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一命抵一命
「上官大哥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想要重新過好自己的日子,我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向晚了,我真的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那少初呢?」上官昀看著蘇向晚,「你真的可以忘記他嗎?」
話落音,上官昀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和少初的孩子呢?」
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肚子,蘇向晚的臉上滿上苦澀。「孩子?」早就隨著她墜海,一起沒了。
「你留了?」
上官昀很是詫異的看著她,應該不會吧!
蘇向晚是多麼的在乎那個孩子,他們是可以看得到的。
她怎麼可能會把那個孩子流了?
「向晚,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對,孩子確實是沒有了!」蘇向晚低下頭去,輕聲道:「這算是一命抵一命吧!」
「你什麼意思?」
上官昀看著她,不解的問道:「你別告訴我,孩子是在懸崖邊上沒有的,我當時一接到管家的電話,就到處去找你,當我們到那裡的時候,只……」
「只什麼?」
蘇向晚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上官昀,「你們應該是覺得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吧!」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而且少初他……」
「以後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蘇向晚打斷了上官昀的話,「我現在叫蘇沫,以後你也可以叫我蘇沫,不過……」
「上官大哥,我想忘記以前的事情,包括你們所有人!」
「可我想要照顧你!」上官昀突然伸出手抓住蘇向晚的手,「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要照顧你!」
「我介意!」
蘇向晚掙脫上官昀的手,,說道:「你是陸少初的兄弟,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好,更知道你是同情我,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我還不需要到被人可憐的份。」
「向晚,你知道,我不是……」
「昀,在和我的女朋友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開心?」
「沒有,只是剛剛在聊天,聊得比較投入,抱歉!」
鬆開蘇向晚的手,上官昀微微一笑,道。
「子梟,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見墨子梟過來了,蘇向晚對著他說道。
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一分鐘都不想停留。
「梟,既然蘇小姐人不舒服,那我也就不打擾了,我們改天在聚!」
上官昀知道蘇向晚現在見到他,心情肯定很是複雜,既然已經知道她還活著,至於後面的事情,以後還有時間。
「好,那我就不送了,等過倆天我們兄弟倆個在好好的喝上幾杯!」
「一言為定!」
「管家,幫我送送上官少爺!」
管家走上前,對著上官昀四十五度鞠躬,恭敬的說道:「上官少爺,請!」
上官昀深深的看了蘇向晚一眼,在心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對著墨子梟點了點頭,跟著管家離開。
轉過頭看著上官昀離開的背影,蘇向晚在心底默默的說道:「對不起,上官大哥,請原諒我的自私!」上官昀很了解蘇向晚的性子,她又怎麼可能會跟墨子梟在一起呢?
她應該是會所有人都不理才對啊!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那一天到底經歷過什麼,為什麼她會對他們有那麼大的抵觸。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走在路上,蘇向晚看著一聲不吭的墨子梟,輕聲的說道:「我和上官大哥認識!」
「我知道!」
「我……」蘇向晚還想說著什麼,墨子梟突然說道:「其實你不需要和我解釋,我只是看你好像不不想和他相認,所以才會那樣說的。」
「對不起,子梟,我不應該瞞著你!」
墨子梟看著蘇向晚,說道:「我沒有覺得你瞞著我什麼啊,不過我不高興的是,我倆個人的關係那麼好,你卻一直在和我道歉,難道我真的那麼讓你覺得不可信嗎?」
蘇向晚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覺得很愧對你們!」
「其實還好,我一早的時候就知道你的身上應該藏著不少的秘密,我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和昀扯上關係!」
不過看著他們倆個人剛剛的舉動,墨子梟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倆個人之前,並不是什麼情侶。
「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想說,謝謝你一直都相信我。」
「我之前的時候就說過,我相信你,所以不會去懷疑你。」
「嗯,如果有一天我想說了,我一定告訴你!」
「其實,洛天依應該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吧!」
墨子梟問完,蘇向晚點了點頭,「她卻是是不知道。」
「我上次在你那裡的時候,本來想問的,不過我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其實並不知道什麼,可能是因為她年紀還小的原因,她對你很是相信。」
蘇向晚抬起頭來,「你放心,我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一個人!」
轉過頭去看著蘇向晚的雙眼,墨子梟回答道:「我知道!」
「嗯?」
抬起頭,蘇向晚看著墨子梟,眼神裡面閃過一絲詫異。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威尼斯,那個時候的你雖然說話的語氣很沖,不過在我被人盯上的那一刻,你的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已經將你出賣了!」
看著蘇向晚,墨子梟不由的好笑,說道:「你可是第一個敢跟我吹鬍子瞪眼睛的女人,所以我對你 的以及特別的深,直至到在海面上在次遇見你,我覺得我們還真的是很有緣分。」
「子梟,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墨子梟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你是黑道上的人吧?」
「是,說起來你不相信,上次在威尼斯遇見你,就是黑道上的人在抓我,那時我身體受了傷,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才混入遊客之中隱藏身份。」
看著蘇向晚,墨子梟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血腥?」
「沒有,其實在你救我沒有多久的時候,我就已經大概的知道了你們的身份,直到去非洲的那一次,我的心裡就更加的確定了,我現在問你,只是想聽你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