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宴席上
雪印聽到女子道謝立刻笑著回道:“姑娘不必客氣!不過我見你遇到妖怪似乎並不害怕!”
“嗨,早就習慣了!也不知道我身上這條係帶是避邪還是招邪,我總能遇到這些妖怪!不過都是些小妖怪,有的連我都打不過!”
雪印又看了看係帶說道:“這係帶確有避邪之能,應該是姑娘祖上是個仙士,所以體內殘存的血會招惹一些妖怪吧!”
“我還當他們騙我呢!我早就想摘掉這東西了,可家裏人卻不讓!原來還真能避邪呀!”
雪印笑著說道:“不然以你凡人之力,又怎麽能打得過小妖怪呢!姑娘家在哪裏?我們送姑娘回去吧!”
這姑娘看了看幾人的衣著,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粗衣有慚愧的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說道:“不用,我認識路,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說罷那姑娘便跑著離開了。雪印見此倒也沒有繼續攔著。
雪印看著女子背影說道:“這裏的妖呀鬼呀還真不少!”
文彥回道:“近日的百夙城確實不安寧!”
虞洛問道:“是因為血魔嗎?”
文彥點了點頭道:“嗯!近日,玄金台近日來的妖怪不少,估計是這血魔招來的!”
虛驚一場,幾人便又禦劍回到了玄金台,進府以後,雪印依然未見斂翊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斂翊到底去了哪裏,便獨自一人在府中四處轉著。
而虞洛這邊見花珞還留在玄金台,便歎了一聲無奈的催促道:“花大少,你當真是不打算回鏡花虛了?”
“不想回!”
“你就不怕你伯母?”
鏡花虛的宗主是花珞的大伯父,花珞的父親排行第三,花珞的大伯與二伯先後生的都是女兒,而花家嫡長子就這樣落到了花珞的頭上。宗主無子倒也罷了,但是隨著宗主嫡子花家的三公子花少揚出生後,宗主夫人每次見花珞便沒有好臉色。
花珞自小也是天賦異稟,九歲之時文道便已經響徹若虛門,不僅如此劍道也是鮮少有人可及,所以花珞自小便被各位宗親看好,基本上是花家雷打不動的繼承人。如此,宗主夫人便會經常著清修的名義將他一人關在房中讀書,花珞因此鮮少與人接觸。如此本就有些內向的花珞性格變得越來越清冷。
“不喜歡她,正好不見!”花珞說了一聲後便對虞洛道:“我們下棋吧!”
虞洛看著花珞的神色點了點頭道:“也好!”
而在府中走了一圈的雪印沒有尋見斂翊,便又來到了虞洛的客房,正見兩人下棋便也沒打擾,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等到晚上,斂翊終於出現在了虞洛的房門前。雪印見到斂翊後立刻跑到了他的身前問道:“斂翊哥哥,你今天去了哪裏,怎麽都不和我說一聲啊?”雪印說話間輕輕的嘟起了嘴。
斂翊摸了摸雪印的頭說道:“我出去查探了一下血魔的蹤跡!我怕有危險便沒有告訴你,今天待的可好?”
“早上少傾哥哥便來到玄金台了,說這個詛咒基本無解,隨後我們又去到了林中,將事情告訴了水晶!再之後我就回到了玄金台一直在等你!哥哥下次出門還是帶上我吧!不然我一人好無聊呀!”
“怎麽會是一個人呢?”
雪印指著下棋的兩人說道:“你瞧五哥和少傾哥哥在下棋,薛伯伯不在,文彥師兄便特別忙,聽說最近周圍總會出一些小亂子,叫出去剛回來又被叫了出去。”
斂翊拉起雪印的手說道:“先不能帶你去,我以後早點回來就是了!”
“好吧!哥哥今日有沒有找到血魔的蹤跡呀?”
“血魔隱藏的很好,不過也在幾個地方留下了痕跡,幸好離玄金台比較遠。”
這時文彥也從門外走進,見到兩人後立刻僵硬住了臉,快步走上來將雪印拉開說道:“小師妹,我們去吃飯吧!”
雪印無聊的日子在兩日後便結束了,幾位長輩從從鏡花虛回來這一日玄金台瞬間熱鬧了起來。
晌午時分,玄金台宗主薛辰,鏡花虛宗主花起南以及白雲閣閣主一同回到了玄金台。
原本在花園中下棋的虞花二人見到幾位長輩走了進來,便立刻站起身來揖禮。花起南一見花珞立刻嚴厲的說道:“花間會上找不到你,誰知道你躲到這裏了?祁家的千金現在還在鏡花虛等著呢,你快些回去吧!”
“大伯大伯母費心了!我暫時還不想回去!”花珞說道。一旁的虞洛見狀連忙拉著花珞的衣袖提醒著他,而花珞卻沒有理會。虞洛心道:“壞了,花大少果然被我帶壞了!”
花起南則是指著花珞道:“你如今竟然學會了頂嘴了嗎?”
這時雪印與文彥走了進來,花起南轉頭看向了雪印一時打斷了剛才的話。
兩人剛從街上回來,雪印正手裏拿著糖葫蘆看著幾人,她自小長在白雲閣,並沒見過這兩門門主愣愣的看向兩人隻知道點頭笑著。
文彥自然是認得全的,他拱手揖禮喚道:“花宗主,師父,爹。你們怎麽站在這裏?”
虞閣主對雪印說道:“小七,這是鏡花虛的宗主花伯父,這位是玄金台的薛叔叔,還不見過兩位長輩!”雪印將糖葫蘆拿到身後點了一下身喚道:“花伯父!薛叔叔!”
薛宗主看到雪印笑著說道:“雪印姑娘生的乖巧可愛,難怪虞想回這般疼愛!也難怪我這兒子……”
“爹!”文彥叫住了自己的父親,薛辰薛宗主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花起南回頭看了一眼花珞然後笑了笑對虞閣主說道:“令嬡當真是極惹人喜愛呀!”
雪印聽後,害羞的底下了頭。
晚飯間,幾人一同吃飯,薛辰便一直注視著花珞身邊的斂翊。斂翊也不時見將目光掃向了他。
花起南則是一直看著花珞,見他不時的看向對麵的雪印兄妹二人處,忽然間明白了什麽,點著頭笑著。飯後茶點之時,花起南便說道:“難怪我這侄兒整日的往千雪吟跑,說與他的親事也從不理睬。就算是鏡花虛的花間會也要逃出來,我今日也算是找到了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