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費……那啥
對掃黃打非十分關心的王寧曦，第二天一到派出所，就向吳起打聽這事兒。
“吳哥早啊！”
“寧曦早。”
王寧曦湊過去，悄悄說道，“吳哥，昨天我好像聽你們說什麽掃黃打非的事情？”
吳起端著老幹部杯喝了口熱水，“是啊，咋了？”
王寧曦的笑容裏麵有一絲猥瑣，“盯上哪裏了？”
吳起敲了下她的頭，“你這丫頭！對那種地方好奇幹什麽？”
“你們怎麽都敲我頭……我就是好奇嘛，沒去過。”
吳起也看得出來她隻是好奇而已，便耐心地和她解釋，“這個行動嘛……”
“你們倆說啥呢？我也要聽！”周璟湊過來。
吳起見又來了個小屁孩兒，也給了周璟一下，開始給他們解釋。
“上麵給的指標嘛，掃黃打非啊，抓吸·毒什麽的都有指標的，這個月的指標還沒完成呢，我們盯上了轄區內一家不小的娛樂場所，準備最近動手。”
王寧曦道，“今晚就動手嗎？”
吳起搖頭，“誰跟你說今晚動手的？我們不得調查一下摸個底啊？”
王寧曦尷尬地笑笑，“聽錯了，聽錯了。那怎麽摸底呢？”
“派兩個人去唄。”
“我要去！”“我要去！”王寧曦和周璟兩人同時舉手，王寧曦還湊過頭悄悄問了一句，“能不能報銷？”
吳起狠狠給了她一個暴栗，“腦子裏天天兒的都在想些啥？！”
“哎喲！”王寧曦扶著額頭，“吳哥你偏心！你為啥打我不打他？！”
下一秒吳起手起暴栗落在了周璟頭上，“哎喲！王寧曦你這個叛徒！”
吳起繼續道，“你們倆確定要去？”
王寧曦瘋狂點頭。
周璟見王寧曦點頭，他也點頭。
吳起道，“好吧，你們晚上去摸底其實算加班，費用也可以報銷。”
……
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來了，晚上由王寧曦和周璟去摸底。
吳起很不放心他們，交代了許多事情，強調得最多的，就是要注意安全。
“周璟，你是男生，要保護好寧曦哦，要是發生了什麽你解決不了的事記得報警。”
周璟鄭重地點頭，“嗯，我會的！”
吳起拍拍他的肩，“其實是我擔心過度了，黑道很多地方和我們白道一樣，也是講規矩的。很多黑道上的人講起道義來，我們都自歎不如呢！隻是怕你們遇到有些不守規矩的。”
周璟點頭，吳哥閱曆豐富，他的話是能信的。
到了下班的時候，王寧曦對家裏說今晚派出所輪到她值班，老爸也沒說什麽，因為派出所確實有值班人員，為了保證晚間出警應急。
她自然不敢讓家裏知道她晚上要去那種地方，除非她的狗腿不想要了。
下班換了便裝，和周璟在外麵吃了晚飯等天黑。
王寧曦看看自己身上的休閑裝，“那個……有沒有覺得我穿成這樣去那種地方有些不合適？”
周璟狂點頭，“估計人家會覺得你是去砸場子的。”
“我確實是去砸他的場子的，不過不是今天，要不要去買件衣服啊？”
周璟看了看，搖搖頭，“我看不要。”
“為什麽？”
“穿嚴實點不會被人吃豆腐，這樣也挺好的，而且長得好看就行了唄。”
“我就當你誇我長得好看吧！”王寧曦欣然接受他的誇獎，“但是為什麽還是母胎solo二十多年？”
“不知道，我又不是算命先生。”
王寧曦的段子屬性忽然發作，“我曾經去算命求姻緣，算命先生說：二十八歲前你是單身。我一聽有戲，趕緊問：二十八歲之後呢？先生淡定的說：二十八歲之後你就習慣了啊。”
“我不甘心：能給我改命嗎？先生說：這是上天注定，改不了的。我一聽改不了了，就說：那給我增壽幾年總可以吧？先生說：你一單身狗活那麽長時間幹嘛？”
周璟聽了也道，“對啊，你一單身狗活那麽長時間幹嘛？”
……
天色漸漸暗下來，兩人在外麵待到七點徹底天黑，便打算行動了。
周璟能看出來，王寧曦有些緊張，“怎麽感覺你很緊張？”
“是……是啊，我從小到大連網吧都沒去過呢。”
“是嗎？這麽乖？”
“倒不是，怕我的狗腿被爸媽打斷而已。”
“別緊張，進去少說話多觀察，盡量不理陌生人就好了。還有，你會不會喝酒？”
“不怎麽會。”
“那就別喝，還有別人給的酒千萬別喝，知道嗎？”
“嗯。”王寧曦現在的感覺有些像小孩子在探險，去自己從未去過又有些危險的地方探險。
站在目的地大門外，從外牆花花綠綠的霓虹燈，就能對應上那個詞：紙醉燈謎。
而現在王寧曦思想在脫韁，腦子裏瘋狂回蕩夜上海的歌詞。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座不夜城，華燈起，樂聲響，歌舞升平……
不行，她要被這魔性的調子洗腦了……
“喂！發什麽呆呢，我們要進去了。”周璟出聲提醒。
“啊？哦！好啊，進去吧。”王寧曦知道她的違和感是怎麽來的了，自己這種□□絲氣質，和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實在不搭啊……
走過長長的通道，喧鬧聲漸漸從裏麵飄出來，可以聽到聲音又大又嘈雜。
這家娛樂場所並不很高檔，或者說拿喬，任何人都可以進，而不是搞會員製，不然他們倆還得搞兩個會員才有資格進來。
進門的時候有漂亮的女生站在那裏迎賓，臉上的笑容讓王寧曦有些不適。
周璟見她這慫樣，“咋了？慫了？白天的時候還那麽積極呢。”
“就感覺我和這裏的氣場格格不入，渾身不自在。”
周璟交給她一個訣竅，“進了這裏你就隻需要一個想法：laozi天下最吊，就可以了，因為進這裏的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人，你這樣想的話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和他們打成一片。”
王寧曦點頭，“有點道理。”然後她就在心裏想著這句話，但是不經意間好像多加了一個字。
她在心裏想的是：老zi天下最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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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柴八點多的時候躺在床上玩手機，忽然想起今天說好的更新還沒更，垂死病中驚坐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