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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相見不相識(四)

  午時過後,蕭綃閑著無聊想著今日該如何去焚府一趟,順便問候一下焚暮,再其次把自己的東西給要回來。


  回想起昨天看到的一幕幕,內心總是那麼不好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過不去。


  沐兒從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蕭綃一臉惆悵的模樣,不時就唉聲嘆氣一會,也不知怎麼了,昨兒明明就是好好的,今早上起來完全就不一樣了,難道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沐兒搖搖頭否定這個想法,很快便想到昨晚那個女人,故意針對蕭綃,而且還刻意的施展武功,說起這個事情沐兒也是一一肚子的火氣。


  昨晚上那個女人明顯就是來者不善,說話之間語氣也是尖酸刻薄,還可以提到面紗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蒙著面故作神秘,蕭綃的蒙面是為了避免血影樓的追殺,而且也是為了不必要的江湖紛爭。


  沐兒定然是明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從自己的主子安排在蕭綃的身邊的時候,她也學會了謹慎,甚至是說話也開始小心。


  不過大多時候還是被蕭綃的幾句話輕而易舉的給套弄出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時候自己私下想起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竟然說了不該說的話。


  苑博心知蕭綃也是一個說風就是風的女子,安排了沐兒在房間里好好照顧蕭綃,自己獨自一人去了焚府,一來是想要打探究竟,二來就是確定那條項鏈的準備位置。


  這事兒只是有沐兒和苑博二人知道,蕭綃是絕對不能對告訴按照她的性子保准就是風風火火。


  看似淡然的女子,其實內心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子,如此的脆弱卻又故作堅強的她,似乎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苑博來到焚府的時候已經是午時,真高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正準備想要起身的時候,卻被屋檐底下的人察覺到了。


  焚暮警覺的說道:「是誰?」


  苑博機敏的觀望了下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什麼人,但是在屋外卻有一人把守著,於是便往後牆跳去。


  李文炘和焚暮二人都感覺到了屋檐上有人,二人立刻走出房門像四首觀看,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直覺告訴焚暮剛才的人的武功非凡,竟然能夠在自己的眼皮下逃走,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如果要是廖梵的在的話,今日想要逃走比登天還難,就算有三頭六臂那也難說,廖梵終歸來說還是焚暮最信任的人之一。


  李文炘看著焚暮道:「看來將軍府也是有外賊侵入,不知這外賊究竟是什麼來歷,還需要焚將軍細細盤查下。」


  焚暮很快就明白了李文炘的意思,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他,他會幫她把人抓到。


  果不其然,大概兩盞茶的功夫,帶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苑博。


  苑博看著焚暮,眼神中沒有好怕,他身姿站立著,看了看李文炘冷哼著不說半句話。


  這個李文炘果然不是一般人,身邊暗藏的高手不是一般人可以低估的,稍有一個不慎就可能跌入他的手中,而且手段也是高明,焚暮想到此點就覺得李文炘就是一個自己從始自終一直以來都低估的人。


  焚暮和李文炘同時往書房走去,苑博被帶進了書房,被身邊兩人強行扣押在地。


  苑博不屑的冷哼著,眼神也沒有正眼看過二人,而焚暮卻仔細地看了苑博一眼,淡笑道:「想不到當日刺殺我的人,近日還可以碰到,你說是巧不巧?」


  說這話的同時也看著李文炘,李文炘笑而不語的聽著,端起一邊的茶杯的看著焚暮,靜靜地聽著他的下文。


  焚暮繼續說:「血影樓的得力殺手苑博,你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殺手,可惜你不該去血影樓。」


  苑博冷聲傲骨道:「焚將軍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難道說我應該帶著焚府為焚將軍效力?」


  苑博現在自是明白自己的最真實的身份是不能透露的,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逃走,誰想到這個李文炘竟然派出了這麼多高手,要不是自己鬆懈了,怎麼會被這個李文炘抓到。


  說來說去也是自己大意了,如果自己再警惕一點,興許就不會就狼狽的被抓住。


  而且一旦被抓住就很難逃走,傳言說過焚府有一個地下牢籠,進去之後就別想再出來,尤其是重犯。


  這一點一直以來在苑博的腦海中清楚的記得,作為血影樓曾經的一份子,很多事情雖然不是完全知曉,但是多多少少隨身自愛聽聞中,不過都是可靠的消息。


  看樣子今日的自己已經難逃,想要跑出去除非自己有個三頭六臂,否則插翅也難飛。


  幸好不知道自己最真實的身份,不然蕭綃和沐兒就用生命危險。


  這就是大幸中大幸,要是自己有幸出來,絕對不會在如此魯莽,如果今日那人在,自己恐怕早就被抓到了,事先就是打聽到此事,不然自己也不會私自行動。


  焚暮坐下笑著說:「我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血影樓的人,我也沒有說什麼,你急什麼,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何會再來焚府,焚府看起來沒有戒備不是那樣森嚴,實際上卻是重重包圍著,這一點我相信你肯定知道,我只是納悶你竟然會冒險來此地,這是令我最驚訝的一面。」


  「這麼說,我還真是有幸了,竟然能夠讓焚將軍想到這麼多。」苑博淡淡的回答著。


  但是隻字不提關於其他的事情,心中大致也是明白焚暮想要從這些話中知道更多,可是自己是不可能給他這樣一個機會的。


  身為鶴影樓的人,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背板自己的同伴,更何況是自己的主子,這些都是不可能,就算是死,也不可能。


  李文炘坐在一邊看著好戲,原本想要離開,卻聽到這樣的一幕,不禁讓他停下了腳步,想要看看著究竟是什麼事情,順便也瞧瞧是怎樣的人敢如此大膽在大白天就敢闖入焚府。


  自己的手下早就已經警惕的觀察著周圍,不會放過任何一草一木的動靜,稍微有什麼狀況,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竟然是一名刺客,談不上刺客,但是敢正大光明潛入焚府的人原本就不多,自然而然不能小覷。


  焚暮看了一眼李文炘道:「昨日在你身邊的蒙面女子想必也是和你們一起的吧。」


  苑博聽到蒙面女子,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原來他早就知道,帶著不解的眼神看著焚暮,隨後問道:「那又怎樣?」


  但是李文炘卻不一樣,這樣的消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興奮,甚至是喜悅,原來那位蒙面女子沒有離開,而且跟這個人還有關係。


  李文炘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問道:「你竟然和那名女子是一夥的,難不成你們都是想要潛入這將軍府,想要刺殺不成?」


  苑博笑了三聲道:「要是刺殺,我們肯定會有周密的計劃,怎會讓我獨自一人前來,或者昨日還會讓你們看到我們出現在何處?」


  這話說得十分有理,焚暮也是詫異的看著苑博,沒有反駁,細細的想著著這一系列的事情。


  從自己昨日回來的時候就把那幅畫像翻箱倒櫃的找出來的時候,那會自己的心肯定是亂的,再者自己那時候想的是什麼連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很想知道那女子究竟是怎樣的模樣。


  再者加上今日李文炘送來的這幅畫像的時候,的確是被震驚到了,不得不承認這兩幅畫上的人都是同一個人,不過是身著的衣衫不一樣罷了,帶著面紗的眼神還有一舉一動之間原本應有的靈氣都賦予在了這畫上。


  再加上苑博所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叫焚暮如何去反駁,原本想要打聽更多的事情的時候,卻被打斷了,也許這就是命中天註定。


  凡是還是順其自然吧,剛才李文炘所說的不後悔,自己既然說了不後悔哪怕日後後悔也不能言說。


  可是這些話在苑博看來都是聽的清清楚楚,沒有到必要的時候,是不會說出來的,現在耽誤至極時該怎樣出去。


  如今落在他們二人手中,想要逃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焚暮淡淡笑了一笑說:「這女子不是雲國的人,而且面帶面紗我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血影樓的人,或者是鶴影樓的人?」


  鶴影樓,苑博內心有點震蕩,梅子軒果然沒有說錯,他什麼都知道,而且包括鶴影樓的事情他都知道。


  可惜蕭綃卻什麼都不知道,從都到位都是被蒙在鼓裡面,哪怕是焚暮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都不知道,她從來都不知道。


  李文炘依舊不語,靜靜地看著。


  苑博道:「我們什麼都不是,焚將軍是想要去調查嗎?你該知道的不都已經知道了嗎?為何還要這樣質問,這麼說你都開始質疑了你自己的想法了?」


  一語擊中,焚暮內心想要說的話,也包括自己這一個多月以來心中所疑惑的種種全被苑博擊中,可是自己是一個從來不會被任何語言給動搖的人,怎可能會被苑博所說的這些話產生了千絲萬縷縈繞。


  他說得沒錯自己是知道了很多,可是什麼叫該知道了都知道了。


  他什麼時候都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來沒有這樣糊塗過,卻被苑博的話說迷糊了。


  現在的自己也算是明白了自己還有許許多多的疑問等著自己去解答,包括那個女子的身份,但是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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