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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 不傳之秘

  不看開心的收拾著棋盤上的棋子,不說和不做也跟著一起收拾著,看著他們舉重若輕的樣子,章澤很是羨慕。


  孰不知,在最開始學棋的時候,不聽他們也是像章澤一般,並不會合理分配體力,內力也不知如何配合。


  每次下棋到最後時,總會累的不行,心思煩亂之際,怎可能會平心靜氣的去思考棋局,錯招昏招頻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漸漸的,隨著對弈時的經驗積累,不聽他們不僅棋局掌握的越來越好,對這棋子的拿捏,也是熟能生巧,越來越輕鬆。


  以至於到現在,沉重的棋子在他們手裏就如同羽毛一般輕重,可以隨意抓取挪動。


  可見,世間並沒有什麽事情是輕鬆的,看似別人輕鬆的樣子,實則是別人在背後付出了你所不知道的辛勞,流了不知多少汗水換來的。


  沒有人生來就是天才的,後期的在自我修養上的差異,才是造成一些人是出類拔萃的,一些人是碌碌無為的。


  章澤不會內功,一番對弈下來,已是累的筋疲力盡,他看著不說三人在收拾著棋盤上的棋子,也堅持著在棋盤上搬運著棋子,將其放回到石盒中。


  他是幾人中最年長的,怎麽能允許出現自己歇著,而讓他們去做事的情況出現呢?


  不聽站在棋盤之側,雖是在看著他們,但目光卻沒有在他們身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進入到一種忘我的境地,猶如抱元守一的入定一般,這是他的習慣。


  正如不看跟王朝歌所說的一樣,大哥平日裏就喜歡坐在洞中靜思或是聽聞山中的動靜,是喜靜不喜動的。


  幾人正在忙活著時,王朝歌和張良緩緩的從林中走來了。


  場景就回到了一開始時的樣子,章澤站在王朝歌身旁,恭敬的聽候王朝歌的發落。


  不看見到王朝歌和張良已來到身前,開心的歡跳起來上前相迎。


  他這一驚一乍,驚醒了沉思中的不聽,他轉身過來,見到分別半日的王朝歌,內心中非常高興,笑著上前與王朝歌打著招呼。


  不說和不做就不用說了,早就隨著不看圍攏了過去,熱情的給王朝歌介紹著自己家前麵的這塊穀地的情況。


  王朝歌本就沒有想要嚴厲責怪章澤的意思,隻是想小懲一下,好讓章澤汲取教訓,懂得紀律的重要性。


  但現在,讓不說、不做和不看在身邊這麽一鬧騰,也無暇旁顧了。


  不聽看著王朝歌被自己的兄弟纏磨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再看到在王朝歌身旁,有些緊張的手足無措的章澤,又覺得王朝歌的威信確實是高。


  不聽並未見到王朝歌禦下時有多嚴厲,但看現在的情形,王朝歌在自己的屬下麵前,早已是不怒自威了。


  從這個細節上,不聽更加堅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王朝歌終是自己所托之人。


  張良站在一旁,看著王朝歌被三個孩童般的少年圍著,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覺得有些意思,一時倒也不好插嘴。


  他打量著站在一旁的不聽,似是有些心事的樣子,就走過來,站在不聽身旁,問道:“不聽,這地上的棋盤是別有一格,可是你爹爹所製?”


  不聽見張良問到這個,就坦然相告道:“先生,這棋盤確為我爹爹所製。我們自小就由爹爹教導棋道,時時加以鑽研練習。適才,我們正在對弈。”


  張良看著不聽,說道:“不聽,來給我介紹一下這套棋吧。”


  不聽很樂意來給張良介紹自己爹爹的得意之作,就指點著棋盤和棋盤之上未收回的棋子,給張良解說著。


  張良邊聽著不聽的解說,邊走到棋盤上,俯身仔細看著棋盤的情況。


  然後,他蹲下身子,拿起一枚白棋子,在手裏驗看著。


  不聽看著張良很輕鬆的單手就拿起一枚棋子,很是驚訝。


  他們兄弟可是苦練了數年之後,才能做到兩手輕鬆拿取棋子,這眼前看似文弱的先生,怎會有如此巨力呢?


  帶著自己的不解,不聽也蹲下身子,雙手拿起一枚黑棋子,給張良介紹道:“這棋子乃我爹爹采昆侖山之玉雕琢而成,用以磨煉我們的耐力。每枚棋子雖尺許見方,卻是沉重異常,不知先生怎會拿在手中,輕鬆好似無物的?”


  聽不聽的語氣,是對自己的力道有些疑問,張良就微笑著說道:“不聽,這沒有什麽奇怪的,我自幼學道,習練內功。經年間,這內力早已達成師父所授的十有七八了。所以,舉重若輕自是輕鬆之事。”


  不聽聽了張良的解釋,微微點頭,他的內力這些年從未停止修練,隨著內功修為的提高,確實有張良所說的感覺。


  但是,從現在的情形看,自己乃至自己的兄弟們所練內功,與之張良相比是差的很遠的。


  這一下子,讓不聽對眼前的張良增添了一份尊重。


  張良放下手裏的棋子,撫摸著身邊數個棋盤線條交界處的凹痕,問道:“棋子嵌入此凹痕,練得是手上的穩重,除此之外,可還有別的什麽寓意嗎?”


  不聽低頭看著棋盤上的凹痕,說道:“爹爹沒有講過更多有關這個棋盤的事情,這些年,我與兄弟們經常在這裏對弈,並未發現有何異樣的地方。先生,為何會有此問呢?”


  張良皺著眉,雙手撐地,臉幾乎貼到了棋盤上,從側麵看著那些凹痕。


  良久之後,張良才抬起身體,對不聽說道:“那對弈之時,對你們的身法步伐可有要求?”


  不聽睜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說道:“先生,真乃神人也。你怎知我們在行棋時是有身法步伐要求的?”


  張良倒是不急於問不聽具體是哪些身法步伐,而是就不聽的問題,給予了詳細的解釋:“棋盤上的凹痕距離遠近是一樣的,大小也是一樣的,但深淺是不一的。凹痕之間的這種深淺上的差異是很細微的,且是有規律的。就拿我剛才所站之處周邊幾個凹痕的情況來看,就是兩兩相對應的凹痕深淺是相同的度,而相鄰之間的凹痕深淺是不同的。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解釋,就是每個凹痕對應的必是特定的身法步伐。不聽,我說的情況,沒有錯吧?”


  不聽站起身來,躬身朝著張良深施一禮,說道:“先生,不聽真是對你佩服之至啊!您說的就是實情,隻是我們兄弟對弈時的身法步伐是從不示人的。不瞞您說,就是剛才對弈時,因為章澤大哥在場,我們也是沒有泄露半點的。”


  張良哈哈大笑道:“不傳之秘,怎可示人?你的爹爹真是一位隱世的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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