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女兒,第一時間自然是要將白舒文這一身收拾乾淨了。
老人行動很不方便,靳雨鑫又不想自己動手,所以只能是請了人幫白舒文打理。
好不容易順眼點,白舒文的咳嗽卻越來越劇烈。
後來靳雨鑫打車送白舒文去了醫院。
這一查才知道白舒文被病魔纏身已久。
人們都知道醫院的花費絕對不會小,靳雨鑫看到那個賬單數目的時候臉都變了。
她已經不是靳家的小姐了,一下子哪裡交的起上萬塊錢。
可是這個時候放棄白舒文不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比起錢,那個時候的靳雨鑫更在乎自己的臉面。
她只能咬著牙將自己的禮服和戴在身上的飾品賣掉。
價值連城的東西就算是二手也能賣不少錢。
可是哪裡有這麼容易賣出去呢。
富家千金小姐習慣了穿一次性的香奈兒又怎麼會稀罕區區二手貨?
有些認出她的,少不了譏言諷刺,嘖嘖嫌棄,靳雨鑫最是受不了的。
平常人家又穿不起也買不起。
比小康家庭稍微好一些的出的價格她又不滿意。
這些東西起碼上百萬,給幾萬算是怎麼一回事?
且不說這禮服還是李霆軒送給她的……
割捨這禮服就跟割捨她的肉似的。
醫藥費沒有交齊,拖到後面白舒文的床位被移到了走廊。
靳雨鑫勃然大怒,覺得醫院這麼做是看不起她,侮辱了她。
靳雨鑫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有本事的女人,也特別敏感有人否定她之類的。
白舒文是她的母親,卻被這麼對待,這無疑是在打她的臉。
最後靳雨鑫還是幾萬塊錢將禮服和飾品賣了。
她終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拿著幾萬塊錢就去醫院撒野。
將這一疊鈔票裝逼似的甩在人家臉上。
成功的看到對方臉綠了,靳雨鑫那口氣就順了。
只是還沒多久又要支付其他的醫用開銷,那個時候靳雨鑫一張臉黑的可怕。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她打臉沒有成功,之前的一切舉動像是小丑一樣,後來還要接受人家鄙夷探究的目光。
這怎麼了得,靳雨鑫要面子啊。
直接就是帶著白舒文走了。
但白舒文的病又不能不治。
特別是在白舒文說算了的時候,靳雨鑫更是惱羞成怒。
這樣的話比直接說她沒出息還要刺傷她。
靳雨鑫偏偏不信自己會混到這種地步。
她嘴上說甘於平凡,實際上誰不想做人上人?
帶著白舒文去了市井小診所,花費雖然降低了不少但那也都是錢。
靳雨鑫甩出幾萬塊裝牛逼,現下哪有什麼錢了。
她只能去找工作。
想到工作兩個字她就聯想到公司裡面較高的職位。
俗話說的好,想象是很美好的,現實是很骨感的。
大家都是從基層做起,一步步爬上來的,她雖然有野心,有點膽識,會幾種語言,但終究還是還太年輕,太狂妄。
毫無疑問的她的入職簡歷被駁回了,面試也相當不成功。
撇開她是否有能力這一點,上市公司的老總們也不可能因為她得罪靳家。
上流社會的人士誰不知道靳雨鑫已經脫離靳家與靳家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