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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一家人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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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 簡余卿道:「讓我來試試。」


  他過去繼續做著心臟復甦, 周圍的人都用一種不解的目光看著簡余卿,有人想要過來阻止, 簡余卿一個冷眼看過去,氣勢十足,讓人望而卻步, 明明不是多麼兇狠的眼神,卻讓人不由的生畏。


  周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些席上的官員也走了過來,時間在流逝, 而姑娘一直未醒,簡余卿的眉頭皺起, 神情越發的凝重, 他的心一沉,決定人工呼吸, 真的顧不得許多。


  就在他俯下身去, 對準女子的嘴巴的時候, 身旁傳來一道聲音, 帶著點寒意:「簡大人這是在做什麼?」


  簡余卿呼吸一窒, 他側過臉來望著顧舒文, 不知為何,一直懸著的心卻安定了,他指了指姑娘道:「救人,她落水了。」


  隨著話音落,一直安靜的姑娘卻猛烈的咳嗽起來,嘴中吐出水來,簡余卿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看著人:「沒事了?」


  姑娘自己坐起身來,她先是環視一周,看到了簡余卿身後顧舒文的臉,也看到了不遠處趙相的臉龐,她的臉上閃過一絲膽怯。


  她抓住簡余卿的衣袖大力揮動:「你們,不必假惺惺的救奴婢,不就是不想對奴婢負責嗎,這個男人在屋裡都看了奴婢的身子了,奴婢只有一死了!」


  尾生站在一旁,聽聞了這話想下意識的對王爺解釋,卻發現王爺的目光死死盯著這丫鬟抓住夫人的手,目若寒冰。


  簡余卿道:「本官已經與你解釋了,都是誤會,你先放開。」


  姑娘不肯放開,還要再說,卻聽見顧舒文道:「他讓你放開,沒聽見嗎?」


  話音落,一股大力傳來,丫鬟忽然覺得手臂一痛,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簡余卿站起身來,卻聽見顧舒文冷聲道:「你說本王的奴才看了你的身子?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相府的丫鬟住的都是通鋪,你又是何故單獨出現在一屋中?」


  那丫鬟的面上果然露出了心虛的的表情,卻聽顧舒文繼而道:「趙相府上的丫鬟管教不嚴,拖下去杖斃。」


  趙相的臉色更為難看,他訕訕地對護衛道:「聽到了嗎,還不趕快拖下去!」


  護衛們連聲稱是,這好好的壽宴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也辦不成了,徒增笑柄罷了,顧舒文也不欲多留,已經離去,剩下的大臣們也漸漸的看準機會告辭了。


  簡余卿出了相府時,見柱子站在不遠處等著,他走過去:「怎麼臉色不好?」


  柱子欲言又止,只道:「公子,王爺在馬車上。」


  簡余卿萬萬沒有想到顧舒文居然會坐自己的馬車,他整理了下衣衫上了馬車,果然瞧見了顧舒文,他此刻正坐在馬車的一邊,扶著額頭,因為飲酒的緣故,他本蒼白的臉上染上了許紅,閉著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對。


  想起桌子上的食物,簡余卿的腦子一轟,顧不上許多了,他快步走過去,彎著腰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過敏了?」


  顧舒文抬起頭,他一雙烏黑的眸子望向簡余卿,冷峻的面上閃過絲啞然,他沒有說話,只是揉了揉太陽玄。


  他這麼不說話,簡余卿心裡更急了,他心下覺得一定是過敏了,定然是難受了,不然不可能會這樣的。


  簡余卿道:「回府後吩咐廚房煮葯,堅持下,哪裡難受不要忍著。」


  他伸手要去查看,衣袖裡面卻掉下來個東西,這東西忽然的落了下來,簡余卿自己也嚇了跳,定睛看去時,發現是塊帕子。


  這是個女人用的帕子,濕的,還未乾,簡余卿皺眉,這難道是那個丫鬟塞給自己的嗎?

  可是是什麼時候給的,又是什麼時候有的肢體接觸?

  回憶在扯袖子的那一刻一閃而過,簡余卿打開帕子,卻是看見了帕子上一行小字:華益處。


  顧舒文見他盯著帕子沉思,他道:「那個丫鬟的?」


  這話,聽著有點危險的意味,簡余卿道:「嗯,不知何時塞的,上面秀:華益處。」


  顧舒文的目光落在那絲帕之上,眼睛危險的眯起,他冷笑道:「趙夕鳴這次算是砸自己的腳了。」


  簡余卿一臉疑問:???


  顧舒文只道:「這絲帕是個危險物,一會兒交給我。」


  面對簡余卿的時候,他似乎總是會忘記稱呼自己為本王,而是以我自稱。


  簡余卿點點頭,他知道這事情保不準不簡單,而華益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這是家普及全國的錢行。


  馬車這時停了下來,該是到了,簡余卿掀開帘子,發現此處是攝政王府的後門,他這時才想起來,為什麼顧舒文會放著自己的馬車不坐,來坐他這簡陋的?


  顧舒文似乎能夠猜到簡余卿的心思,他道:「本王的馬車有人盯著,行事不便。」


  簡余卿點點頭,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而且去王府的話,他好煎藥,顧舒文對他的這些弱點從來都是密不透風,就連過敏這種事情也很少有人知道的。


  他道:「下官知曉了,不過下官記得之前答應王爺要去照顧進寶,不如現在履行?」


  顧舒文道:「便依簡大人所言。」


  他會說,其實根本就不是有人盯著,而是看到了溫彥清的馬車在等人,所以先下手為強嗎?當然不會。


  這個山莊的佔地面積之大可謂是氣勢恢宏,亭台樓閣假山水榭,一應俱全,就連娛樂場所還是避暑廳都是規劃好的,簡余卿琢磨了一會兒,他道:「胡大人,在下想要去實地考察一番。」


  築基和造物,都必須要去現場勘測一番,有些行宮建在山腰之上,而山腰之處總是不乏會有一些古樹或者天然的景色,這個時候就要考慮將其收斂進設計之中,使其也成為風景的一角。


  簡余卿對看這個圖紙並不十分的在行,但若是能去實地考察一番就能更深入的了解到情況了,而胡靜觀也較為理解這些,他道:「可以,那稍後便將地址告知與你罷。」


  因為簡余卿也算是小小的表現了一下,胡靜觀現在對待簡余卿的態度也算是友好了,簡余卿想了想,還是決定明早再去,那城南的山離帝都的車程倒不算是遠了。


  次日

  朝堂之上,年幼的小皇帝今年已經8歲了,他稚嫩的臉龐上帶著些許困意,一看就是一副還未睡醒的模樣,他身穿金皇色的龍袍,威嚴的龍袍穿在他的身上確實鬆鬆垮垮的不成一氣,顧舒文站在百官前,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與皇帝的不自在形成鮮明的對比。


  和以往一樣的,太監總管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這是皇帝特意安排的,他很煩朝堂上的這些,其實倒也不是煩,而是那些人明著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但是無論他答應與否,都要皇叔顧舒文點頭,這事情才算是過了。


  年幼的小皇帝倒也不是覺得皇叔有什麼不好,只是覺得,既然遲早都要皇叔決定的,還問他做什麼?

  不過這都是皇帝的心裡話,他可不敢真的說出來,果不其然,下列開始了每日一次的奏報,中書令王永昆率先站了出來:「臣有事啟奏。」


  小皇帝脆生生地童音未去:「愛卿請講。」


  王永昆道:「單州大旱,百姓顆粒無雙,朝廷在半月前撥款的物資據暗訪的官員回報,竟然只有二成到了災民的手中,單州現如今已經是一片人間煉獄之景。」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唏噓一片,這是何等的大事,畢竟這物資可牽扯的不止一個地方官啊,分配物資的官員後續的監督,都是有問題的。


  已經半月有餘,事情才被報上來,可見裡面有多少的彎彎道道,就非常的耐人尋味了,果然,牽扯到了這樣的大事情,第一個站不穩的便是掌管天下戶口、錢糧、田土的戶部。


  戶部尚書周海中忙上前一步道:「啟稟皇上,戶部半月前撥二十萬兩銀子由兵部的寧大人率人運往單州,所有物資均由大宗正府盤點過,臣敢擔保絕無半點遺漏。」


  這就是把自己撇的乾淨了,果然站著躺槍的兵部和大宗正府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兵部尚書孔番達站了出來:「啟稟皇上,臣在貴州便運一萬斤糧食悉數押往單州救災,隨從官兵和當地政府及暗訪大臣皆可作證。」


  話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王永昆的身上,畢竟一開始可是他先啟奏的,就連小皇帝也看向王永昆,等著他的回答:「王愛卿有何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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