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優勢
餘甜很驚訝,盡管聽到霍霆的名字心裏有些不自然,但目光馬上被麵前的蛋糕吸引。
她早就想去金今那裏轉一圈順便買點蛋糕吃了。
對於她這種愛吃甜食的人來說,奶油簡直就是她的命!
一整個晚上的不快一掃而光,俊俏的臉上盡是滿足。
保姆見她這個樣子自己心裏也開心。
言言接過自己的那份,吃的肉嘟嘟的小臉上全是奶油的,他感覺臉上不太舒服,自己用手揉了揉,結果揉的他半張臉上全是奶油。
餘甜看著他這幅樣子笑的前仰後合,手不停地拍打著桌麵。
言言嘟著嘴,有些不好意思,“媽媽討厭,媽媽嘲笑我。”
“誰讓你不聽話,總是我在需要的時候幫倒忙。”
言言不服,“我才沒有幫倒忙呢!隻要你不和霍霆叔叔和好,言言永遠是個乖寶寶。”
餘甜唇角有些抽搐,手心也變得冰涼。
自己現在都要被一個小孩子威脅了,這是什麽世道?
吃完早飯後,餘甜終於把言言送走,回到家裏的時候才不到八點鍾,一時間沒有事做,就想纏著誰一同逛街。
可這麽早,又不是休息日,找誰能有時間陪自己?
算了,還是自己在家睡覺好了。
……
霍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他從睡夢中悠悠轉醒,頭腦的疼痛已經讓他快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麽。
努力想了一下,他似乎和陸諶派來的女人喝了酒,之後在她要走的時候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女人?
糟了!
霍霆一個激靈猛然起身,轉過頭左右看了一下,這個臥室隻有自己,沒有別人。
不對,肯定有哪裏不對!
他一隻手扶著額頭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了大片裸露的胸膛。
結實健壯的肌肉在陽光的照耀下棱角分明,男人的氣息在空氣中把暴露無遺。
常年養尊處優的環境讓他的身體完美的像是藝術品,隨著他的動作胸腔起伏,冷氣激的他身上起了一陣細密的小疙瘩。
還有有什麽地方不對……
霍霆頭痛欲裂,他靠坐在床頭上,兩隻手抱著頭,皺著眉給自己揉了揉。
從窗外吹進來一陣風,吹的他似乎好了一點。
理智漸漸回歸,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起來,等到思維完全順暢以後,他的心跌入了穀底。
他終於發現了哪裏不對勁。
自己現在所住的床,確實是在他家沒錯,可這跟本不是他自己常睡的那個臥室。
他家裏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臥室,除了一間裏麵有自己的生活用品之外,其他的幾乎一模一樣。
當初為了方便節省時間,他幹脆讓高端設計師直接複製了一間屋子出來,而他昨天沒有喝酒,那一定是被不知情的人挪到這的。
他還注意到,自己現在正裸著的上半身,這對向來喜歡穿睡衣睡覺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霆鋒利的眉頭緊蹙,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還是中了陸諶的圈套。
憤怒和懊惱同時從心底蔓延,憤恨的感覺讓他原本俊逸的臉色布滿陰霾。
昨天他有刻意的提防,無論那個女人怎麽說,他都堅持著沒有喝酒,他究竟是什麽時候中招的?
想到這裏他再也坐不住,強撐著站起身走到衛生間洗漱,過後直接開往陸諶的辦公室!
二十分鍾後,兩個男人再次麵對麵站在了一起。
陸諶昨天晚上才被餘甜拒絕,此刻自然沒有一點好臉色。
霍霆開門見山,“昨天我暈倒是不是你幹的?”
陸諶緊皺著眉頭,直接承認,“是我。”
“我就知道。”聽到他的回答,霍霆先是點了點頭,隨後扯了扯領帶,趁著陸諶還沒防備的時候直接以極快的速度衝過去!
一個拳頭帶著勁急的風衝向陸諶,而後者隻是將身體微微一側,輕易的躲了過去。
輕蔑的眼神向他投過去,“我現在不想跟失敗者動手,你最好不要繼續招惹我。”
霍霆冷笑一聲,“你能做出這麽卑鄙的事情,還真是讓我這個失敗者刮目相看!”
昨天自己那種狀態,一定是被人拍了照片,今天自己來的目的不是和他打架的!
這樣勸著自己,他強忍著自己想再一拳打上去的衝動,冷聲說,“把昨天拍的照片給我!”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陸諶的臉上似笑非笑,唇角掛著一抹玩味,眸子裏卻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我說的是什麽你心裏最清楚,趕緊把照片給我!”他死死盯著正站在對麵的一臉倨傲冷漠的男人,雙手緊握成拳,聲音滿含威脅。
“啪!”的一聲,一個杯子從他耳邊飛逝而過,霍霆沒有眨眼,隻是依然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
陸諶麵色陰沉的可怕,眼裏寒冷的像是能滴出水來,男人強大的氣場將所在的空間包圍,他輕輕眯了眯眼,聲音仿佛從地獄裏鑽出來的惡魔。
“我最討厭有人跟我用這種語氣說話,上一個這麽說的人已經死了。”
霍霆冷笑一聲,“你既然沒有直接殺了我,自然有你自己的顧慮。”
“顧慮?”陸諶冷哼,“我不過是不屑對你下手。”
他向前幾步,筆挺的西裝在他完美的身體上包裹,襯衫被他解開了兩個扣子,到了霍霆的麵前站定。
陸諶本身就比一般人要高,此刻站在一米八五的霍霆麵前,依然有一些身高優勢。
他的薄唇微微牽動,緩緩吐出,“想要照片?好啊,給我跪下。”
聽到他這句話之後,霍霆猛然攥緊手指,力道大的快要將手心戳穿。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知道這件事自己肯定做不到,卻偏偏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嗯?”
陸諶挑釁的抬頭,俊朗的臉上滿是挑釁。
照片他自然不會給,霍霆不會答應他的要求他也知道,不過他現在正心情不好,既然他來了他不介意讓他也跟著自己煩一陣子。
霍霆死死的看著他,聲音幾乎是從嗓子裏鑽出,“你別太過分!”
“我就這麽過分,你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