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威嚇
如果淩乘風這個時候真的希望他們這些人也都跟著死在這裏,段亮絕對是沒有任何資格選擇的。
這就是擺在他們麵前的一件非常絕望的事實,以他們這些人的資曆,是根本沒有資格在淩乘風的麵前提出任何要求的,眼前這位大佬要做什麽,要怎麽樣處置他們全都是淩乘風的實情。
他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聽從安排,獻上自己的生命。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他們的命運,注定將會變得無比淒慘!
而他們生來,便已經注定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淩乘風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冷笑一聲:“段少爺,現在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你開始害怕了?”
淩乘風地聲音冷漠,更是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段亮的心中在這一瞬間閃過諸多念頭,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這個時候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
稍有不慎,這一切,就都會跟著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淩乘風冷笑一聲,對段雲哲說道;“之前我看你很囂張的樣子,說什麽即便是在這菊城,你們段家的力量也仍舊是我們這些小角色想象不到的,如今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有什麽厲害的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段亮的手中拿過這枚戒指來。
如今既然知道了關於逍遙教的線索了,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讓這個線索從自己的手中溜走了,就算是要費點時間,但這個時候也還是希望自己能夠調查清楚這前前後後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多事情說著很輕鬆的樣子,但是做起來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不管怎麽說,關於逍遙教的事情淩乘風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這也就意味著在這之後仍舊還會出現很多的額問題,以他們目前這樣的狀態,這樣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是否能夠找到破綻就沒人知道了。
段雲哲此時跪在地上早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之前囂張的狀態完全沒有了,早知道這個年輕人這麽可怕的話,當初就算是給他熊心豹子膽,都絕對不敢這樣去找淩乘風的麻煩的。
但是想想看,以他們目前這樣的處境,這件事情或許真的不是他們想的那麽輕鬆的。
“我說過,有些時候事情是要做的小心一些的,正所謂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淩乘風不屑的哼了一聲,看著麵前這個滿臉驚懼的少年,說道:“你們段家也許在昆雲市算得上有些本事,但這裏不是昆雲市,這裏是菊城,即便是現在你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在這裏真的能夠肆意妄為嗎?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不屑的哼了一聲,看著麵前這個家夥臉上的表情,淩乘風的態度在這個時候也都變得惡劣到了極致。
段雲哲一句話都不敢回應,眼前這個少年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誰能想到在這裏會遇到一個這麽可怕的對手呢。
自己的哥哥是什麽樣子的,他們心中都很清楚,但是在這個少年的麵前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淩乘風走到段雲哲的麵前,一腳踩在這個家夥的手上:“你這一隻手,剛才想要做什麽事情來著?”
“先生饒命……”段雲哲吃痛,這種痛苦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挖心一樣,但是現在又不敢真的把手收回來,誰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如果不高興的話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所以這個時候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是老老實實的跪在這裏,忍受著疼痛。
淩乘風冷冷的看著腳下的這個家夥,不屑的說道;“像是你這樣的人我也不是一次兩次見到了,都以為自己能夠在外麵囂張跋扈,但是也不愛看看自己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本事!你要真有這麽厲害的手段,算的上是你的本事,但是如果沒有的話,你也不過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先生,我這個弟弟從小都沒有受到過什麽教育,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您千萬不要這麽怪罪他!”這邊的段亮也是緊皺著眉頭,相當無奈的說道。
當前這樣的處境之下,讓他們感受到了一陣頭疼。
如果事情真的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後果可能非常恐怖。
尤其是段雲哲這樣的身體,可是經受不住淩乘風這樣的折騰,所以段亮就想著自己站出來將在這一切承擔下來。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在這裏求情嗎?”淩乘風直接一腳踹在這個家夥的肚子上,既然真的是要裝著很厲害的樣子,這個時候就絕對要將囂張跋扈的狀態給表現出來。
果不其然,淩乘風這邊表現得越是囂張跋扈,這邊的段亮就越是小心翼翼。
因為知道淩乘風很有可能是從逍遙教來的人,而且這個戒指,可是隻有堂主才能夠擁有的,聯想到之前淩乘風一個人就可以將自己的手下壓製到這種地步,不難想象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強。
所以,段亮真的是不敢有絲毫的異動,他就擔心自己隻是一個小小不同凡響的念頭都能過讓他們付出非常沉重的代價。
可不要小看站在這裏的淩乘風,表麵上看著不算什麽。
但實際上,沒有人知道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到底是隱藏著什麽樣可怕的想法。
看著段亮小心翼翼的樣子,淩乘風冷哼了一聲:“人,總是要為了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的,如果今天不是我的話,在這裏可能事情就不是那麽簡單了吧?你們這樣囂張跋扈,我是真的很不喜歡,所以這個時候我心中的想法,你們也應該知道是什麽吧?”
逍遙教的事情,淩乘風這個時候也不是特別著急。
但是,一定要讓眼前這個家夥知道自己的厲害,隻有這樣才能夠從根本上完全震懾住這個家夥。
之前雖然臉上的表情還很冷靜,但是心裏麵其實已經非常緊張了。
對於麵前這樣的一個男人,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處理問題最好的辦法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