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輪回劇本的上演(25)
(前言)
最初的相見,是早已注定的輪回。
(正文)
“喲,男子漢,你這麽驚恐地瞪著我幹嘛?我拿個東西防身嘛。”
於博舉著一把斧子,嘴角微揚,突然笑了起來,對阿瑟說道。
阿瑟卻隻是驚出了滿身的冷汗,竟絲毫笑不出來,顫抖著看著他的臉。
“你……”
阿瑟望著於博的臉,而他卻看向了她手的方向。
“男子漢,你手上拿的這個是什麽?”
阿瑟將板遞給了於博,他拿在手中前後翻轉著打量,又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這幾個字上:“不王寸日?這幾個字什麽意思?這個軍事通道的名字?”
阿瑟搖了搖頭,假裝著毫無頭緒,走到了小雨的身邊,將她一把扶起。
小雨嗚咽著在阿瑟的懷裏顫抖,夏亞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她這才慢慢緩了過來,走到了阿瑟的身邊。
阿瑟讓於博走在了最前麵領著他們朝前方走去,而她則緊緊地抓著他們的手,一刻不停地關注著於博的動向,腦中繼續思索著那氣味的來源。
他們繞了幾個彎,又碰了幾麵壁,終於在通道的盡頭看到了一扇暗紅色的大門。
這扇門大約有兩米高,隱隱約約散發著暗紅色的光芒,像是由某種特殊的金屬所製成的,而上麵也同樣有著那些被“特殊化”了的文字。在這樣的門上,有一條長條的把手,微微傾斜,看似被什麽人動過。
“這扇門……把手壞了。”於博伸出了手,拉了門拉把手,輕輕一推就這樣進去了。
他,先走了進去,而他們則跟在他的後麵,也慢慢地走了進去。
裏麵一片漆黑,但聽著那空曠的回應,粗略可以判斷應該是個很寬廣的空間。
阿瑟再次吞咽了一口口水,將身邊夏亞和小雨的手緊緊握在手裏,寸步不離地跟在於博的後麵觀察著他的動向。
於博從口袋裏摸出了打火機,輕輕一點,眼前的光景便驟然亮敞了起來。他又將打火機舉在了眼前,顯現出了站在阿瑟她們麵前他們的身影。
“還是被你們找到了。”
透過火光阿瑟清楚地看見在黑暗盡頭的另一扇碩大的門前,吳晗用著煞白的左手掐著女王的脖子,陰冷地笑著:“遊戲到此為止了,這場鬧劇也應該結束了。就像她一樣,你們都會死,你們都會死在這裏。嗬嗬嗬嗬~~誰也逃不出去,包括你,包括這裏的每一個人,誰讓你們去了北極冰川!是你們導致了戰爭,是你們導致了世界的毀滅!我要替這個世界在這裏終結她,也終結你們!嗬嗬嗬嗬~~~”
“吳晗,你瘋了!你在說什麽胡話?快點放開周秋賢!”於博怒火中燒,朝著吳晗喊道,然而吳晗卻似乎並聽不見於博的話一般大笑著掐著女王的脖子,打開了旁邊的一條通道,快速地跑了出去。他們緊跟在了吳晗的身後,跟著他跑到了地麵,看著他站在了海邊的涯上。
“吳晗,你不要激動,先放了周秋賢再說,其他的我們可以慢慢談。”於博試圖勸說著他。
“慢慢談?”吳晗鄙夷地笑了一下,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女王脖子上的皮膚,隨後又看向了他們,目光中帶著一絲凶狠:“談什麽?談死亡?談這個世界?還是談我手中掐著的周秋賢?不,我們沒什麽好談,因為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期待著你們在這裏的死亡,而你們卻期待著能夠得到的新生。”
“吳晗,你在說什麽?你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於博滿頭大汗,雙手握成了拳,向他追問道。
而他卻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用著不解地目光緊盯著他們的雙眼,疑惑地問道:
“你們為什麽要害怕死亡?你們也會害怕?可是真正的殺人凶手明明就是你們!是你們造成了這一切,而我卻是為了拯救全人類,為了拯救這個世界。”
以前的我並不明白吳晗的這段話,可當我現在跟著阿瑟再次回到這個世界,用第三者的角度重新審視這一切時,我才突然恍然大悟——一切的確正如吳晗所說的那樣,我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我們導致了這一切。如果不是我們當初引爆了北極冰川,讓胡在德得到“z”晶體的話,那麽吳教授就不會死,吳晗就不會顛沛流離,阿爾法大戰也同樣就不會發生。所有的一切皆是我們當時種下的因,而現在隻不過那果又回報在了我們身上罷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握緊了拳頭,內心被愧疚與罪惡所折磨,讓我的心陣陣絞痛……
我悲楚地看著眼前的吳晗。
吳晗說完便閉上了眼睛,身體往後一傾,拉著女王一起跳了下去。他就這樣沉入了海中,再也看不見蹤影。
阿瑟他們雖也想跳下去救,可這凶猛的浪卻似了那咆哮著的猛獸,它的眼裏容不得半粒砂米,它的嘴裏含著血滴。
阿瑟站在涯邊,任憑那海浪在她的麵前怒吼,任憑那猛風淩亂了她的糟發。她緊緊地握住了拳,心中難以平靜,眼前浮現出了侏儒的臉。
眼淚從阿瑟的眼眶中流出,透過淚水阿瑟模糊地看著這個世界。
2050年6月20日晚上23點35分
海聲在阿瑟耳邊轟鳴,她坐在了一塊石頭上,看著這漆黑的夜景,沒有繁星,更沒有月亮,有的隻是無窮的絕望和對未來的恐懼。
“咕嚕嚕~”阿瑟摸著自己的肚子,它早已翻江倒海,肆意地侵蝕著她的胃壁,攪得她疼痛不堪。
“該死!如果我將那些魚藏得更好一點的話……”
阿瑟一拳捶在了自己的腿上,悔恨和痛苦充斥了她的內心。
就在這時卻聽後麵傳來了一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阿瑟回頭一看,那個人是小雨。
小雨朝她走了過來,坐在了她的旁邊,將手中的一副畫遞到了她的手上,張開了嘴好似要說些什麽,可最終卻還是沒有發出聲,隻是指了指畫,又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