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投懷送抱
紀安安自己開車,時間巧妙避開了高峰期。
等她一路順暢抵達滕氏大樓下,才剛過去半小時。
滕奕揚合上手上的文件,捏了捏眉心。
前段時間沒日沒夜雕刻那木偶,這兩天沒有休息夠,精力還是有些不濟。
趁著這個空擋,他想著家裏的大寶貝和小寶貝,來放鬆精神。
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做什麽。
他拿出手機,調出大寶貝的電話,猶豫了下,還是撥了過去。
這時候,他想聽聽她的聲音,補充下能量。
但是嘟了兩聲,電話就被掛斷了。
滕奕揚挑眉,這小白眼狼不會還在記仇早上的事吧?
他好笑地搖了搖頭,打算再給她打過去,辦公室門就被敲響了,他斂眉放下了手機。
“進來。”
而按掉電話的人,將手機放回包裏,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小二往大廈一樓走去。
前台妹紙正在計算著下班時間,還有十分鍾她就可以吃到那家新開的招牌咖喱飯了。
忽然,眼前有黑影走過。
前台妹紙不經意抬頭,就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上個月來公司給boss送飯的女神嗎?
今天她又來找boss嗎?
等等,那隻狗?怎麽那麽像是上次boss牽來公司的?
還有!女神懷裏是不是還抱著個孩子!
信息量好大!她要趕緊去群裏匯報下!
滕氏公司微信群裏,進行著日常去哪裏吃飯的話題,一條消息突破萬難出現在眾人眼前。
前台——我顏控我驕傲:我女神來了!還抱著個孩子,牽了條狗!
策劃部——殺殿的迷妹:妹紙,你是不是餓暈了?前言不搭後語的,中午湊個單怎麽樣?我這裏團購還缺一個人。
其他人還在巴拉巴拉午飯。
前台——我顏控我驕傲:不是!還記得上次來給boss送飯的美女嗎?我女神!她剛才出現了!不出意外,她應該是去找boss!
眾人開始嗅到八卦氣息。
財務部——炸醬麵家的單身汪:你剛才說她抱著個孩子?不會是boss一夜風流留在外麵的孩子吧?現在人家找上門來,想要逼婚?
宣傳部——守護二狗子的童鞋:真的假的?也不是不可能,前段時間,不是有富二代在外麵搞出人命,人家堵在家門口,還引來了記者,男方迫於無奈,隻能把女方娶回家,前台——我顏控我驕傲,那孩子多大了?你女神能忍到現在,看得出是個有手腕的人啊!
秘書辦——喵喵喵:你們是不是狗血劇看太多了?我剛才出去走廊候著,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麽!
財務部——殺馬特之見:別吊人胃口了!我們都已經夠餓的了!
策劃部——放開我的土豆:就是就是!快說!看到正臉了沒有?孩子長什麽樣子?再不說我就殺到頂樓去!
秘書辦——喵喵喵:孩子正臉沒看到,但是我看到那隻狗了!你們一定想象不到,就是上次boss讓楊秘書看管的那隻,還讓我們去買狗糧。
前台——顏控黨我驕傲:還真是那隻!我還以為眼花了呢!
總經辦——周小周:我記得那隻狗出現在總裁辦公室時,boss還帶了個小孩,不過聽說是boss家的侄子。
設計部——初心未變:可是從未聽說過boss家有其他兄弟,玩得好的幾個朋友也都還沒成家,這侄子哪來的?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討論時,有人點出重點。
宣傳部——本仙女瘦得不明顯:臨時充當課代表,給你們總結下:女神來公司給boss送飯,boss對她態度不同於其他人,boss曾帶著一娃一狗出現在頂樓,現在,女神,小娃,大狗一起出現了,你們沒看出什麽嗎?
宣傳部——守護二狗子的童鞋:難道這孩子是boss和女神的,大狗也是?
財務部——殺馬特之見:隻有這種可能了!還以為咱們boss是黃金單身漢,沒想到已經有了孩子了!
宣傳部——守護二狗子的童鞋:這要是爆料出去,簡直是地震性轟動!
前台——顏控黨我驕傲:哇哇哇,boss和女神顏值那麽高,小娃娃一定很好看!求正麵照啊!
秘書辦——喵喵喵:你想太多了,小娃娃戴著帽子和墨鏡,不過那氣派,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身,卡哇伊極了!
人事部門裏,徐雨欣看著微信群裏彈幕似的消息,嘲諷地嗬了聲,然後打開與殷淩菲的對話框。
咖啡小妞:菲菲,告訴你個消息,那個狐媚子又來了,你要不要來公司,好好教訓那個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告訴公司上下,你才是未來的滕氏老板娘。
消息發出去,像是石沉大海般,一直等不到回音。
徐雨欣覺得奇怪,平時這個點,她回複得很快,特別是關於滕總的消息。
殊不知微信那頭,殷淩菲看到消息直接把手機扔在一邊,都是拜滕奕揚所賜,她一手創辦的工作室,所有的努力,都要毀於一旦了。
現在她忙得焦頭爛額,顧不上其他。
再者說,她吃了教訓,不敢再隨便向紀安安叫囂,她怕滕奕揚一怒之下就毀了她在這個圈子的根基。
她心中含恨,原來男人不愛你,可以心狠到這個地步。
對別人越狠,對所愛就越寵。
她哪點不如紀安安!
又一個新的電話進來退單,殷淩菲手忙腳亂,再也無暇想起那條消息。
楊秘書發現辦公室裏的小丫頭片子們都在嘀嘀咕咕,縮頭縮腦地不知在做什麽,他敲了敲桌子,“我說你們,別總是快下班了就不做事,要是被boss看見了,你們獎金不保我會說!”
趙苗苗從門外縮回來,嬉笑道,“楊哥,我跟你保證,今天boss肯定沒心思抓我們錯處,你說是吧周姐!”
周助理點頭,“楊哥,今天boss辦公室有貴客到哦!”
楊秘書摸頭,貴客?他怎麽不知道?
壞了,還沒問boss中午吃什麽呢!
他顧不上跟這些小丫頭片子說話,立即走出辦公室,但他剛一伸出腿,就立馬收進來了,也學趙苗苗扒著門往外看。
那不是夫人和小少爺嗎?
今天怎麽有空來公司了?
不過隻要夫人一出現,boss的心情肯定好。
那他要趁此機會,趕緊把之前積壓的文件都拿給boss審核,他可不想下次被罵得狗血淋頭!
門被叩響。
這個點也隻有楊秘書過來。
滕奕揚頭也不抬地淡淡道,“進來。”
紀安安聽到應答,一手推開門,一手牽著兒子走了進去。
地毯很軟,落腳無聲。
紀安安關上門,埋頭做事的人還未發覺。
食指抵在唇邊,她對睡寶眨了下眼睛。
睡寶心領神會,捂住嘴巴偷笑。
紀安安彎身拿掉狗鏈,拍了拍小二的頭。
沒了束縛,小二就像脫韁的野馬,“咻地”就朝男主人撲了過去。
滕奕揚正納悶來人怎麽不說話,緊接著桌子與大腿的縫隙就擠進了一個狗頭,熱情地舔著他的手。
他一愣,小二怎麽會在這裏?
“粑粑!”奶聲奶氣的娃娃音在辦公室內響起。
滕奕揚抬頭,就看到邁著小短腿朝他撲來的兒子。
兒子和小二都在了,那——
他移開視線,一身雪白連衣裙的人就映入眼簾。
他抑製不住嘴角的笑意,揚起了弧度。
“今天怎麽想著過來?”他摸著兒子的頭,卻是問她。
可能是不知怎麽麵對他,紀安安背對著,一邊摘帽子和墨鏡,一邊回道,“睡寶說想來找你,我閑著沒事,就帶他和小二過來了。”
她原本是想讓小二留在家裏,但小二今天十分活躍,黏著她們不放,她也隻能一並帶出來,反正之前他也曾帶小二來公司。
雖然不是他期待的那樣,但他還是很意外,她居然會主動帶兒子來找他,之前他可是使了手段才把她騙來的。
“粑粑,你下班了嗎?”睡寶趴在他的腿上,萌噠噠地問道。
滕奕揚看了眼腕表,已經十二點了,微微一笑,“下班了,你想去哪裏玩?爸爸帶你和媽咪去。”
睡寶搖頭,“哪都不去,我們就在這裏吃飯。”
吃飯?
滕奕揚想起還沒訂午飯,準備打電話讓楊秘書安排餐廳,就聽兒子歡快地繼續說,“粑粑,媽咪做了好多好吃的,可香了。”
滕奕揚驚喜,原來她不僅帶了兒子過來探望他,還準備了午飯。
他看過去時,紀安安正從背包裏拿出飯盒,餘光對上了他的目光,她手指一頓,繼續低下頭擺放碗筷。
他剛才的目光怎麽好像要吃人一樣?她心裏嘀咕著。
總裁辦公室有獨立洗手間淋浴間以及休息室,洗完手後,三人便坐在一起吃飯。
滕奕揚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才特意從家裏過來?”
紀安安拉開兩人的距離,對他嗬嗬一笑,“你想太多了。”
滕奕揚又湊近她,賤賤道,“還是你太想念我這張英俊瀟灑的臉,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
紀安安扯了扯唇,手伸到他腰間,捏住一塊軟肉,狠狠一扭,在他臉色驟變時,露出一絲假笑,“你再不好好吃飯,說些有的沒的,以後你就休想再吃到我做的飯。”
雖然她話中帶著威脅,但滕奕揚的注意力和她卻不在一個點上。
以後?
她的意思是,和他還有以後?
滕奕揚嘴角揚起,眉目染上了化不開的笑意。
紀安安見這人不覺得疼,反倒還笑得特傻,不由鬆開了手,皺眉道,“吃錯藥了?”
他轉眸,眼底像是有煙花綻放,光亮璀璨。
就在她出神之際,他又貼上她的耳邊,聲音性感磁性,“我會好好吃飯的。”
紀安安忽覺得耳根發燙,轉頭要斥他時,他已經退到安全距離,照顧兒子吃飯了。
她摸了摸耳垂,莫名其妙的人!
感覺來給他送飯,是個錯誤的決定。
吃到一半,門被敲響。
滕奕揚皺了皺眉,很不樂意這時候有人來打擾。
“進來。”
楊秘書在外麵聽到這低沉不悅的聲音,不由抖了抖。
他咽了下口水,推門進來,滿室飯香,空曠的辦公室多了兩道身影,一下子就將這裝飾冷硬的空間變得溫馨。
看來他真是來得不巧。
他與紀安安和睡寶打過招呼後,才戰戰兢兢問道。
“老大,我來看看您有什麽需要的。”
滕奕揚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沒有。”
boss這潛意思是讓他快滾別來礙眼。
楊秘書立即彎腰離開,把門帶上。
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boss不怒而威的樣子真嚇人。
隻是前兩天,boss不還意誌消沉,怎麽今天就闔家融融?
算了,boss和夫人的感情,不是他能理解的。
他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剛才就餓了,又聞到那飯香,更餓了,他還是趕緊去填飽肚子。
楊秘書走後,滕奕揚感覺到來自她方向的視線,抬眉問,“想說什麽?”
“你對底下的人脾氣都那麽臭?”紀安安本不想說,但他問了,她隨口將心裏所想問出來。
“這不叫臭,而是保持上位者的威嚴。”滕奕揚沒想到他會為楊秘書說話,聲音低了幾分。
紀安安無所覺,聳了聳肩,不再發表言論,畢竟她對禦下這種事,並不擅長。
但輪到滕奕揚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你這是在替楊秘書對我表示不滿?”
紀安安驚訝,她好像沒這麽說吧?
“沒有啊。”
“明明就有,你還說我脾氣臭。”滕奕揚哼了聲。
紀安安被他這傲嬌的語氣打敗了,她好笑道,“真的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對員工的態度有些凶,不過領導者確實要有領導的樣子,不然——”
她還沒說完,就被他不滿打斷,“你現在又說我凶了,還說沒有因為外人嫌棄我!”
紀安安對他的不依不饒,很無語也很無奈,“怎麽說你才能相信,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她隻是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而已,早知道她什麽都不要多嘴了。
滕奕揚眼睛一亮,“除非你親我一口。”
紀安安對上他過於明亮的眼眸,清澈如水的眸底藏著無辜委屈,好像被她欺負了似的。
但在他說出條件後,紀安安就反應過來了,她重重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腳,“讓你又捉弄我!”
滕奕揚臉色一變,她還真是下得去腳。
專心吃飯的睡寶,沒有發現剛才他家粑粑媽咪的你來我往。
“媽咪,幫我夾雞翅。”他手短,夾不到。
紀安安順手幫他夾到碗裏。
“安安,我也要雞翅。”
“兒子手短,你手也短?”
滕奕揚再想說什麽,可媳婦根本就不搭理他,眼裏就隻有兒子。
他目光幽怨,默默吃著飯。
吃完飯後,紀安安去洗碗,留下滕奕揚陪著兒子玩拚圖。
回來時,她看到他揉著眉心,看上去有些疲倦。
若仔細看,能發現他眼底的青色。
想起他沒日沒夜給她雕刻木偶,這兩天又沒有好好休息過,紀安安走到他跟前。
“你去睡一會吧,我陪睡寶。”
滕奕揚放下手,“沒事,我不困。”
話落,他的手腕就被牽住。
柔軟的觸感,讓他渾身一僵。
視線忍不住看過去,隻見那白蓮藕似的手臂就在眼前,五指虛環著他的手,輕輕拉著他。
他順著她的力道站了起來。
恍惚間,就被她帶進了休息室裏。
紀安安也沒多想,見這人這麽不愛惜自己,頭腦發熱就拉起他去房間裏。
等到了地方,見他傻站著望向自己,她無語,將他推到床上去。
“安安,你今天真熱情,隻是兒子還在外麵……”滕奕揚順勢握住她的手,眼底燃著小小的火苗,聲音也隨之暗啞了下來。
紀安安原本聽得雲裏霧裏,直到對上他明亮得異常的眼睛,她立即甩開他的手,麵紅耳赤地道,“你胡說什麽!我隻是讓你進來休息,你再敢有那種不健康的想法,我就不管你了!”
她摸著手,感覺被他碰到的肌膚陣陣發燙。
滕奕揚聞言有些失望,他躺倒在床上,雙手疊在腦後歎著氣,“安安,早晚我會憋壞的。”
紀安安腦子轟的一聲炸開,臉頰以著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她咬唇罵了句,“流氓!”
滕奕揚沒想到這句話會引得她這麽大的反應,在她轉身要離開時,迅速起身拉住她的手臂。
紀安安轉身太急,而他也沒控製住力道,她被他一扯,沒站穩就往床上摔去,正好砸在了他身上。
兩人就倒在了一起。
幸好床上還有一床被子,有被子緩衝,兩人才沒摔疼。
滕奕揚在下麵墊底,而她覆在他身上。
他翻身將她抱進懷裏,下巴抵在她肩窩上,“沒事吧?”
紀安安有些摔懵了,搖了搖頭。
滕奕揚低低笑出聲,將她抱得更緊了,“你剛是不是在對我投懷送抱?”
紀安安聞言立即要起身,但沒想到雙手剛撐起來,就因為被麵太滑而又摔進他懷裏。
滕奕揚悶哼了一聲,像是被砸得不輕。
紀安安這下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窩著。
過了會,就聽到他悶聲笑了。
這下,她知道又被他騙了,氣得團起拳頭就往他胸膛砸去。
滕奕揚伸出手抓住她作亂的手,抱得更緊,讓她無法動彈。
“你再動,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麽來。”
這話一出,帶著沙啞的威脅,紀安安嚇得安分下來。
耳邊是他粗粗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炙熱又癢癢的。
紀安安更加不敢亂動,她咬著唇,怕他真的化身為狼,像那天一樣,又欺負她。
又過了會,他的氣息平穩下來,內心無限感懷,明明懷裏抱著塊肉,就是不能吃,真是饞人得緊,得虧他自製力強,不然到嘴的肉,哪有飛的道理。
不過再來幾次,他還真怕受不了。
他抬手撫上她的臉,“陪我睡一會,嗯?”
紀安安下意識就要拒絕,他的臉已經埋進她肩上,雙手規矩地摟著她的腰,聲音帶著點撒嬌意味,“就一會。”
她想起他眼裏的疲憊,拒絕話語抵在喉嚨間又咽了下去。
不說話就是答應,滕奕揚勾起唇,“睡寶在外麵不會有事的,那幅拚圖夠他玩半個多小時的。”
連最後一個理由都被他否決了,她還能說什麽?
一開始她還繃著身體,但也不知道是他的懷抱太暖,還是被子裏的陽光味道太濃,她睡意昏沉,迷迷糊糊也快要睡著了。
迷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
“我也隻對別人凶,好脾氣都留給你,你是我捧在手心裏的寶,自然要小心嗬護,不然下次又跑了,我又得變成望妻石了。”
嘀嘀咕咕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紀安安翻身一個巴掌過去,終於清淨了。
滕奕揚一愣,最後失笑地將她貼在他臉上的手,拿在手中握住,靠著她的頭,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後,睡寶完成了拚圖,抬起頭四顧,才發現粑粑媽咪不見了。
他問小二,“粑粑和媽咪去哪了?”
小二起身走到休息室門口,低低嗚了一聲。
睡寶心領神會,走進了休息室,就看到粑粑媽咪睡著了。
他打了個嗬欠,於是脫掉鞋子,爬上了床,鑽進被子裏。
光線透過不嚴實的窗簾照了進來,柔柔地鋪灑在一家三口沉睡的臉龐上,溫馨又幸福。
滕氏不遠處的休閑吧裏。
周助理和趙苗苗以及其他部門裏的幾個女孩,吃完午飯,和平常一樣在這裏喝著飲料。
趙苗苗興奮道,“我真的看到了,雖然她戴著帽子和墨鏡,但看外形,超正的好嘛!身材特別棒!而且超有氣質的,感覺都可以去當超模了!”
“真的假的?比那位殷小姐還要好看嗎?”其中一個女孩好奇問。
“殷小姐長得是很漂亮,但要是和今天這位一比,可能要遜色了,氣質這種東西,可不是靠穿衣打扮就能突顯的。”趙苗苗花癡道。
周助理道,“我有種預感,那位很有可能是咱們滕氏的老板娘。”
趙苗苗來了興致,追問道,“周姐,你為什麽這麽說?”
周助理回想起上次那位女孩來時,她曾出入幾次辦公室,有幸看到boss對那位女孩的態度。
這世上,有三種東西是無法掩藏的。
一是咳嗽,二是貧窮,三便是愛。
boss看那位女孩的目光,溫柔得都可以化成水。
難道還足以說明嗎?
女孩們嘰嘰喳喳討論起來。
而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坐著個戴鴨舌帽,身形落魄的男人,當聽到滕氏兩個字,他抽煙的動作一頓,眯起眼睛,目露凶光。
“滕氏,滕奕揚……”他咬牙切齒著,“你害我淪落到這個地步,這個仇,我會討回來的,我要讓你嚐嚐失去最重要東西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