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要加入辰歐
由於程默寒和莫靜涵離婚的事是昨晚發生的,所以現在知道的人還不多。
次日清晨,莫靜涵帶著打扮平凡的安琪兒一起到了龍氏大廈的樓下,隻見她擺出一副優雅尊貴的姿態說道:“去告訴你們總裁一聲,就說莫靜涵有急事要找他!”
前台看著她衣著高貴優雅,態度從容和氣,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樣子,不敢多問,便給龍梓寒打了一個電話問道:“總裁,有位莫女士找您有事?”
“莫女士?”電話那頭的龍梓寒微微一愣,似乎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位莫女士是誰。
“她說她叫莫靜涵!”前台再次提醒道。
龍梓寒微微一頓,沉聲說道:“讓她進來!”
莫靜涵得到龍梓寒的同意,正準備上樓時,前台攔著說道:“莫小姐,這位?”
“她是我的助理,讓她跟著進來,你放心吧,我是你們總裁的弟妹,你覺得我會傷害他嗎?”莫靜涵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質問道,嚇得前台不敢多問一句。
到了龍梓寒的辦公室門前,隻聽她對著安琪兒說道:“你進去吧,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安琪兒玩味的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便推門進去。
就在龍梓寒奇怪莫靜涵找她有什麽事時,他感受的正在靠近的威脅,迅速的閃開,陰嗜的鷹眸帶著殺意看著門口的來人。
“咯咯咯……不愧是辰歐的首領,連這樣的冷箭都能躲過去!”安琪兒看著龍梓寒身後書架上那枚閃亮的小匕首,嬌笑著說道。
龍梓寒深邃的雙眸,戲虐的打量著門口妖嬈美麗的尤物,冷然的開口:“安琪兒,你來這裏幹什麽?”
“不錯嘛,還記得我是誰!”
“你來做什麽?”龍蓧然似乎不願和她打交道,薄唇輕啟聲音沉穩的問道。
安琪兒媚笑的走近,龍梓寒眼神微眯,但是並沒有什麽反應,因為他知道即使她很厲害,但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有膽識……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配得上當我安琪兒的上司!”
龍梓寒並沒有接她的話,隻見她接著說道:“我要加入辰歐!”
隻見龍梓寒亙古不變的眼眸微微一閃,冷然的說道:“辰歐不收女人!”
“咯咯咯……梓涵,收不收女人還不是你說了算!”安琪兒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笑的花枝亂顫。
“是我說了算,可是我不想收你!”時隔幾年再次聽到她叫他梓涵,他平靜了多年的心弦再次泛起點點漣漪。
“梓涵,不要這麽絕情嘛!憑我的實力,你們辰歐恐怕除了你沒人是我對手了!我加入辰歐可以給你們添了一大幫手哦!”安琪兒看著他陰暗的臉色,似乎撒嬌的說著。
“我再說一遍,辰歐不收女人!”
“梓涵,我都主動回來找你了,你就不能收留我一下嗎?”安琪兒看著他絕情的樣子,美目流轉轉眼見就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中甚至還泛著淚花,若是不認識她的人一定會以為她是一個柔弱可憐的小女人。
龍梓寒將臉微微轉了過去,似乎不想看到她眼帶水霧的樣子,而安琪兒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亮光,隻見她向前跨了一步,迅速的移到他的身邊,緊緊的抱著她,再次說道:“梓涵,你就
收留我吧,我真的沒地方去了!”
隻見龍梓寒冷冷的推開她,語言僵硬的說道:“怎麽?冥不要你了嗎?”
“還是你來當他的臥底!”顯然這一句他是帶著殺意的。
“嗬嗬.……你還說你愛我,這麽多年你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一下,他要是愛我,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嗎?”安琪兒一臉苦澀的說道,就在她的淚珠落下的同時,她也一把將自己的衣袖
掀起,那隻滿是疤痕的胳膊瞬間暴露在空氣中,顯得觸目驚心。
“這.……怎麽回事?”隻見一向沉穩平靜的男人,表現出無比的緊張,一把抓著她的胳膊陰嗜的問道。
“他一刀一刀刮的,就像刮生魚片一樣!”安琪兒臉色出現苦澀的笑容,但卻說的雲淡風輕。
龍梓寒渾身散發著殺氣,雙眼猩紅的問道:“為什麽?”
“你是不是在騙我?!”
“你認為這世上除了他和你還有誰可以將我傷成這樣?”安琪兒自嘲的問道,好像在說她厲害又怎樣,還不是被傷的遍體鱗傷。
“那個神秘的第一呢?”龍梓寒冷冷的問,他真的無法相信,東方冥為何會將她傷成這樣。他和東方冥在世界上排上二三,第四是飛鷹,第五是傑克,第六就是安琪兒了,雖然飛鷹和
傑克就算連手也不可能將她傷成這樣,可是.……不是還有一個神秘的第一嗎?
“嗬嗬.……神秘的第一,你見過他嗎?世上沒人見過他,那就證明他的手下從沒有活口!”
安琪兒看著他沉默的樣子,苦澀的問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對我下這麽狠的手?”
龍梓寒看著她晶瑩的水眸沒有說話,而是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隻見安琪兒回憶似的說道:“自從你誤殺了東方夜離開後,他就變得鬱鬱寡歡,後來時間長了,他的傷感也就淡了,再之後的兩年內我們兩人都過的很平靜,平常接接任務,回島上休息。
日子過的和原來一樣,直到三年前的一天,我們兩個接到一個終極任務,要殺M國的一個高級政府官員,可是誰知那個官員請了一些頂級的傭兵保護又設了一個陷阱,不幸我們兩個都在那次任務中受了重傷,他為了
救我拚死抵抗,我逃了出去被接應的人帶回島上昏迷了三個月,等我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出去找他,可是我找了一個月也沒找到,最後在那個政府的官員家找到了他.……你猜他在幹什麽?”
“我瘋了一樣滿世界的找他,可是他呢?竟然和那個女人在瘋狂纏綿……我看到後第一眼就是殺了那個女人?”
“可是他竟然打了我,那是他第一次打我.……就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我……後來我們鬧了很久,我本以為他隻是和那個女人玩玩的……可是他當真了,甚至開始逃避我,討厭我.……”
安琪兒眼中含著淚水繼續說道:“我不顧尊嚴的放下姿態去求他,可是他竟然和我說他愛上了那個女人,很愛很愛!為了那個女人他可以連命都豁出去!”
“於是我就起了嫉妒心和報複心,我用了殘酷的手段將她殺了,可是卻正好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就將我帶回島上然後當著島上所以人的麵一刀刀的刮我的肉,讓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道最後她無奈的聳聳肩好像在將一個和她無關的故事一般。
“所以我現在沒地方去了.……梓涵,求你收留我吧!”她看著龍梓寒陰沉的臉色,聲音放軟的祈求道。
龍梓寒沉默了好久,終於他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我讓你加入辰歐,但是一切要聽我的,要是敢自作主張,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安琪兒看到他答應了,興奮的一把抱著他精窄的腰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顫抖,帶著晶瑩的美眸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蟲蟲的病房內!
自從程默寒趕走了程家二老後,蟲蟲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了微微的變化,不再對他不理不睬,反而對他呼來喝去,而程默寒也萬分願意,看著小米一臉的無語。
“那個誰誰誰……我要吃薯片,你去給我買!”小奶球看著剛剛提著蘋果回來的程默寒又指使道。
而程默寒看著蟲蟲一臉狡黠的笑容,他的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雖然知道小奶球在故意刁難他,但他就是願意,誰讓他是自己兒子呢!真是應了那句,做父母的為了孩子做牛做馬的都願意。
隻見程默寒乖乖的將蘋果放下,哦了一聲就下樓去買薯片了。
不一會兒拿著一大包的零食回來,小米責怪道:“孩子鬧,你也跟著鬧……這麽多零食吃完了還得了?”
“嘿嘿,沒事你陪著他吃,我看你這幾天胃口也不好!”說著手腳伶俐的撕開一包薯片像獻寶似的遞到蟲蟲麵前。
蟲蟲剛想伸手接過時,當他看到小米帶著‘殺意’的眼神,立即將小手縮了回去,接著不爽的瞪了程默寒一眼,好像在說你真沒有,連媽咪都搞不定!
程默寒接到小奶球的眼神好像得到聖旨一般,將小米連拉帶抱的給請了出去。
“走走走,我陪你再去做一遍檢查,看看我的小兒子帥不帥?”
“喂喂.……程默寒你有病啊.……才一個月……還是小蝌蚪好不好?”小米不爽的大叫著,她能不知道他們父子倆在搞什麽把戲嗎?
“哦哦.……還是小蝌蚪啊……那我們去看看小蝌蚪長大了沒?”
“不去.……你自己去看吧!”小米掙紮著要回去。
“額……可是我的小蝌蚪在你是水池裏.……你不去我看什麽啊?”程默寒繼續裝傻充愣。
小米不爽的擰著程默寒的胳膊,氣哼哼的說道:“程默寒你夠了啊……我知道你寵兒子,可是也不是這個寵法,蟲蟲還病著呢零食真的不能多吃……”
程默寒看著小米真的生氣了,尷尬的笑笑:“好好.……不看小蝌蚪了,那我們回去看我大兒子!”
結果兩人回去就看到某個小吃貨,左右開弓,左手抓了一把薯片,右手握了一把QQ糖,不停的往嘴裏塞去。
“額……咳咳……滿咪(媽咪)……蟲蟲木有吃.……”小奶球驚訝的看著一臉黑的小米趕忙解釋,可是嘴裏塞得滿滿當當的以至於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蟲蟲.……你給我吐出來……還吃還吃……”小米看著滿地的包裝袋,真不敢想象她出去了五六分鍾,他用的是什麽速度。
蟲蟲怕怕的遙遙小腦袋,表示自己不敢再吃,隻見他衝著程默寒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爹地你過來!”還用著肉呼呼的小手衝他招招手。
這是蟲蟲第一次叫他爹地,程默寒激動的差點飛過去,興奮的問道:“怎麽了蟲蟲?你想幹什麽告訴爹地?”
“手給我!”
程默寒傻不愣登的將大手伸了出來,奇怪的看著他不知他要幹什麽,隻見蟲蟲用著自己油乎乎又肉呼呼的小手拉著程默寒的一個手指頭,低頭對著他的手心哇的一下將嘴裏的東西全吐了
出來。
“媽咪.……你看沒有了.……幹幹淨淨的.……”小奶球長大嘴巴又用手指了指,對著小米賣萌的說道。
小米看著程默寒盯著他手心那坨東西,想看到屎一樣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程默寒臉色完全黑了下拉,盯著手心的東西,渾身發麻,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向愛幹淨的他甚至有點小小的潔癖,怎麽能受得了那坨黃黃的綠綠的穢物,而且那些黃黃的水漬還正在從指縫中緩緩流淌。
小米笑夠了看著某人依然定定的站在那裏,上前拉著將他帶到了洗手間,幫他將手上的東西清潔幹淨,看著依然不說話的他,以為他真的生氣了對著她輕聲說道:“你別生氣,小孩子太頑皮了!”
“我……嘔嘔嘔.……”程默寒剛剛張嘴便趴在洗手池幹嘔起來,太惡心,太特麽惡心了。
剛剛不是他不說話,而是因為胃裏翻騰的讓他無法開口。
“你沒事吧.……給快漱漱嘴,我說你至於嗎?”小米緊張的給他遞水。
“你……嘔.……確定他是我兒子嗎?這小子真能惡心人……嘔.……”
蟲蟲看著程默寒出來後依然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心裏那叫一個美呀!哼哼哼!叫你以前欺負我媽咪,看我以後整死你。
程默寒的熱情似乎不高了,雖然依然關心著他們母子,但是不敢向上午那樣肆無忌憚的盯著蟲蟲可愛的小臉看了,好像永遠也看不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