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找到
老竇平時不在那裡出現的,但是我感覺老竇就是被抓起來了,於是我就去了那裡,但我剛剛要進去,就被一道光給打回來了,一下就撲到了地上,疼的我渾身都針扎著一樣。
我在地上打了個滾才起來,起來之後就去看陰陽事務所的門上,那上面竟然有一道靈符,我一看那道符,忙著躲開了。
我聽老竇說過,這些符籙很厲害,打到身上是要死鬼的。
我忙著一邊躲開,此時一旁院子裡面的那個半張臉的男人出來了,來到陰陽事務所的門口停下抬頭看去。
「參靈。」這男人叫半面,我也總聽周圍的鬼說。
半面叫到,一個全身發光的小娃子從瓷娃娃裡面走了出來,我一看見那光,忙著後退了十幾步,躲老遠去了。
但就算是這樣,他們說些什麼我也還是能夠聽見。
我聽見對面的那個叫半面的問:「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參靈問道,一臉的奇怪,半面則是說那上面的符籙為什麼黑了。
我心想糟糕了,一定是我弄的。
「我沒有發現啊。」那個參靈說道,半面的臉色一滯,回頭看看周圍:「這符籙是小寧親自畫的黒\階符籙,靈性很高,一般的鬼進來都承受不住,你說你什麼都沒看到?」
「我確實什麼都沒看到,這也太奇怪了。」參靈說道,半面問:「鵬兒呢?」
「在裡面吧。」參靈也不敢確定的說。
「去叫他來。」半面臉色越發難看,把參靈嚇得忙著往回跑,進門摔跟頭又爬了起了,沒有多久就看見,那個叫鵬兒的孩子揉著眼睛出來了,一出來抬頭看著半面問道:「爹,你找我?」
「你去後山看看,你姑父是不是去後山了,如果他在那裡,你喊他出來,就說有事找他。」
半面一臉嚴肅,鵬兒那孩子一聽那樣說,眼睛立刻清明起來,答應一聲忙著朝著後山跑去了,我看看,這麼小的孩子就自己去後山真厲害。
鵬兒走後半面去看參靈:「你去上面把符籙拿下來。」
「我去?」生靈還有點不願意的,半面臉色一沉:「那我去么?」
「那還是我去的好。」參靈也很可憐,被欺壓還不敢吭聲,於是他就去了上面,沒多久把那道已經沒用的符籙給弄了下來,看到那道符籙下來了,我這才放心,趁著門口人都走了,我就溜了進去。
到了裡面我開始挨個門口去看,但是都沒找到老竇的影子,我正找著門口來了幾個人,那個男人走在前面,邁步進來了,隨後半面也走了進來,手裡面握著一些符籙,我一看見那些符籙我就渾身顫抖,忙著躲到了一邊去。
但那個男人好像是在找我,他那樣子在周圍看著,那個叫鵬兒的孩子也在找我,還有那個穿紫色衣服的,我感覺都是在找我的。
我害怕,躲在角落裡面顫抖,就這個時候,天亮了,我害怕光,就跑到陰暗的地方去了。
此時那個男人說:「開始吧。」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我只是知道,他們分頭行事,把符籙貼在陰暗的地方,好像要逼著我出來一樣,結果我只能東躲西藏的,最後躲到了一個角落裡面,這個角落也是最後的一個角落了。
眼看著那人走到我這裡,周圍人也都來到我面前,我想跑也跑不了了,那個男人把手裡的符籙貼到了我身上,我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抱著自己渾身都冒煙了。
「嗚嗚……」我忽然哭了起來,我喊:「老竇,老竇……」
此時那人把手裡的符籙忙著扔掉,一把將冒煙的我摟住,我嚇得嗚嗚的叫喚,只聽見那人說道:「半面,快點。」
那個叫半面的立刻拿了一道白色的符籙紙出來,在上面快速寫下什麼,我想跑,但是跑不開,隨後半面那人,將手裡的符籙貼到我身上,我這才顯出原形來。
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我好像困獸一樣彷徨中掙扎不安,但他很快看到我,喜出望外:「寧兒。」
聽他那聲音,叫的明明就是別人,但看他那眼神,叫的好像是我。
沉默著我看著他也不敢說一句話,他起身站了起來,周圍的人也都看著我們,隨後他將我抱了起來。
我像是小鹿一樣縮著頭,不敢看周圍的人,那個葉天師問:「怎麼回事?她怎麼不認得我們?」
「她忘記了。」抱著我的人一邊說一邊抱著我朝著外面走,我此時低頭看看我身上,竟然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好像是被套住了。
我扯了扯,手冒煙了,忙著把手拿開,看我這樣,他馬上說:「別動這些,只是衣服,你魂魄有損,為夫想辦法幫你醫治,你不能亂動,不然會傷害到你。」
為夫?
我皺著眉,根本不明所以。
但他和我說:「不明白沒關係,很快就明白了,為夫會告訴你。」
抱著我離開他就去了棺材鋪的那邊,進門后帶著我來到了棺材那裡,想要將我放進去,但棺材打開他把我怎麼都送不進去。
「爹。」他一次次的試,要躲避天上的太陽,還要要我聽話,但是我不管怎麼聽話,也都進不去那個身體。
我看看棺材裡面躺著的那個女人,她穿著紅色的衣服,嬌艷如花,皮膚很白,樣子也很好,不管是哪裡,都好的不行。
我看了一會,難怪他要把我放到這個女人的身體裡面去,原來是這麼美麗的一個人。
放不到裡面去,陽光出來我扯著他的衣服把我自己藏起來,但是藏起來了一張臉,卻藏不起來一隻手,陽光照耀在我的手上,我忍不住馬上縮了回去。
看我這樣,他馬上將我抱去了房間裡面,把我放到了床上,之後看我要起來,他就和我說:「先不要起來,為夫出去一下。」
他說完就走了,我卻沒聽話,忙著起來了。
但我剛剛到了門口他就回來了,看到了我,笑了笑,臉上滿是溫和,但我卻不敢靠近他,特別是看著他的臉,我總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