紅著臉瞪他一眼。
那粉面含春的小臉做出這副表情,加上那俏生生的一眼,軟糯呢喃的輕哼聲,怎一個可口了得。
葉少庭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真是的,不知道他是折磨自己呢,還是折磨她。
這不,怎麼感覺他反而更加難受呢?
一個不忍心,葉少庭大手一撈,把夏清撈到懷裡,抱著就往裡面的休息室走去。
然後,在夏清抗拒的眼神中,替另一種方式,給她解決了一次。
當那盛滿情潮的熱液滾燙的噴涌而出之時,夏清羞澀的爬進被窩裡,還順帶一腳把趴在她下面的男人一腳踹到了地上去。
摸了把臉上心酸的淚水,葉少庭從地上起來,將躲在被子里當蠶寶寶的女人抱住,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夏清脖子伸的老長,就是為了躲避葉少庭邪惡的臭嘴,最終還是沒能逃開惡魔的禁錮,被拉著扎紮實實的在嘴上來回親了個遍。
夏清那叫一個委屈,被他堵住嘴,死活不肯張開,架不住他強有力的舌頭,居然硬是把她緊閉的齒關給抵開了。
然後舌頭長驅直入,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
終於,葉少庭親夠之後,抬起頭來,他唇上還有亮晶晶的光澤,也不知道是接吻留下的光澤,還是……
終於得到一絲空隙之後,夏清終於沒忍住,擦了擦嘴,惱怒的瞪著他:「葉少庭,你怎麼能這樣?」。
邪火倒是被解決了,怒火卻騰升起來。
葉少庭伸出舌頭,舔了下唇瓣,深邃的眼裡露齣戲謔的笑意:「我怎麼樣了?」。
低沉的聲音,還帶著壓抑的欲~望,性~感又曖~昧,聽的夏清耳朵都要懷孕了。
想起他剛剛做的事,夏清開始覺得口乾舌燥。
見她不說話,葉少庭露出一個勾人的笑容,又「嗯?」了一聲。
那抑揚頓挫的調子,魅惑的嗓音,聽的夏清耳朵都隨著雞皮疙瘩掉下來了。
忍不住戳了戳手臂:「好好說話,幹什麼呢?」
葉少庭好笑,湊近夏清,在她耳邊低語:「你告訴我,我不能怎樣?」那絲絲縷縷的聲音,飄進夏清耳朵里,性~感曖~昧的要命。
夏清本就紅彤彤的臉色,立刻又紅了幾分。
伸手推了推他靠過來的胸膛,夏清含糊著說道:「你怎麼能那個之後還親我。」
「嗯?」葉少庭沒有被她推開,握住她的手,反而又靠近幾分:「哪個之後?」。
夏清臉色爆紅,蚊子似的說道:「就那個……」
「哦?」葉少庭了悟般的發出聲音,隨後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個……是哪個?」
這個時候,要是夏清還感覺不到葉少庭在故意逗她,那夏清代表智商的腦子,就可以摘下來丟去喂狗了。
憤怒的抬起頭,夏清拚命睜大眼睛:「葉少庭,你……唔!」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夏清就這麼看著葉少庭眼角含笑的吻上她。
葉少庭同樣沒有閉上眼睛,那深邃的眸子,裡面倒映著她震驚的樣子,於是,夏清就看見葉少庭眼裡的笑意了。
感受到他勾著她的舌頭糾纏,夏清用舌頭拚命推開他的舌頭,企圖把他作亂的舌頭給抵出去。
感受到他的抗拒,葉少庭反而笑了,拖著她的小舌頭就往外拽。
夏清瞪著眼睛,葉少庭滿眼含笑,兩人的舌頭你來我往,於是一場關於舌頭的肉搏戰,變成了激情似火的吻。
終於,葉少庭放開夏清,夏清呼哧呼哧的喘氣,葉少庭好笑的揉著她的腦袋,湊到她耳邊,低語一句:「怎麼總是嫌棄自己的東西?」。
他都不嫌棄,也不知道她在嫌棄什麼!
因為葉少庭這句話,夏清大腦「轟」的一聲,把臉都給炸成了猴子屁股,紅彤彤的。
夏清發愣的瞪著他,在勾人的曖~昧眼神下,最終敗下陣來,低著頭小聲反駁道:「又不是我讓你做的!」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的小手被握住,隨後手裡多了樣東西,硬硬的,有些燙,還會跳動。
夏清倏的看過去,當看見那讓人震驚的一幕時,葉少庭好笑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還順便說了一句:「和我比起來,你幸福多了!」。
她被撩撥的受不了,他還能用另外一種方式滿足她。
可他呢,除了忍過去,就只能默默的洗冷水澡。
見他真忍的額頭上都是汗水,夏清頓時又心疼了,兩人是夫妻,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