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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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本惠子近段時間一直在忙著雜誌社的事情,畢竟過年期間嘛,什麽特輯、年末盤點還有各種節日的活動,讓她沒那個心思去考慮男女關係方麵的事情。
而之前跟東出昌大的會麵也是因為業務需要。當初年輕的東出還讓鬆本惠子挺喜歡的,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加上在娛樂圈混久了,東出身上的濁氣越發地掩蓋不住,鬆本也就放棄了他轉而找到了之前的那位小田切。
這樣說起來其實鬆本的審美挺專一的,就是那種身上有股子未經世俗打磨的少年氣,雖然小田切人不咋地但在少年感這方麵還是有所體現。
都說男性都喜歡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女性也喜歡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啊,像是自己缺乏什麽就希望從年輕人身上汲取那種活力。
也是因為這樣高橋浪人才會被鬆本給看上。
麵前的東出在說些寒暄的話,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但鬆本惠子的確在走神,腦海裏突然想起了高橋浪人。
距離上一次跟高橋浪人會麵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雖然有些時候高橋浪人來雜誌社拍攝的時候鬆本也會見他兩麵,但一直沒有機會找個時間好好聊聊天或者做些其他什麽活動。
一時忙起來鬆本倒忘了有這個人。
“惠子姐。”結束了開頭的寒暄東出進入主題,“之前你幫我搭線的《聽說桐島要退部》的資源,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半路被另一個人給截胡了。你說好不好笑,都到了簽訂合同的時刻,隻是因為我的事務所沒有蓋上印章所以換掉了我。”
東出隻字不提甄選會上高橋浪人表現出色的事情,裝作委屈地對鬆本惠子說:“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來找你幫忙了,惠子姐。”
鬆本惠子回過神來,將桌子底下交疊在一起的腿換了個上下,挺直腰背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咖啡之後才將視線放在東出身上緩緩開口:“也就是說,你現在被劇組刷下來了是吧?”
鬆本惠子的話一針見血,沒東出說的那麽委婉,這讓東出胸口一梗但是也沒辦法反駁什麽還得應和似的點了點。
她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笑什麽,將杯子重新放下:“嗯····這倒是我沒想到的。不過也沒關係,我這邊可以幫你問問具體是因為什麽而被刷下。”
東出想要的可不僅僅隻是一個解釋,沉不住氣有點著急地說:“惠子姐,我,我能不能再次獲得這個機會呢?這個機會真的對我很重要,真的。”
“機會對誰都重要啊,東出。”鬆本回應,“你應該也知道之前能把你引薦給吉田導演已經花費了我好一番力氣。當然,這也是你應得的。而現在,我實在是沒辦法呀。”
鬆本輕描淡寫地說著,話中藏有潛台詞,而東出也聽了出來。任何事情都奉行一個等價交換的原則,你想讓別人幫忙就得先展現出自己的誠意出來。
“我,我······”東出想了想這才繼續說,“我們事務所這邊還簽約了兩位新模特,我可以把他們的資料都給你。”
鬆本搖搖頭:“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了。”做事得有分寸,知道對方的忍耐界限在哪,這種滑頭耍一次gig還能忍,耍兩次那就是她鬆本惠子不夠尊重對方了。
東出腦筋急轉,想要找到自己還有什麽東西是可以跟鬆本惠子交換的。除了事務所的信息之外,他一個小模特,還有什麽值得鬆本惠子在意的呢,大概也就他本人了吧。
找到了具體的東西之後東出沒有絲毫猶豫說出這句話:“以後惠子姐有什麽事情,隻要叫我,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東出的話中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但是聽了這句話的鬆本隻是看著他笑,沒有絲毫表示,挑挑眉毛:“嗯·····多謝東出你的抬愛。”
見鬆本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東出是真的急了,之前都是鬆本掌握著兩人之間的主動權,如今東出想要找回一點場子卻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幹著急。
而就在這個時候,鬆本卻開口問話:“把你刷下來的那個人是誰。”
“高橋浪人,grick的一個小藝人,剛出道不久,也沒有代表作。”東出立馬回應。
鬆本惠子怎麽也沒想到會從東出嘴裏聽到高橋浪人的名字,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重複了一遍:“高橋浪人?”
“對。之前出演了深作健太電影的那個,好像還鬧出了一番負麵新聞。”看來東出對高橋浪人的信息很是了解。
所以,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高橋浪人竟然能夠跟東出競爭角色甚至還贏了嗎?鬆本心裏生出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像是突然發現自己放養的小狗會打架而且還打贏了大型犬的那種感覺,甚至有點自豪。
“嗯——”鬆本沉吟了兩秒來整理自己的心情,“你是說,高橋浪人在你跟劇組簽訂合同的空檔時間乘虛而入搶了你的名額。”
“是的。”
“那你是想出演這個角色是吧?”
“當然了惠子姐!!!”
“好的,我明白了。”鬆本惠子看著他,“我能做的其實也很有限,我幫你去問問吉田導演究竟是怎麽回事吧。如果有可能,我會向吉田導演提你的情況。”
“真的是非常感謝您。”東出有些激動。
“嗯。今天就先這樣吧,我還有事情。”
“啊,今天真的是麻煩您了。”東出起身送鬆本離開。
晚上,鬆本惠子直接約了吉田大八在銀座的餐廳見麵。
劇組是沒有夜戲的,有一部分工作人員會留守高知縣看管設備,而身為導演的吉田當然是可以時不時回到位於東京的自己家睡兩晚保證睡眠。
剛好今天就是吉田回京的日子。
餐廳裏,吉田看著自己麵前的鬆本難得地笑了起來:“真是好久沒有跟你單獨吃過飯了啊。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隻能去居酒屋,結果現在也變成了能在銀座吃飯的大人。”
“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鬆本說著,“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呀,吉田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