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一陣曖.昧的氣息,林可身上僅有的衣服已經被南宮墨扯掉了。
南宮墨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林可,此時的林可不知道有多麼的誘.人。
「南宮大哥……」
就在南宮墨準備把身下的女人徹底變成自己女人的時候,渾身上下彷彿被大雨傾盆而注!
南宮墨所有的動作在林可的叫聲中,戛然而止!
撈起床上的人兒,走進浴室,整個人普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啊……」
「救命啊!」
被這突來的一扔,林可整個人倒在了浴缸中,不小心喝了幾口水,拚命的掙紮起來。
「咳咳……「
林可好沒有站穩,就被南宮墨又壓回了浴缸中。
「不要亂動!」
此刻的林可根本就聽不見南宮墨的話,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淹死了,想要找到一塊浮木。
小手在浴缸中拚命地亂抓,終於在那麼一剎那抓住了一根棍子,林可緊緊的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壓根就沒有感覺到某人那已經黑的跟墨汁一樣的臉。
「咦,好軟,呵呵……」
林可把.玩著那根棍子,拉了拉,好像還蠻有彈.性的,而且……會變大?
難道是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
「啊!」
被林可這麼一扯,疼的南宮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這個笨女人?
「你這個蠢女人,還不快點鬆手!」
南宮墨把抓在自己某處的小手用力的掰開,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林可見自己手上的東西被抽離,喃喃囈語:我的如意金箍棒!
當南宮墨聽清楚她說的話,恨不得把林可抓到床上去,讓她好好的享受一下他的——'如意金箍棒'!
某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望著自己可憐的弟弟,肉沒有吃到,還把自己弄得這麼慘!
林可的小手還在那裡胡亂的亂抓,南宮墨拿過花灑,扭開冷水開關,在林可的頭上噴洒而下。
「啊,下雨啦!」
「下雨啦!!」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下場!」
林可使勁的在浴缸裡面撲騰,見旁邊有一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拉,南宮墨在完全沒有防備下,整個人往林可的身上壓去。
「你這個瘋女人,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南宮墨索性也不出去了,索性坐在浴缸裡面,倆個人一起淋著冷水浴。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浴缸,南宮墨的到來顯得更加擁擠?
林可被這突來的擁擠弄的她很是不舒服,整個人在南宮墨的懷裡扭來扭去,這讓身體原本熄滅了的浴火瞬間又來了。
可是……
南宮墨雖然身體很是燥熱難耐,可是自己的弟弟似乎並沒有醒來的意思?
不管林可在他的身上怎麼扭動,撫.摸,可是自己的某處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他……不舉了嗎?
一想到這個,南宮墨的內心都是崩潰的,咬著牙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我要是不舉,你負全責!」
林可像是聽到了南宮墨的話,對著他點了點頭。
冷逸晨來到酒店的監控室,讓人把拍賣會開始到結束那段時間的視頻全部調了出來,都沒有看到南宮墨和林可,好像是有人在他之前把錄像刪了?
蘇向晚又把會場附近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林可,這讓她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林可出事了?
艾倫和白子夕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正準備回去,就看見蘇向晚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蹲在酒店門口。
「你先回去,把那些資料整理一下,明天上班的時候帶過來!」
「ok」
白子夕看了一眼蘇向晚,對艾倫做了一個手勢,鑽進了自己的跑車!
艾倫朝蘇向晚走了過去,輕聲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蘇向晚聽見是艾倫的聲音,緩緩的抬起頭,鼻子一酸,聲音哽咽道:「小可出事了?」
「怎麼回事?她不是跟著南宮墨一起來的嗎?」
艾倫眉頭緊皺,想了一會說道:「會不會是南宮墨帶著你朋友先離去了?」
愣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我給小可打了電話,一直沒有打通!」
看了她一眼,艾倫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那邊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了消息。
「怎麼樣?有小可的消息嗎?」
蘇向晚一臉著急的看著艾倫,眼神裡面是滿滿的期待。
「你朋友喝醉了,南宮墨先送她回去休息了,他讓你不要擔心!」
聽到林可只是喝醉了,剛剛的擔心也就瞬間沒有了,只要不是被人帶走,那她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謝謝你,艾倫!」
艾倫在那邊得到的消息是林可被人下藥了,南宮墨帶著她去了酒店,只要確定人在他那裡,那就沒事?
「舉手之勞!」
蘇向晚看了艾倫一眼,想到冷逸晨還在找林可,立刻拿出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逸晨,小可沒事了?」
「恩,拜拜!」
掛斷電話,微微笑道:「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話落,轉身往馬路邊上走去。
艾倫一把拉住她,淡淡的說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蘇向晚驚訝的看著他,但轉念一想,莞爾一笑,「不用了,我已經叫了司機過來,很快就到了!」
她不想和他走的太近,距離只限制於朋友就好,畢竟自己已經結婚了?
「那好吧!」
等了幾分鐘,陸少哲的跑車就停在了她的面前,車裡露出陸少哲一臉疲憊的神色?
蘇向晚轉過身還想跟艾倫打聲招呼,可是旁邊除了自己,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
「你怎麼了?」
上了車,蘇向晚就發現了陸少哲神情不對,好像很累的樣子?
「沒什麼?」
「對了,你今天晚上去哪裡了?」
陸少哲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過了一會說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喝了幾杯酒,然後整個人就醉了,在酒店的房間裡面睡了一會,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對不起!」
難怪她說怎麼看見他一臉憔悴的樣子,原來是喝醉酒剛剛才醒。
「你開車可以嗎?要不我來開吧!」
「你可以嗎?」
陸少哲頭確實還有點暈,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酒怎麼會那麼烈?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