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江太太,想讓你老公死?
江太太說出這番話時,江彥丞抿著唇,眼神盯著她,一點都沒躲避。
他是她的俘虜,能交代的都交代了,說出口便算數,沒有說的那些過往,只是沒有說而已。
江彥丞的胳膊抬起,摸了摸江太太的臉:「可能老公還是有很多事瞞著你,但不是故意不對你說。」
「我明白,你不想說的還是別說了,我也不是什麼都要知道。」譚璇捏著他下巴晃了晃,笑開了:「幸好我膽子也大,而且……我很欣賞你的坦誠。」
她的這句話,解開了江彥丞的緊繃。
她膽子也很大,所以她沒有怕他,她沒有因為他從事過的職業、泥淖里走過的那些路而嫌棄他。
「寶寶……」江彥丞這才一把把人從眼前摟進了懷裡,像是溺水的人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而那根救命稻草也同樣肯讓他抓著,他心裡又放鬆又緊張,潛意識裡只想抱得更緊。
這根救命的稻草,比什麼都重要。
譚璇失去重心,栽在他身上,叫了起來,拍他的胳膊:「疼疼疼,腰疼,江彥丞你別抱那麼緊!」
江彥丞放鬆了一點力道,略一翻身,又把人放在了枕邊,揉著她的腰說:「是老公沒輕沒重,對不起。」
譚璇睡在他旁邊,也不肯好好睡,聽見江彥丞的話,她早把一條腿架在他腿上了,還壞心眼地往上拱了拱,把睡在被子上的小丟給震醒了:「你女兒睡得真香……」
「喵嗚——」小丟被弄醒,抬起頭瞅了他們一眼,忽然起身,往江彥丞枕邊走了走,窩在江彥丞床頭,又趴下了。
譚璇撇撇嘴,趴在江彥丞懷裡,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怎麼那麼招人喜歡?你在國外的時候,一定也很招人喜歡吧?連貓都喜歡你。」
江彥丞揉著她,吻著她,笑了:「感情這種東西說不好,謝謝江太太喜歡我。」
譚璇實在困得要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呼吸聲就在江彥丞耳邊,兩個人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氣。
凌晨三點多,一場險些離婚的大案以江彥丞夫婦相擁而眠結束。
與此同時,位於城南的某高檔小區私宅內,司徒展悅正在照顧醉酒的江哲宇。
江哲宇在宴會結束后,又喝了不少酒,起初還能笑著跟司徒展悅碰杯,後來變成了他一人飲酒醉。
現在,夜深人靜,江哲宇靠在沙發上,當著唯一的見證人司徒展悅的面,又哭又笑,笑多於哭:「這麼多年……我為江家付出了多少,他不知道嗎?二十年了,我在江家二十年,天天有人指著我的腦門子罵我不是他的種……」
「我媽怎麼死的他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種他不知道?」
「我求什麼呢?我求什麼?我就是想求一個公平!就沖著我為江家做的一切!沖他虧欠我和我媽!他能撇清干係嗎?他不能!他不能!」
「我就知道,不能讓他的小兒子回來,他一回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現在好了,他回來了……什麼都是他的了……哈哈哈哈……」
江哲宇大笑了起來,拉著司徒展悅的手:「哈哈哈,小悅兒,你知道他拉著他小兒子單獨說什麼了嗎?他肯定是要把江氏集團都給他小兒子……他們說話都不讓我聽……我也是一個人啊……從來不正眼瞧我,覺得我是他的恥辱……我出生的時候,連個出生證明都沒有……」
江哲宇說到痛心處,邊哭邊笑:「我真的是個野種,是野種,哈哈哈……」
「哲宇哥……」司徒展悅不知所措,跪在沙發上給江哲宇擦了擦臉。
微熱的毛巾碰到江哲宇的臉,江哲宇睜開眼睛看著司徒展悅,英俊的面容上是真實的痛苦,唇角露出苦笑:「呵呵,連小悅兒也喜歡他的小兒子,和我在一起,只是看中了我還能利用利用……呵呵,小悅兒,你彥丞哥哥太厲害了,爸爸不得不喜歡他,他這個時候肯定抱著譚小七在家裡睡覺……譚小七對他更有用,他不會喜歡你……」
「我們兩個,同病相憐,不,我不能跟你比,我沒有媽,我爸不認我,我一直一個人在江家……」江哲宇說著,有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流了下來。
當一直以來得體穩重的男人忽然哭了,對目睹這一切的女人來說,心不可能不軟下來,尤其如江哲宇所說,他們同病相憐。
司徒展悅不知怎麼也跟著江哲宇眼眶發澀,鬼使神差地抱著江哲宇,安慰道:「哲宇哥,你別想太多了,這都是命。」
「哈哈哈,命?命里就不該有我們的幸福嗎?」江哲宇笑,把司徒展悅從懷裡拽了出來,盯著她問道:「如果是你,展悅,你會不會喜歡我?如果哲宇哥真心疼你,你喜歡我吧。別丟下我一個人。」
司徒展悅被他握住雙肩,掙不脫,也不知道要不要掙脫,她在江哲宇哀求般的眼神里感受到一種爆烈和刺激,從來沒有人求著她,讓她喜歡他。
「你彥丞哥有譚小七了,他們已經領證兒了……小悅兒……」江哲宇一邊哄著,一邊摩挲著她光-裸的肩,滑到腰間,滑到背後,拉開了司徒展悅的裙子拉鏈……
「哲宇哥……」司徒展悅想說話,卻已經說不出,江哲宇迷離地吻上她的唇,勾著她的舌入侵到底,一邊熟稔又耐心地哄:「寶貝悅兒,別怕,哥疼你,別推開哥……」
不知道是江哲宇太會撩撥,還是這夜色迷離,容易讓人沉醉,又或者是江哲宇觸碰到了她的傷口,司徒展悅竟沒有推開他,任由江哲宇一步一步地將剝-開了她的防備,進駐她的身體。
夜色繚亂,兩個受傷的人互相取暖,以身體慰藉彼此。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落地窗照進房間,酒醒的江哲宇按著司徒展悅又來了一次,江哲宇聽著司徒展悅的低吟,看著床單上那刺目的顏色,咬著她的耳朵柔聲問道:「寶貝悅兒,哥真高興,哥是你唯一的男人。」
司徒展悅趴在枕頭上,將頭深深地埋進去。
江哲宇聽不到她的回應,狠了一點。
司徒展悅顫抖地出了聲:「不,哲宇哥,別……」
江哲宇越發狠了,橫-沖直-撞,有一種奇妙的征服的快-感,邊做邊說話:「寶貝悅兒,從此以後,哥跟你最親了,誰也沒有咱倆親,哥真的好喜歡你……寶貝,我愛你……你的身體太完美了……」
越缺愛,越淪陷,司徒展悅在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摺磨中,再次鬼使神差地妥協了——
她擁有完美的身材,擁有最好的年紀,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終於有人肯喜歡她。
「哲宇哥,」在極致到來時,司徒展悅抱緊了身上的男人。她完全順從心意,抱緊了他。
……
同一天早晨。
紫禁豪庭。
主卧的大床上,譚璇被舔醒。
睜眼一看,是小丟。
譚璇迷迷糊糊地拍了小丟一下:「為什麼只叫我,不舔你爸?捨不得你爸早起?」
醒了之後,譚璇發現江彥丞還睡得很熟,手臂保持環著她的動作。
拿過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平時這個點,兩個人早就起床。
譚璇記得江彥丞今天還得去公司,不得不叫醒他——
她拍了拍小丟的頭:「去,舔醒你爸。」
小丟掙開她的撫摸,不肯去,只看著她。
譚璇想咬它:「你這隻吃裡扒外的貓。」
女兒不動手,只好譚璇自己來動手,她一隻手伸進被窩,往下移,在被子里摸到了某人的軟肋。
掏的動作,她現在已經很熟練了,且一點都不害臊。
小丟一臉天真地看著她,看不懂她在幹嘛。
認真地操作了一會兒,江彥丞的小兄弟已經不能淡定了。
與此同時,熟睡的某人反應嫻熟地摟她,嘴裡嘟囔:「寶寶,想老公了?嗯?」
譚璇一點不躲閃,江彥丞吻上來,她就讓他吻,她還握著他,和平時一樣熱烈。
小丟在一旁睜大了眼睛,拿爪子去拍江彥丞的頭。
江彥丞轉頭,眼神還沒完全醒,對近在咫尺的小丟笑了:「乖女兒,自己玩兒去,爸爸和媽媽有事兒要做。」
喂江太太的時候,江先生從來不做別的事。專心又專心。
江彥丞說完,也不清場,當著女兒的面繼續作惡,在被窩裡就把自己剝光了,就在他伸長胳膊去抽屜里摸作案工具時,江太太一骨碌從床上爬下去,把睡袍系好,站在床邊口乾舌燥地說:「昨晚說分手的懲罰,你一個星期沒肉吃,自己解決吧!」
江彥丞又好笑又好氣,他臭不要臉地挺在那:「小流氓你不給吃還撩?!想讓你老公死?嗯?」
「不撩你撩誰?不讓你跪榴槤就不錯了,總得給你長點兒記性!」譚璇理直氣壯,摸了摸懷裡的貓。
看到有小丟在,江彥丞才收斂了點,沒再繼續耍流氓,他拿被子過來把自己遮住,嘆了口氣道:「行,老公錯了,甘願受罰。但是小寶寶,你過來,讓老公抱抱,聞點兒肉香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