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喝酒也不叫我
男人。
能動J不動手,能動手不動口。
所以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
所以葉白很傷心,看著張開一雙絲襪大長腿的秦晴,他什麽都動不了。
“等老子的蛋長出來了,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葉白咬咬牙,在心裏罵道。
有了蔡心揚酗酒的事,秦晴直接把葉白送回學校,之前他是住校的,意思就是不讓葉白和她同居了。
按她的話,人蔡心揚醉酒都來不及,哪管得上你子?
至於蔡國忠那邊,她相信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對一個無名子動手,不值當,而且她很快就會回去坦白了,到時候,未來如何聽由命吧。
因此葉白又受傷了一回,但想想,沒有了大胸禦姐,還有清純妹子,反正他還可以和張清寧同居,也就有了些安慰。
回到觀山虎園的時候,張清寧已經醒來了,正吃著保姆阿姨煮的米粥,臉色已經有了些許紅潤,不像之前那種病態的蒼白,不過要恢複到常人的健康色彩,還需丹藥輔助,慢慢補之。
路上葉白去了藥店,有三味藥需要從總部倉庫調來,他預定了,等到貨會通知,到時便能煉藥。
“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累了吧,你快吃飯,先吃點粥。”張清寧開心笑著,然後吩咐:“阿姨,麻煩您再去做幾個菜。”
“好的,姐。”保姆阿姨是張清寧自己請的,華國人,不是什麽五星大廚,但做的一手好菜,味道非常地道。
“這段時間先好好休息,別劇烈運動,後麵我再配點藥給你,你按時吃,身體很快就能康複。”葉白拿起勺子吃粥。
“等我好了,我可以跟同學們去上體育課嗎?”
“可以。”
“可以晨跑嗎?”
“可以。”
“可以爬山嗎?”
“可以。”
“可以到處遊覽名勝古跡,想去哪就去哪嗎?”
“可以。”
“哇哦——”
張清寧高興的蹦了起來。
乒鈴乓啷,勺子摔的粉碎。
她的眼睛紅了,要哭了。
“我來收拾,你坐著吃。”葉白輕歎口氣,丫頭哪都好,就是太嬌生慣養了,摔了勺子都要哭。
“不,不是。”張清寧使勁搖頭,辯解道:“不是因為摔勺子,是因為,因為沒人願意陪我玩。”
葉白一愣,好像確實是這樣,張清寧雖被評為北山一中三大校花之一,也是容貌氣質最出彩的一個,但在學校經常獨來獨往,沒有一個朋友。
“我以前是住校的,但是她們都不願意理我,如果我去上體育課,她們肯定都不願意跟我站在一起。”
“她們也肯定不願意跟我去晨跑還有爬山。”
“她們是誰?”葉白問道。
“佳琪,芳芳,雪雲,她們是我以前的舍友。”張清寧委屈的道,“她們逛街不帶我,去打熱水不幫我打,她們騙我今不上課,我在宿舍睡覺,第二被老師罰抄作業,她們還偷偷藏了我的衣服……”
她從被人當寶貝捧著,不懂人情往來。
她第一次跟她們去逛街,她不願意跟著坐公交,太擠,自己打車卻沒喊上她們。
她第一次去打熱水,沒幫她們打,後來她們也不幫她打,她就傷心的再也不打熱水,自己在學門賣部買了兩箱飲料,卻沒喊她們一起喝。
她話直來直往,很容易讓人語結,堵死了話題。
再加上,她長得太美,朋友之間尚且容易心生嫉妒,何況是關係不友好的人。
她的舍友到處宣揚她的“可恨”,因此學校裏就沒人願意陪她玩了。
原本有很多男生追求她,但是她不近人情,經常一句話讓人下不來台,甚至一語不搭,讓人心生反感。
慢慢的就沒有人熱戀貼冷屁股了,霸王硬上鉤是電視劇裏才有的橋段,那些公子哥日子那麽好過,何苦為了個女人去幹什麽強奸的事?
“你怎麽應對?”葉白笑著揉揉她的腦袋。
“我就威脅她們,你們不許再欺負我,否則我就殺了你們。”張清寧氣鼓鼓的揮舞著拳頭。
“……”
“我就是嚇唬她們,師傅就是這麽嚇唬欺負她的人的。”
“……”
葉白很想一巴掌拍死那老太婆。
第二是周末。
張清寧早早起床,讓管家安排車子出門去了。
葉白閑的無聊,跑去後山修煉,到了早餐的時間,又跑去幫老媽看涼粉攤。
下午的時候,他接到毛文文的電話,讓他過去麵試。
毛文文在電話裏交代,其實麵試就是走個過場,那邊她都打點好了,人到就行。
麵試地點竟然是在觀山虎園,這讓葉白很滿意,上班很方便。
在觀山虎園物業管理處的門口,他見到了毛文文的另外三個夥伴,其中兩男的穿著保安服,脖子上亮瞎狗眼的鈦合金項鏈摘掉了。
葉白對觀山虎園的保衛工作很不滿意,這樣的渣渣都能混進來當保安,秦氏地產的領導都忙著吃屎?
當他以為自己是來應聘保安工作,準備好好調教這幫渣渣的時候,卻被毛文文告知他應聘的是保潔員,俗稱清潔工。
好吧,他不在意,他隻是來混個工作,每個月拿兩千塊回家,老媽問起來有個交代。
區保潔員通常是中年大媽,物業要的也是這樣的人,幹活認真,也能幹,工錢廉價,也不知毛文文用的什麽手段,讓他混進來了,看來這巨乳蘿莉還是有些下三濫手段的。
“兄弟,上次的事對不住了,蚊子和我們了,你救了她,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兄弟,有啥事吱個聲。”杜超上前給葉白遞了支煙,葉白不抽,他給自己點了一支。
“葉哥,回頭我們去給阿姨道個歉。”另外一個男的叫胡,笑嘻嘻的道,看得出這人比較活躍,機靈。
葉白笑著和他們幾個寒暄起來,生前他出身貧寒,到了地府本性不改,相比和那幫大少虛與委蛇,他更喜歡和底層人物打交道,實在,沒啥講究。
“葉白,你跟著這她們幾個,去山頂候著,機靈點,好好跟大媽們學學怎麽搞清潔。”這時清潔部主管走了過來,道,“對了,先去換上工作服。”
葉白向毛文文幾人揮揮手,去換衣間換上工作服,跟著七八個大媽上山。
可是。
山頂不是我家嗎?
葉白疑惑,去他家幹嘛,還這麽多清潔工候著?難不成有人在裏頭到處拉屎?
就見他家門口的停車坪,已經停了不少的車輛,清一色的豪車,少數幾輛相對廉價的奧迪大眾,還是掛著政府機關拍照,甚至有兩輛掛著白底黑字的部隊牌照。
“白,我們就在這裏等,別進去,有人喊我們再進去。”一個大媽善意提醒道。
“我進去看看。”著,不顧幾位大媽的反對,他自顧自進了院門。
開玩笑,自己家門口搞出這麽大陣仗,他這當主人的,不能進去搞明白怎麽回事?
走進院門,就見前方空曠的草地上,已經被人布置起了幾十個高級布質陽光棚。
棚子底下是清一色的白色桌椅,其中一條長長的餐桌上,有序擺放著大量的酒水吃。
酒是高檔酒,中洋都有。
吃葉白很多沒吃過。
還有人。
很多人。
估摸著得有數百號人。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衣著不凡。
他們三五成群,或站或坐,端著並沒裝多少酒的酒杯,談笑風生。
“張大姐呢?哪位是張大姐?”
“傻喲,人都還沒到齊,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姐,肯定是最後才露麵啊,能露頭個三五分鍾算不錯了。”
“也是,我這次來啊,不求拉到多大的生意,就希望能見張大姐一麵,如果能和她跳上一隻華爾茲舞蹈,那就更妙了。”
“哎喲,那何大少可有的盼了。”
張大姐?
葉白猛地一拍額頭,他倒是忘了,今是張清寧的生日,敢情這些人都是來給她祝賀生日的。
這丫頭來頭不啊。
“思念,來,我給你介紹個人。”
嗯?
他正臨時抱佛腳思索著給張清寧準備什麽生日禮物,一個熟悉的聲音就落入耳畔。
轉頭看去,兩男兩女,兩前兩後,正並肩往裏頭走去。
走在前麵的是蔡心華和葉思念。
走在後麵的是何曉峰和艾薇薇。
昨在食堂隻有三個名額,現在把艾薇薇給帶來了,就不知他怎麽跟葉思念解釋的?
葉白隨便這麽一想,目光始終停留在葉思念身上。
“秦狀元,好久不見,什麽時候回國的?”
年輕男人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身穿著休閑西褲,半商務黑色皮鞋蹭亮蹭亮的。
他五官棱角分明,膚色白淨,頭發是短碎,又碎而不亂,白色襯衫鬆開兩顆紐扣,看起來很有型。
秦楓正和幾名商界大腕談笑,聽到有人和他打招呼,回過頭,目光在葉思念身上停留了片刻,轉而向那幾名商界大腕抱以歉意的笑容,這才轉過身看向蔡心華,笑著道:“昨晚上剛回的國,張大姐生日,再忙也得抽空回來。”
“也是。”蔡心華笑了笑,向葉思念介紹道:“我這哥們可來頭不凡,秦楓,秦家大少爺,目前在國掌管秦家海外的生意。”
葉思念疑惑:“秦狀元?”
蔡心華笑:“你不知道吧,秦大少被譽為我們北山市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當年還是我們北山市的高考狀元,這不,秦狀元秦狀元,就一直被喊到現在,現在這個尊稱,可不單單指的是高考了。”
葉思念微笑點頭,然後伸出手:“你好,我叫葉思念。”
秦楓風度翩翩地伸出手,握了一下,即便觸感很舒服,麵上也還是點到即止:“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蔡心華順勢:“秦狀元,到時候思念很可能去國耶魯大學讀書,如果她夢想成真了,您可得關照關照。”
秦楓笑:“那是自然。”
“哈哈,秦狀元爽快人,難得相聚,不如我們一起喝一杯?”著,蔡心華招招手,侍者端著盤子送來酒水。
“你們幾個,喝酒也不叫我,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