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鬥法
“你說的有道理,是老夫之前太過急切了,隻是沒想到,這次的行動現在看來不是很順利,但是事情竟然會有如此意外的收獲,也讓老夫很是高興了,不說其他的,單單隻是這小子隱藏起來的秘密,就讓老夫有些心動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這小子真的幫老夫把東西找回來,老夫絕對不會虧待他,但是如果這小子敢耍什麽花招,老夫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聽完馮管家的話,天華老祖的神情變幻莫測,臉上的神情忽喜忽悲,沉吟了半天以後,有些下定決心一般,開口跟馮長老說道。
“老祖,這個就是你的事情了,那小子是死是活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嗎!您自己看著辦好了!老奴之前也是這麽個計劃,那小子知道的事情太多,他活著對您來說,絕對是個麻煩,如今既然您沒有太把這小子放在心上,那就好辦多了。,此時此刻,老奴靜下心來仔細想想,老奴才發覺,我們不能如此魯莽行事,還是要先看清楚這小子的底細,這小子絕對有著很深的秘密隱藏在身上,不然的話,他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那麽痛快答應我們的要求的,哪怕那小子的天魔分身,能夠保住他的小命也不行,而且您注意到沒有,之前這小子極力反對,不能讓他的本體待在這裏,就是在防備我們!先等等看,這小子如果安全回來,倒也罷了,如果這小子真的趁機溜了,我們暫時也奈何不了他不是!”見天華老祖如此行事,老者隻是苦笑,沒辦法,他很清楚,現在的主動權完全不在自己這邊,如果羅修信譽不錯的話,倒也罷了,萬一這小子食言而肥,那他們就有樂子可瞧了。
“現在定位一下那小子的位置,看他現在距離我們所設定的位置還有多遠,還是說,那小子如今已經得手了!”聽了馮管家的這番話,天華老祖也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畢竟對於天華老祖來說,那件東西關係到他的修為能否更進一步,關係到他的未來的所有計劃,能不能一步一步的按照他的想法去實現,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老祖,您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的,溝通那道符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需要不菲的能量消耗的,付出太多的代價了!如今我們和那小子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再等上幾天好了,反正也不差這麽幾天,您說是不是!”馮管家此刻也隻得如此開口勸天華老祖。
沒辦法,對於他們來說,雖然可以輕易定位羅修的位置,但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絕對超乎想象,隔著一個大位麵,來定位另外一個世界的具體位置,啟動陣法所需要的能量超出想象,而且需要極為磅礴的資源供給。同時老者也極為自信,堅信羅修還應該在那殘破的位麵當中,並沒能夠自己走出來,畢竟對於羅修來說,那裏即便安全,也是在有限的範圍內,如果想要得到那件至寶,羅修那小子不付出點代價,是不可能將東西弄到手的。
“沒事,這點消耗,老夫還是能夠負擔得起的!現在是急需要確定那小子如今的真正位置,想要得到那件至寶,我知道需要耐心,這點老夫不否認,但是如果這小子見情勢不對直接逃跑,我們豈不是白白等待,為了能夠盡早的解決掉我身上的問題,付出點代價,又算得了什麽?直接按老夫的要求去做,是不是準備的材料不足了,我這裏還有一些備用的,一起拿去使用,千萬要弄清楚,這小子如今還在不在那個世界當中!”天華老祖神情急切,不耐煩地擺擺手,對於馮管家的勸告,雖然聽在耳中,但是他並不準備按著他的勸說去做。畢竟他自己清楚,羅修能不能取回那朵花,對於他來說,所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他自己都無法確定,羅修會不會真的冒這個風險,來做這種在他看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見天華老祖心意已決,馮管家心知老祖這是急了,也便不再開口勸告,伸手接過天華老祖遞過來的儲物戒指,直接去布置陣法去了,此時此刻的他搖頭苦笑,但也嚴格的按照天華老祖的要求去執行天華老祖的命令了,畢竟老祖說的也有道理,如果羅修這小子見勢不對直接溜走,那他們在這裏等待,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而與此同時,躲在山腰處的羅修也在發愁,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觀察踩點,羅修發現,其實想要盜取那朵紫色石頭花,還是有些辦法的,隻不過對於他來說,這石頭花對於那石頭巨人的重要性,遠遠超乎他的想象,他很難確定,萬一自己動手把那東西搶到手之後,那石頭巨人的恐怖反擊有多麽凶悍!
這點是他不得不考慮的事情,沒辦法,萬一真的因此惹毛了那石頭巨人,等待著他的,絕對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可怕後果,陷入沉吟當中的羅修,此刻也知道,自己和天華老祖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如果在無法得到這石頭花,那他就要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了,總不可能真的靠著那枚挪移符籙傳送回去,任人宰割吧,肯定不行啊,所以此時此刻的羅修想著,是不是能夠把這朵天材地寶據為己有,然後想辦法擺脫天華老祖等人的追蹤,想到這裏,羅修心中一動,腦海中隱約有了一個不太確定的辦法。
“係統,能不能按著天魔分身的身體結構,給我造一個天魔分身出來,不需要太強大,哪怕是一具死掉的屍體也行,我接下來有用,你需要多長時間?耗費多少資源,你隨意處置,我隻需要最終的結果!”羅修之所以要這麽安排,也是想著趁機來個金蟬脫殼,他很確定,天魔體內有追蹤印記,自己想要擺脫天華老祖的控製很難。
而與此同時,羅修心中明白,隻要自己的天魔肉身回去,即便他的本體消失,天華老祖等人也隻是以為這裏的特殊環境,使得他的本體肉身徹底崩潰消亡掉了,因此,羅修隻需要做的小心一些,完全能夠避開一些可有可無的危險,更加可以讓天華老祖等人相信自己已經死了,這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你要這種身體幹嘛?你說的本係統明白,隻是這又沒什麽,隻是一個擺設罷了,本係統對此愛莫能助,一來是沒有足夠的能量,二來根本解析不了天魔分身的構造,是沒辦法對著天魔分身更進一步的進行改造的!”羅修的話語讓腦海中的係統為之一愣,不過旋即他忍不住驚奇的開口說道。
“我要把你造出來的天魔肉身傳送回那蜂巢世界,這樣的話,就能最大程度的麻痹那天華老祖了,如此,我們才有機會逃走,你說呢!”羅修倒是沒什麽隱瞞,直截了當的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隻是說完以後,係統的目光就有些發直。
“小子,你該不會以為天華老祖對你一點防備都沒有吧,你之前吞服的那些丹藥,可都被那老家夥做了手腳,即便以本係統的能力,想要將這追蹤印記屏蔽消掉也不可能,甚至於可以這麽告訴你,你就別想脫離控製,除非將你的天魔分身藏入本係統所在的這片特殊空間當中,不然的話,即便遠隔無數位麵,隻要天華老祖那家夥準備好陣法,及時進行定位,就可以隨時知道你的天魔分身所處的具體位置!”見羅修這副見鬼的樣子,腦海中的係統開口跟他解釋了兩句,聽聞此言,此時此刻的羅修再也無法淡定起來了,對於他來說,係統的話,讓他簡直是無法相信,真要是如同係統所說的這樣,鬼才知道到時候,會有什麽樣的可怕後果發生。
一想到自己的天魔分身時刻處於天華老祖的監控當中,這比加了一個gps定位係統在自己身上,還要恐怖,此時此刻的羅修是真的被係統的這番話給嚇住了,對於他來說,能讓係統都束手無策的東西,可真不是很多,可見這追蹤印記的難纏程度,絕對超出想象了。
畢竟,隔著一個位麵屏障,能夠輕易定位羅修所在的位置,這種被天華老祖拐彎抹角都要想方設法植入他天魔分身體內的東西,哪有一個是普通之物,如今聽到係統的這番話,很顯然,自己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不過,即便知道係統這是什麽意思,羅修也打算真就按照他說的這麽幹,沒辦法,真要是再這麽僵持下去,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把眼前這朵紫色石頭花弄到手,但是羅修敢肯定,在沒有找到足夠安全的辦法之前,一旦他行動了,等待著他的,將是無盡的麻煩。
到時候被這石頭花的主人追殺到死,都不是件什麽令他意外的事情,甚至於對於此時此刻的羅修來說,很可能他到時候,直接被那石頭人當場幹掉了,也不是沒可能。
隻不過羅修知道歸知道,但是看著那散發著恐怖生命力的紫色花朵,要說讓他放棄,他是有些心有不甘的,哪怕這東西自己拿回去,不給天華老祖,自己藏起來也是極好的,更不用說,他有種直覺,如果自己能夠把這東西給消化掉,那他的修為絕對會有質的飛躍。
哪怕他之前在蜂巢世界的時候,因為不敢吞噬那蜂巢世界的天地元氣,唯恐引來天罰,此刻他堅信,如果當初有這紫色石頭花存在的話,也不用再擔心自己會引起天道感應,似乎這紫色花朵當中,有一股極為詭異的能量,能夠擾亂天地感應。
再一次親眼目睹那紫色花朵,瘋狂的吞噬著天地間飄蕩著的那些幽靈,此時此刻的羅修已經準備趁下次放風的時候,直接動手,隻是還不等他有所行動,他便感覺自己懷中的那枚符籙陡然間微微的顫抖起來,羅修將它拿了出來,看到這挪移符籙上閃爍不定的光芒,羅修忍不住眉頭一皺,露出了一絲驚疑不定的神情。
這挪移符籙之所以會有這般動靜,很明顯是天華老祖那邊的人動用秘法溝通了這枚符籙,其目的不言而喻,催促他趕緊行動,或者是想要定位他此刻的位置,而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是羅修所希望看到的情況,畢竟他和天華老祖等人的約定還沒到時間。
“係統,還需要多長時間?看到沒有,天華老祖這是已經不耐煩了,很明顯,他是防備著我,怪不得這老家夥那麽好心,又是送法寶又是送靈藥的,這老家夥可真不是個東西!”手上打量著忽明忽暗的傳送符籙,此時此刻的羅修仍然忍不住在腦海中對著係統吐槽道。
沒辦法,他心中極為不爽的,因為他自己很清楚,自己這次肯定會無功而返,除非他冒險,但是這種情況下,說句實在話,那朵紫色石頭花又不是他必須要得到的東西,暫時還沒想好要不要這麽做,而對於此刻天華老祖這老家夥的催促,羅修心知這明顯是對他不信任嘛,而且羅修也在沉吟,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脫離他的掌控。
畢竟被動手腳的,隻是他的天魔分身,他相信隻要自己找到那追蹤印記的藏身位置,完全可以借助係統的能力,將他天魔體內的那個追蹤印記整個拔除掉,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盡可能的想辦法得到麵前這朵石頭花,這才是他最大的收獲!
因為他很清楚,隻要自己把天魔分身藏起來,以天華老祖那家夥的手段,也不可能在茫茫位麵當中,找到自己的身處位置。更不用說,他還有著其他的手段,來應對這可能而來的追蹤,對於他來說,如今的情況還沒到他必須要逃跑的時候,自己是處於絕對的主動地位的,因此,此時此刻的羅修也不是像之前那般,表現的緊張不已。更不會想法如此極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