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沒有任何意義
第二百四十章:沒有任何意義
那女孩兒不說話,老鬼直接衝上去朝她打出了一拳:「他在哪裡?!」
那女孩兒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閃躲,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小小的身體被打飛了出去,最後落進了下面的水潭中。
為人父母,她還是個孩子,而且也救過我,我有些不忍心:「老鬼,算了吧……好好問,別打她……」
老鬼沒吭聲,直接下水潭去找那女孩兒,但是最後空手而歸,那女孩兒不見了!
老鬼也沒繼續尋找,帶著我和叢雪還有袁老師離開了這裡。
下山之後我才徹底鬆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我的兒子真的會在那女孩兒手裡么?這一系列的事情,就算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月痕不知道是何時不見蹤影的,銀髮男人也一起消失了。我也沒功夫管他們,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留下來跟我們寒暄一番再走。
叢雪和袁老師跟死了一樣連呼吸都察覺不到,仔細去感覺才能感應到很輕微的氣息,袁老師還好點,叢雪本來就是死人,根本不知道她現在還有沒有救。
老鬼用瞬移術把我們送回了袁老師家裡,安頓好之後他準備先幫我療傷,我拒絕了,讓他先看看袁老師和叢雪。我爺爺的靈願沉睡之後我身上疼得要死,可再疼也得忍著,叢雪和袁老師現在的狀態不容樂觀。
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窗戶外面有動靜,我看著窗戶,也沒力氣起身,沒過一會兒窗戶就破開了,一柄劍飛了進來。是老鬼被弄斷的那把劍,在古墓的時候丟了,竟然自己又回來了。只是依舊是把斷劍,只剩下劍柄了。
我伸手握住了它:「你還知道自己找路回來啊?說你是神劍吧,又那麼破爛,現在還斷了,說你是破劍吧,你又這麼有靈性……」
它自然是不會說話的,我笑了笑把它放在了枕邊。突然,冥帝出現在了我房裡,我瞄了眼已經破了個洞的窗戶,第一個念頭就是幸好冥帝沒有從窗戶進來,不然整塊玻璃都破了……
「起來,我幫你療傷。」
冥帝開口說道。
我強撐著爬了起來:「那個……月痕沒事,他被一個奇怪的女孩兒給抓去了,黎珏把他救出來了。」
他沒說話,走過來伸手按在了我身後,一股暖流湧進了我的身體。
過了片刻他才說道:「我已經知曉。」
也對,他是冥帝,早就知道了,根本不用我跟他彙報的。想到他之前向堯映雪詢問月痕的下落,我有些好奇:「冥帝,之前你為什麼問堯映雪月痕在哪裡啊?她肯定不知道啊……」
他淡淡的說道:「我以為她知曉,因為她跟那個奇怪的小女孩有過往來。」
原來是這樣,他早就知道月痕是被誰給抓去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找不到月痕被困住的地方。真沒想到堯映雪會跟那個女孩兒有往來,看來我的兒子是真的在那女孩兒手上了……
這堯映雪就算了死了也還是要膈應我,真是可惡至極!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你知道那女孩兒什麼來路么?像個小怪物,根本摸不透她的實力,連月痕都吃了她的虧,我跟黎珏也沒撈著什麼好……明明只是個孩子,不知道哪裡那麼大的本事……」
冥帝沒說話,就好像沒聽見我說的話似的。我一陣無語,他跟老鬼這父子倆還真像,虧得冥帝還有一副如春風一樣的嗓音……
冥帝幫我療傷的時候一開始感覺很不錯,可後邊就開始疼了,比沒療傷之前還疼。
我疼得想大叫,又覺得不好意思,忍得咬破了嘴唇,最後怎麼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老鬼在我床前,他看著我,眸子里柔情似水:「醒了?沒事了吧?」
我動了動身體,好像還有點後遺症,右手有點麻痹:「沒事了……冥帝幫我療的傷。」
他『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別的什麼,我起身問道:「叢雪跟袁老師怎麼樣了?」
他說道:「還沒醒,能治的我都治了,剩下的靠他們自己了。我得回地府一趟,等會兒敗邪會來。」
我點了點頭:「你去吧,對了,什麼時候去找那個女孩兒?我們的兒子在她手裡,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想到兒子我就心酸,真是沒有好好的團聚過一天,對於命運的百般折磨,我感覺活得好累……
他頓了頓說道:「到時候我自然會去找她的,你別擔心,好好休息。」
說完他身形一閃就不見了蹤影。我這才發現床頭的斷劍不見了,應該是冥帝或者老鬼自己拿走的。
我嘆了口氣到了客廳,袁老師沒在沙發上,我當即一愣,老鬼這天殺的該不會把袁老師跟叢雪放一張床上了吧……
我推開叢雪的房門一看,還真是這樣,他不是思想向來很保守么?竟然會這樣做……
我也挪不動他們,索性也就讓他們這樣了,只是在一起躺著而已,我的思想還是很純潔的,反正兩個人都暈著,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看得出來老鬼還是很盡心儘力的,袁老師氣色好了許多,就等醒來看看了。叢雪我就不知道了,她反正是個死人,從外表看不出好壞。
沒過多久敗邪小老頭兒就來了,他不停的跟我念叨地府的事兒,說冥帝終於回地府了。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時間過得也算快,第二天早上,袁老師先醒了過來。我急忙問他:「怎麼樣了?感覺好點了嗎?」
他沒立刻跟我說話,而是先看了眼一旁的叢雪:「我跟她怎麼會在一張床上?」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那個……因為沙發套之前我洗了……沒事兒,反正都暈著呢,咱們思想都是開明的,分情況嘛……」
他晃了晃腦袋,眉頭緊皺:「我怎麼回來的?」
我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他沒說話,一直靜靜的聽著,我說完了他也沒開口,下床先接了杯水,喝完才說道:「麻煩你了。」
我撇了撇嘴:「你還真當跟我斷絕關係了啊?幹嘛那麼客氣?你也沒少幫我……再說了,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兒找東家賺錢吃飯去?這回你可再也別去折騰了,兩次都差點丟了命,這回連叢雪都搭進去了。」
他有些恍惚:「不會再去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我給貓喂葯耽誤了點時間,第三章可能要延誤,先發兩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