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番外篇:過去的迷宮(一百四十六)
(前言)
荊棘坎坷,然而卻義無反顧。
(正文)
慕容風原本想讓高懸水下去繼續研究他的字畫,可沒想到這家夥還是很聰明的,不過就算他留在上麵也未必能想出什麽辦法。
“無所謂,你想在哪裏待著就在哪裏待著,反正最後解開迷宮的隻可能是我們。”慕容風在氣勢上絕不能敗給高懸說。
“那好啊,那我就在這裏拭目以待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到時候不知道是誰會永遠的退出解謎這個領域,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麵前。”高懸水得意地說道。
慕容風看著著高懸水說道:“看來我這師傅是當定了。”
高懸水和慕容風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
“你們到底還找不找線索了?”墨水柔生氣的說道。
當務之急是立刻找到解開迷宮的辦法,像現在這樣內部爭吵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仔細地看過了,這裏恐怕真的沒有什麽線索。”飛雲說道。
“少爺,那怎麽辦?難道我們還是要下去找線索?”雲虎詢問道。
“我說的吧,關鍵的線索還是在下麵。”高懸水一聽這話莫名高興起來。
歐陽諭將資料室裏麵的拿過來,他仔細地早就起來,不得不說研究這些資料的人都是高手,他們在上麵做出的筆記都很精準。很多東西就連歐陽諭自己都不知道。
飛雲也覺得上層大廳確實沒有什麽線索,打算移步到下層大廳,高懸水得意地走在了後麵,和飛雲他們一同走下了樓梯。
“少爺,難道真的想高懸水所說的那樣,線索還是在樓下?”雲虎輕聲地問道。
“下麵也沒有什麽線索。”飛雲說道。
“那少爺為什麽下來?”
“我見那個歐陽諭似乎已經找到了什麽線索,但是如果高懸水在上麵吵吵鬧鬧地話,隻會是影響到他們,不如就由我們做個順水人情,帶他下來。”飛雲將折扇擋在了自己麵前輕聲地說道。
“可是少爺,你就把解開迷宮的機會讓給了他們?”
“機會?你在說什麽呢?這個迷宮算什麽?我的目標是解開古代迷宮,要不是這個迷宮擋在了古代迷宮的前麵,我都沒有時間在這裏胡鬧,既然那些人有興趣解開這個迷宮的話,就讓給他們吧。”飛雲說道。
“屬下明白了。”
長空怎麽也想不出這個迷宮的破解方法,按理來說迷宮的裏麵總有一些有用和沒用的線索,可這裏不一樣,不管自己怎麽努力尋找,都沒有任何作用,就是沒有線索。
長空記得他小的時候,爺爺曾經帶他來到過一個地方。
“爺爺,這是什麽地方啊?”長空好奇地問道。
“這個地方是長孫家族,特別為了精巧師所設置的地方。”
說起長孫家族的精巧師,解密界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精巧師是長孫家族製造迷宮領域最厲害的稱號,一般隻有長孫家族的長老才有資格得到這個稱號。
“精巧師……聽老師說能夠成為精巧師可是很厲害的人,我們來這裏幹什麽啊?”
“這裏的培養或者是訓練精巧時所設置的地方。”
“爺爺,我就連上次的木盒都沒辦法解開,就更不要說這裏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長空一聽精巧師這三個字,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我們就是來這裏看看。”
爺爺帶著長空來,到了一個訓練場,這個地方可以模擬出各種各樣的機關。爺爺在一旁的輸入器上按了幾個按鈕,突然場景發生了變化,他們麵前出現高高聳的岩石。
長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這些岩石隻不過是投影出的影像,也不是很真實的,一看就知道是虛擬的。
“長空,你看這岩石的上麵有扇石門?你有什麽辦法可以打開這個石門嗎?”
長空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什麽線索,他看著爺爺說道:“這可比我的考試項目難多了,我就說我解不開這裏的謎題。”
“你再仔細看看。”自從上次,長空解開了天元木盒中的三十五路,爺爺就覺得長空的資質不簡單,這次帶他來這裏,也是為了看看他到底有多本事。
長空見爺爺不肯就這樣輕易地帶他回去,隻能仔細的看看這虛擬的場景,說起來也很奇怪,原來說這些測試類的迷宮中出現的線索總是很多的,但是這個迷宮卻沒有任何的線索,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就是一麵岩石的牆壁上麵有一扇石門。
“這個機關根本就沒有線索,這讓我怎麽打開石門啊?”長空不解的問道。
“長空你要記住,你所說的沒有線索,並非是真的沒有線索,是你沒有發現而已。其實真正的線索一直都在你的麵前,隻要你足夠仔細,足夠耐心,就一定可以找到。”
爺爺的話極大的觸動了長空,他又一次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岩石牆壁,這麵看起來再簡單不過的岩石牆,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線索呢?
就在長空毫無線索的時候,突然他發現岩石和岩石之間的縫隙,好像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箭頭,他沿著這些箭頭,最終找到了一麵看上去是分普通的岩石。
“爺爺,就是石門的開關。”長空指著岩石高興地說道。
“沒錯,那就是開關。”爺爺的臉上露出了說不出的高興。
他知道長空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他的資質並非向大家所說的那樣平庸,反而是天賦異稟。
爺爺帶著長空離開了訓練所。
“還是一樣,這次爺爺帶你來訓練所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好嗎?”
“嗯。”長空點了點頭。
沒有線索,其實是自己還沒有發現線索,長空看著眼前的迷宮,不知道如何是好。
歐陽諭看了看手中的基本書,確實在的最後一頁寫著:
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百轉千回,周而複始。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歐陽諭思索起來,他看著這句詩句,雖然最早還是歐陽琰和他說起過,但從來都沒有和他說過這詩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