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蘇漓諾因臉上的傷勢,故不接客。此時,蘇漓諾坐在鏡子前,鏡中一傾國傾城的麵容若隱若現,蘇漓諾這幾日的靜養,好了許多,曾經的那兩道傷疤也快要好。手中,不停地在擺弄些東西,一下子拿著一些藥,一下子將藥弄在臉上,但隻見,臉上的雜物一概不見。
蘇漓諾再次看向鏡中地自己,看來,時候到了,蘇漓諾嘴角向揚。外麵雜碎地腳步聲愈來愈近,蘇漓諾好忙收拾好桌上的東西。
“傾芸,在嗎?”門外,花老板發出溫柔地叫喊聲,旁邊地丫鬟手中那些一盤子,盤上放著一件衣服,等著蘇漓諾把門打開。
待蘇漓諾收拾好一切,纖細地手捋了捋秀發,恢複往常地笑容,如果綠憶在的話,看見自己家的小姐如此,肯定會說這不是自家小姐了。蘇漓諾踩著輕曼地步伐,為花老板開門而去。
蘇漓諾一開門,進入眼簾的是花老板吃驚地模樣,沒想到這傷一好,傷疤也沒了,卻是個傾國傾城的人兒,這般地好看,看來我著迎春樓又是一翻亮麗地風景了。“傾芸,沒想到你這傷好了,整個人也更加美了。”
“多謝媽媽誇獎了”蘇漓諾請花老板進入當中,並為其倒好茶水。
“你喊我一句媽媽了,這傷也好了,現在也是你起作用地時候了,”花老板拿著茶杯,眼睛還不停地看向蘇漓諾。
蘇漓諾似乎知道這一天總會來到一口答應“媽媽,傾芸聽您的安排。”
花老板聽蘇漓諾這麽爽快答應了,有些吃驚。本以為她是從相府買來,看樣子也知道在府中會有一定的地位,那麽也就不會這麽容易答應自己,自己也想著蘇漓諾不答應就讓她答應自己的法子,看來,是個懂理的人兒。
“那好吧,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衣服,今晚就開始吧,”花老板拿起盤子上的衣服,衣服呈大紅色,布料柔滑,但十分透明,穿在身上,無論從哪都能看到些。
蘇漓諾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麽快,再看看衣服,從來沒有穿過這麽透明地衣服,雖然為了這次知道要犧牲些,可……“媽媽,這衣服如此透明,您這要我如何穿嘛,”蘇漓諾做出羞澀狀,身子還扭了扭。
“傾芸,你要知道在這裏的,哪個姑娘不是穿得透明?適應適應就可以,”花老板對這樣地狀況見多了,隨便安慰安慰蘇漓諾。
“可是媽媽,可不可以幫我換件呢?這樣的還是不行呢,”蘇漓諾搖了搖花老板的手,撒著嬌。
花老板想了想,這傾芸長得傾國傾城,要是永遠聽從我的話,那麽我的樓裏生意就多了不少,而且這次還是初夜,隻要她伺候好了,可能以後這樓裏還要靠她了。“好吧,我就幫你換吧。”
“謝謝媽媽”蘇漓諾鬆了一口氣,還好換了,不然這麽透的衣服要如何是好。
“對了,為了方便些,我為你派了一個丫鬟,進來吧,”話落,進來了一位六、七歲左右地小女孩,女孩將少些頭發梳起,剩餘披落,麵容可說清秀。
“這丫鬟以後就是你的了,”花老板站起身來。
“有勞媽媽了”蘇漓諾雙膝微微向下蹲。
“那你們就慢慢熟絡吧,先走了”花老板扶起蘇漓諾,自己則向門口走去。
房內,隻剩下蘇漓諾跟小女孩,蘇漓諾看著這女孩,女孩東張西望,見蘇漓諾看著自己,垂下頭,看來是新來的,還不懂世事。“你叫什麽名字”蘇漓諾坐在剛剛花老板做的位子,一本正經地問著女孩。
“回姑娘,奴婢叫醒兒”醒兒抬起頭看了一眼蘇漓諾,又垂下來。
“醒兒?你可在這裏做過事?”蘇漓諾喝了喝茶。
“奴婢是剛剛被花媽媽買進來這,並未在此做過事,”醒兒雙手緊握。
看來正如自己所料,是新來的“好了,你不要總低個頭,我也不會吃了你,不過在我這可得安分點,不要東張西望,也不要亂說話,省得繳了自己的舌頭。”
“是,奴婢不會了”醒兒這才認真看蘇漓諾,從未見過這麽好看的人,白皙地欺負,濃濃地眉毛,一雙大大地眼睛而又不失嫵媚,還有那挺拔地鼻子,再是櫻桃般地小嘴,讓人垂涎欲滴。
蘇漓諾見這丫頭這麽大膽看自己,“你,在看什麽?”
“姑娘這麵容這是好看,比我娘還好看”醒兒呆呆地說道。
蘇漓諾敲了敲醒兒的頭,“看夠了,就去幫我弄好水吧,我要沐浴了。”
醒兒被著一敲醒了過來,“好的,奴婢這就去”醒兒跑了出去。
蘇漓諾被醒兒那呆呆地樣,笑了笑,腦海中也浮現了綠憶地身影,不知綠憶怎樣了。記得綠憶也說過自己比她娘還好看,不過,娘,現在想想對於我,對於綠憶來說,娘,已經是很遙遠地詞了,蘇漓諾雙手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