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
妹子們, 通知下,防盜訂閱比是百分之五十,感謝支持正版的妹子們 魏氏只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她萬萬想不到不過因她一句問話便叫父母之間留下了解不開的心結, 看著魏王妃派來的心腹媽媽, 魏氏輕聲一嘆,話中忍不住露出幾分埋怨之意。
「母妃這做法也太駭人聽聞了一些,便是那白氏作祟,打殺了她便是,何至於用這等手段,還叫小兄弟親眼瞧著, 到底是父親的兒子, 母親這般做且不說是不是叫父王那些庶出的兒子都嚇破了膽子,便是父王, 少不得也要因此驚駭非常。」
魏氏覺得她若是父王必也要心生懼意, 想著這幾日季卿看她的眼神,她皺起了眉頭:「媽媽怎也不勸著些,便是做了這樣的事也合該捂著才是,怎能鬧得人人皆知。」
沈媽媽見屋內並不外人, 便道:「老奴也是勸了王妃的, 只是王妃說須得給那些小妖精們一個教訓, 若不然都如白氏這般興風作浪府里便無她和世子的立足之地了。」
魏氏秀眉緊鎖著, 沉聲道:「父王不過是一時叫人蒙蔽了, 母妃實是杞人憂天, 不過是一個小娃娃,又能成什麼事。」她抬手揉著額角,道:「日後讓母妃再行事前多思量思量,鬧出這樣的事也叫我在王爺跟前沒臉。」
沈媽媽小心翼翼的應了,窺了窺魏氏的臉色,輕聲道:「王妃有話讓老奴轉告您,王妃說賀蘭氏眼瞧著就要入府,您心中也該有個章程才好,最緊要的是懷上小世子,如此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魏氏臉色變了變,道:「此事我心中有數,你且回了母妃,叫她不用為我的事操心。」
「王妃說賀蘭氏絕不能輕忽,賀蘭一族的女娘性詭善媚,讓您小心防備。」沈媽媽輕聲道。
魏氏點了點下頜,保養得宜的手在小几上輕扣著,半響后道:「我記得府里十一妹妹和十二妹妹都尚未說親,你與母親讓她莫急著為她們說親,留著我尚有用處。」
沈媽媽能成為魏王妃的心腹自是個伶俐人,當即就明白了魏氏的意思,猶豫了半響,她道:「王妃與您想到了一處,年初的時候王爺也說兩位娘子該說親了,都叫王妃給攔了下來,只是王妃的意思是總歸是自己肚子里出來的才能養得熟。」
魏氏眸子微垂,不自覺的撫著自己的小腹,道:「王爺素來寵愛我們府里的白姨娘,一月也多半歇在她的房中,只有正日子才會歇在我的院子里,可見是我的性子不討王爺的歡心,與其這般等下去叫別人捷足先登,倒不如便宜了自家姐妹。」她眸中冷光一閃,微微一笑道:「我既是嫡母又是姨母,將來總不會虧待了孩子。」
沈媽媽壯著膽子問了句:「老奴斗膽問您一句,那白姨娘可是生的貌美非常。」
魏氏扯了下嘴角:「以色侍人者若無幾分美貌哪裡能在府里站得住腳。」她笑了笑:「中山王府內的女人哪個又不貌美呢!」她露出自嘲的神色:「光有美貌又有什麼用,李氏不美嗎?若論容貌她在府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可何曾得了王爺的歡心。」說道這,她有了幾分意興闌珊,揮手道:「媽媽且按照我的意思告訴母妃就是了。」
沈媽媽見魏氏露出倦意,應了一聲後由徐嬤嬤陪著退了下去。
徐嬤嬤比沈媽媽大了三歲,兩人都是府里的家生子,從魏家尚未發跡時家裡便在魏家做工,到了她們這一輩自是府里體面人,兩人以前也是常打交道的,故而很有一些話可以說。
「娘子小產已有年頭了,怎如今未曾有孕,便是中山王不常到娘子院子里也不至連個動靜也沒有,王妃每每想起這樁事都心急的不行。」沈媽媽問徐嬤嬤道,這話她不好當著魏氏面的說,只得私下問問徐嬤嬤,也好叫她能回了王妃的話。
徐嬤嬤嘆道:「這話也只與你說說,像王爺這樣的武將哪個不是龍精虎猛,房中事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哪裡知曉什麼是體貼呢!打頭一夜王妃經了事便對房事心生抵觸,一來二去王爺便也不願意來王妃的房中歇著了,便是來了,也少有親熱。」
沈媽媽是過來人,哪裡能不懂男女陰陽調和不當有礙夫妻感情的事呢!只是這種事哪裡是好勸的,大家大戶養出來的女娘在這種事情上不都是放不開手腳,若不然還要那些姨娘小妾作甚。
「中山王也真是……」沈媽媽不好深說,這種事情上但凡中山王體貼幾分也不至於鬧成這樣。
徐嬤嬤嘆道:「如今府里也就白姨娘還能得幾分寵,她是什麼出身,若不是下面人孝敬,那樣地方出來的人哪裡配進王府服侍呢!」
沈媽媽眼珠子轉了轉:「就是那樣地方訁周教出來的女娘才能得男人寵的呢!什麼下作的事都能捨出臉去做。」她露出輕蔑之色,道:「實不行叫娘子放個美貌的小丫鬟在房中服侍也是好的,總歸是把人留住才是緊要的,自知了府里要與賀蘭家做親的事,王妃鬧得幾夜都沒睡的安生。」
徐嬤嬤對賀蘭氏了解不深,想著魏王妃是見過當年的昭帝的,說不得知曉一些內情,便問道:「我只聽說賀蘭一族的女娘容貌甚是不凡,不知可是實情。」
沈媽媽道:「聽王妃說卻是如此,當年昭帝已是年過半百,王妃說卻美貌不減,端得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婦人。」她見徐嬤嬤露出愁容,又安慰道:「不過進府的這個九娘子未必是個美人,王妃是見過容氏的,當年容氏還是新婦,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可容貌卻不顯,姿色不過爾爾,想來那九娘子也未必生的如何美貌。」
「若說美貌府里的李側妃便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誰人瞧了不贊呢!可依舊不得王爺的寵,若不是和老王妃沾親帶故,又生了長子,怕是早就王爺拋在了腦後。」徐嬤嬤實在是想不通季卿的喜好,若說喜歡美人,那也該是李側妃得寵才是,難不成白姨娘得寵真因房中那點事?
徐嬤嬤守寡多年,哪知白姨娘的內秀就是在此,季卿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嬌養的女娘哪個見了不怕呢!少不得露出驚駭或厭惡之色,自是敗興非常,這白姨娘自幼受教坊嬤嬤的訁周教,性格柔媚又謹小慎微,便是心中恐懼或嫌惡又怎敢表現出來,便是在季卿心中此女很是無趣,比起府里其它的女人也是聊勝於無了。
沈媽媽清咳一聲,道:「老姐姐,你當真是糊塗了,夜裡燈一熄,哪個還看相貌呢!況且能進府里的自不會是無鹽女。」
徐嬤嬤怔了下,一時間沒明白沈媽媽的意思,過了好一會才回過味來,頓時羞臊得老臉通紅,低聲道:「可不是下作。」她總算是有些鬧明白了白姨娘受寵的緣由了,如此她倒是放了心,賀蘭氏一族雖是落敗,可世家底蘊猶存,想來教養出的女娘也是知禮的,斷然不會是白姨娘那般下作的狐媚子。
沈媽媽也略有些不自在,不過她記著魏王妃的囑咐,便忍了羞臊道:「老姐姐可給娘子當心些才是,賀蘭氏一族是什麼人,當年都能作出進獻妻女給前朝太子這樣的事,那昭帝更是一女侍二夫,他們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說不得有什麼房中秘術才勾得武帝不嫌棄昭帝失了貞潔,願以正妻之位相待,以至於叫秦家一脈險些斷了根。」
徐嬤嬤露出呆相,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半響才不住的點頭道:「是該當心才是,是該當心才是。」徐嬤嬤聽了沈媽媽一席話簡直似夢初覺,只是這種事情她怎好與王妃說,在她眼中那等事都淫禾歲的不堪入耳,更不用說是訴之於王妃耳中了。
「別動。」季卿的喉嚨像被沙子磨過,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
他灼熱的呼吸撲在賀蘭春白膩的頸處,讓她不自覺的蹙起了眉,芙蓉面上帶著羞惱之色,她到底年紀尚小,又未曾經過這樣的陣仗,心中不免有些慌張,一雙眸子映著幾分無措,偏偏倔強的不肯低頭,只不覺得咬著下唇,將水潤的唇瓣咬得殷紅欲滴。
季卿低笑一聲,用食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水潤的紅唇感染上他指尖的溫度后艷的驚人,那種溫軟的觸感讓季卿不由打了一個顫,只覺得骨頭都酥軟了一些。
賀蘭春被季卿這個舉動弄的一怔,隨即就咬住他的手指,她咬合的力道絲毫沒有留情,卻未能將那雙常年握槍的手指咬破,反而覺得兩腮有些酸疼,眼眶便是一紅。
季卿嘴角勾了一下,伸手扣住賀蘭春的下頜,手指在她貝齒上輕輕敲了兩下,低聲笑道:「可硌疼了?」他摩挲著賀蘭春嬌艷的臉龐,溫軟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手。
賀蘭春瞪圓了一雙眼,在季卿的指尖流連在她的唇上時,她突然彎了下眸子,在他驚艷的目光中突然銜住了他的指尖,貝齒在指腹上咬磨著,聽見季卿口中傳來一聲悶哼,她露出了得意的笑來,眉眼間堆砌出嬌媚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