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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慘烈敗退羽衣狐

  天氣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ω ̄=  「就像光坊說的那樣, 沒有人想要死。」


  這幾句關於生死的討論, 成功的讓大典太的腦內會議又開始了爭論, 這一次, 他們所探討的重點是, 如果在不久前的戰場上沒有遇到鶴丸他們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會死。


  這是一個沒什麼討論價值的話題,因為不管爭辯的小人有多努力,他們最後的結論都是同一個, 那就是死。


  被敵短刀刺中心臟, 被敵槍穿透頭顱, 或者被敵薙刀攔腰砍斷……不對,這個攔腰斬斷的死亡結局, 差一點就實現了。


  所以我當時是怎麼獲救的?

  大典太摸著自己的腰腹,那道足夠他喪命的傷早就消失不見,尤其是經過了那位審神者的巧手修復后,連到疤痕都沒有留下來,相當的不可思議。


  「傷口又痛了嗎?」長谷部問著大典太,「手入室還有葯研留下的葯, 你可以自己去找一下,對症吃藥便可。」


  「不用理會壓切那個白痴。」


  長谷部的表情格外冷酷:「那傢伙現在正偷偷的往外跑, 準備單獨找人。」


  「哈?」


  跟著燭台切一起埋頭抄寫的鶴丸一臉懵逼:「那他說的那麼鏗鏘有力是幹嘛, 作秀給我們看嗎?」


  「所以我才說他是個白痴。」


  長谷部再次開口貶低了對方:「因為他不想到時候找不到人, 看到你們失落的表情。」


  如果壓切可以一個人成功的找到, 那就是皆大歡喜;如果找不到,那就更好了,有了他前面的這段鋪墊,沒有人會對他露出失望的眼神。


  或許在鏡子中,壓切可以看到自己眼中,對於自己的無盡失望。


  不想讓別人失望,所以從一開始就斷絕希望,再承擔著雙份的壓力去完成某件事,直到不能動了再停下。


  「這是什麼土氣的孤膽英雄的設定。」鶴丸吐槽了,「他是美國的超級英雄電影看太多導致入戲過深了嗎!」


  聽到這裡,狛枝彌生笑出了聲。


  「總覺得和我相比,你們更像是真正的人。」


  他認真的向著付喪神說:「有血有肉,有所鍾愛的也有所厭惡的,會欺騙會撒謊還會用言語掩飾自己的內心。」


  一道和時空轉盤相似的星光通道在狛枝彌生的手下逐漸打開,他探進一隻手,把沒時間準備匆忙帶上刀就要往出跑的壓切一把揪了回來。


  壓切:喵喵喵???


  打刀整個人都還維持著跑動的姿勢,此時對上了其他付喪神那頗有深意的眼神,臉頰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幹嘛,我還不能鍛煉個身體了嗎?」


  他粗聲粗氣的說,脖子梗得老直,那副傲嬌到了極點的模樣真是讓人想要把他的頭髮徹底揉亂。


  「我的運氣很好。」


  星光通道逐漸合上,五個小時內誕生的超長坐標名單在狛枝彌生的身邊飛舞,它們毫無規律,隨意的飄著,各種方向的都有。


  狛枝閉著眼睛,隨意的伸手抓住了其中一條。


  「就是這個了。」


  他讓燭台切把這個地址記錄下來,寫信通知另一個本丸的人:「讓他們直接到這個位置去找。」


  「……這樣也行?」


  不自覺的,大典太把心裡話說了出來,而他的腦中會議里的小人,同步著說出相同的話,在這一刻,他們只有一個聲音,一個意識。


  那就是對於狛枝彌生的所作所為難以相信。


  「大概。」


  狛枝比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點頭離開,坐標在飛舞完了后又恢復了之前的規整樣子,等待著燭台切的繼續抄寫。


  「還等什麼,先把審神者給的坐標發過去,讓他們趕快去找人。」


  壓切看著半空中閃爍著紅光的那串,立刻搶過了鶴丸手中的紙筆寫了下去,又撈過一隻胖鴿子,細心的把紙條綁在了上面。


  「敢中途迷路的話,就把你捉了紅燒。」


  「你怎麼比短刀還幼稚。」鶴丸再次吐槽,「而且你就那麼相信審神者說的,萬一找不到怎麼辦。」


  打刀的表情淡定:「找不到就繼續找唄,反正這裡也就六千個坐標而已,一個找不到,那麼挨個找過去總是有收穫的。」


  鶴丸:「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壓切:「是嗎?風太大了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九十點的陽光暖融融,微風拂面相當舒服,這個時候扯什麼風太大,真是騙人都沒有個好理由。


  不過大家也就默認被壓切這樣糊弄了過去,因為再追問下去,打刀的整個人就要害羞到爆炸了。


  為了同伴的身體健康考慮,就當我們今天都是弱智吧。


  「白痴。」


  長谷部巍然不動,從未讓人失望過。


  體內的生物鐘提醒著狛枝,現在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


  只是往常能夠順利入眠的他,今夜卻睜開了眼睛,看著房樑上的小蜘蛛安靜的織著網,睡不著。


  與SAO中的大boss不同,在這個世界扮演著反派的人,是真的誕生於虛擬世界中的意識,雖然說誕生的原因格外奇妙,卻不影響他們在與玩家的接觸中緩慢成長的事實。


  無數人的愛意,配以人物本身所產生的對於玩家的愛,二者相融合,誕生除了獨一無二的他們。


  在狛枝的眼裡,這些付喪神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們,既依賴於玩家,又想要擺脫玩家們的控制,他們試圖做出和固有印象相反的舉動,來展現真正的自己。


  最後卻原路返回,與最初的自己重合。


  兜兜轉轉一個大圈,又回到了起點,但是這些付喪神同樣擁有了當局者迷的問題,大多數人還在迷茫與徘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真正的路。


  「看在你們這麼努力的份上,稍微推一把好了。」


  狛枝彌生強制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鶴丸那良好的視力捕捉到了本子上的重要信息:「而且這周才過去了五天而已,他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危啊。」


  壓切隨意的坐在了不遠處,言行舉止間和長谷部走向了兩個極端,比如他的髮型,柔軟而飄逸,和噴了定型風吹不動的長谷部完全不同。


  「你們不想和審神者有接觸,所以他頂了上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嗎?」


  打量了一下這個全身上下寫滿了慵懶兩字的打刀,鶴丸反擊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想目送著他們離開?」


  「當然不是了。」


  眼角掛了顆小淚珠,壓切剛打完了哈欠,捂著嘴的手還沒放下:「我只是過來向那個傢伙表示下我的不滿而已。」


  「哈?」


  「哈什麼哈,審神者可是我們大家的,他一個人霸佔著是想造反嗎?」


  壓切稍微坐直了身子,語氣完美的切換到了和長谷部同樣的聲線上:「如何,是不是把你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當然了,這也是我想要說的,再這麼呆下去,我就要無聊的發霉了。」


  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骨頭髮出了噼里啪啦的脆響聲:「沒有新成員加入,也不能出陣發泄下多餘的精力,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瘋。」


  「那邊的燭台切,不如給小烏丸他們寫封信,讓本丸那些無聊的人都過來串個門好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燭台切一秒回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如果你們兩個都很無聊的話,建議去農場鋤草捉蟲,或者去把鍛冶室的垃圾收拾一下。」


  「妄圖用這樣的理由來逃避日常事務,你們還太嫩了點。」


  壓切和鶴丸同時側頭嘖了一聲,慢吞吞的向著農場方向移動,啊太陽好刺眼啊,身為鐵塊的我們都要被融化了。


  啪唧一聲,壓切倒在草地上不動了,並且慢慢的合上眼,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鶴丸一腳踏在了壓切的背上,狠狠的碾過,他是沒有那個臉面直接倒地不起,不過天真的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去幹活了?


  特意退了兩三步,鶴丸提起壓切的一條腿,讓對方的臉蹭在地上,一點點的前進。


  「葯研哥。」


  退看著坐在桌前認真看書的葯研,忍不住叫了對方一聲。


  「怎麼了嗎?」葯研回頭,發現退欲言又止,「難道是想家了?」


  「……嗯。」


  把老虎抱在懷裡,五虎退輕輕點頭:「出來了這麼久,有點想要回去了……」


  想一期哥,想家裡的兄弟,想,還沒有自己意識的那幾人……越是被玩家所愛,越是容易「活」過來,而在粟田口這個大家族裡,出眾的也只有個別而已。


  比如一期哥,作為小短褲們的唯一大哥,是無數玩家許願想要得到的對象,即使本丸沒有一期一振,提到他的頻率也不會低。


  因為這個,他也是最早「活」過來的付喪神之一。


  「是想前田他們了吧。」葯研一看看透了五虎退的內心所想,「我出來的時候前田他們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變化。」


  「之前一直是我在照顧他們。」


  葯研開了口,五虎退也有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所以……所以……」


  「我明白了。」


  讀懂了他的未言之語,葯研微微一笑,把在他腳下打轉的另一隻老虎提起來順毛:「等審神者回來,我會向他提出申請的。」


  「反正我們的身份也已經暴露,那麼回去一趟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或許,那位大人也很贊同這做法也說不定。


  這份平靜持續得太久,久得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審神者,都有些失去耐心。


  更何況,家裡還有人等著呢。


  「嗯!」


  退重重的點頭:「只要回去一下下就可以了,先幫前田他們做按摩,活動一下身體,然後把最近遇到的事講給他們聽。」


  沒有人喜歡不是問題,作為兄弟,作為家人,粟田口的刀一定會等下去,等到他們睜開雙眼,說出自己的名字的那天。


  「難得出來一趟,不如給他們帶點小禮物回去。」葯研給五虎退指派了另一個小任務,「至於送些什麼,那就看退你的想法了。」


  「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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