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出售股份
聽到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這些話,葉傾隻覺得有些可笑。
結束了一天的事情,她終於回到了家中。
一天裏,她對外都是笑意盈盈,得體無比,進退有度。
隻有回到這個不算家的家中,才能暫且把自己的戒心放下來一些。
葉傾取下了助聽器,因為太累了,靠在沙發上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葉傾是被大力扯醒的。
睜開眼睛,盛華庭就站在沙發前麵,並且滿臉戾氣,手指還握著她的手腕,格外用力。
她整個人幾乎都要被拖離沙發。
葉傾一下反應過來,“盛華庭,你要做什麽?”
“葉傾,我真是小看你了!”盛華庭麵容震怒。
自從招標會結束之後,盛華庭就被所有人誇讚對葉傾極好,疼愛老婆。下班之後甚至還被叫回老家,被爺爺誇獎了一番。
但是這些話,對於盛華庭來說,是個莫大的恥辱。
他居然被葉傾給威脅了!
沒戴助聽器,葉傾半個字也聽不清楚,隻能感覺到耳邊正是一片嗡嗡的聲音。
手腕上的疼痛卻是真實的。
葉傾皺眉,用力甩開了他的束縛,“盛華庭,你又在發什麽瘋?”
她的表情更加讓盛華庭不滿。
盛華庭心中更是醞釀起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她不是很高傲嗎?很能耐嗎?那他偏偏要看見她破防的樣子!
想著,盛華庭就將葉傾整個人打橫抱起來了,大跨步就走到床邊,將她扔了下去。
葉傾感覺到一陣疼痛。
她察覺到不妙,麵上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驚慌地想要起身,盛華庭卻已經壓了上來。
他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服。
葉傾不斷地掙紮,隻是完全沒有力量反抗,被他控製的死死的。
“盛華庭,你個畜生!”
她忍不住罵了起來。
盛華庭心裏有種報複性的快感,動作更是不見半點溫柔,語氣狠絕,“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既然你一直霸占著盛太太的位置,我不過是履行我的義務而已!”
接下來的過程中,不論葉傾怎麽掙紮,甚至哭的嗓子都啞了,身上的人還是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傾耳邊嗡鳴聲更加嚴重。
全程,她聽不到盛華庭說話的具體內容,隻覺得這些話讓她內心的恐懼又加劇了一倍。
葉傾睜著眼睛,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一直沒有動靜到了天亮。
這一夜,十分漫長和煎熬。
可她還是要收拾好自己去公司。公司裏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去處理,絕不能就這樣算了。
豺狼虎豹在前,她也要勇往直前。
等到好不容易去了公司,葉傾也隻能強撐著精神,簡單化了個妝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憔悴。
到了公司,明顯感覺到公司的士氣不一樣了。
能夠拿下城東的地皮項目,還是從盛氏集團那裏搶過來,定然是非常厲害。
察覺到周圍員工們鼓舞的士氣,葉傾糟糕的心情這才稍稍好了一點。
隻是才到了高樓層,秘書就把葉傾偷偷叫了過去。
兩人進入了總裁辦公室。
秘書語氣十分焦急,“不好了葉總,昨天二小姐她在變賣公司的股份!”
這道聲音宛若晴天霹靂。
葉傾一下便斂了笑意,語氣有點急促,“有證據嗎?”
秘書馬上就從身上偷偷地拿了個U盤出來。
畫麵很快就在電腦裏放出來。
這裏是公司一個隱蔽隔間的攝像頭拍下來的畫麵,也是葉傾之前就安裝的。
這個隔間因為地點足夠隱蔽,所以有很多人會偷偷地在這裏密謀事情。
此時,正是葉鳶站在那兒。
她握著手機放在耳旁,聲音得意地吩咐,說出來的那些名字都是葉傾熟悉的。
很明顯,是公司裏的其他一些擁有微小股份的董事,竟是偷偷地讓他們變賣出去。
葉傾麵容一點一點沉了下來。
“這個視頻內容沒被別人看到吧?”葉傾對秘書低聲詢問。
她不放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還好之前讓秘書留在公司裏好好注意著些。
秘書信誓旦旦,“當然沒有的。”
“好。”
葉傾把U盤拔出來,用力地握緊在了手心裏。
葉鳶,既然你如此心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葉傾以拿下了那個地皮項目為由,將那些董事們再度聚集起來,並且開一個小小的會議。
張董事表麵非常不滿,“葉總,我們這些董事也是很忙的,您每天開會,不知道意欲何為?”
“這隻是做一個簡單的總結,也能讓咱們士氣大漲。而且,我還有個事情想要宣布。”葉傾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坐在了最上方。
葉鳶也已經來了。
隻不過她坐在那兒,不覺得葉傾會做些什麽。
她老神在在。
這個小小的會議即將要開始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葉董事長來了。”
葉董事長,就是葉傾的父親,葉品天。
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葉品天被推著進來。
他是葉氏集團的一手創辦人,才華橫溢,隻是很可惜,晚年得了病,隻能坐在輪椅上。
葉傾沒想到葉品天居然在這個時候會過來,也低頭恭敬喊道:“父親。”
“我聽說你昨天拿下了一個大項目,所以專門來恭賀你的。”葉品天笑容溫和,“你們接著開會,不用管我。”
對於葉傾這麽一個唯一的正牌女兒,葉品天永遠都是溫和包容的。
葉鳶看見葉品天過來,也變了臉色。
她不再滿不在乎,而是變成一副乖巧的模樣,乖乖地站在那兒。
葉傾先是把地皮的基本情況說了下,並且說了這次拿下項目的成功。
“這次項目能成功,張董事有一部分功勞在裏麵。可是,我同樣想要用我總裁的身份,辭退幾個董事。”
葉傾聲音沉冷,字字清晰。
她接連念了幾個名字之後,停頓一下,說:“葉鳶。”
所有人都躁動了。
就連葉品天也稍稍偏頭看過來,不明白葉傾的做法。
隻是他沒有說出任何反對的意見,而是等著葉傾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