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告上衙門了
林氏報官的目的,就是想將沈月濃連同她的同夥一塊抓起來,所以沈月濃說她自己跟著他們去衙門就成時,林氏自是不肯的。
她直接跳出來,站在他們兩人麵前出聲道,“不行,你們兩人都是同夥,保不準這盜竊之事是他幹的呢?”
林氏指著蕭倦,嗓音分貝提得老高。
見林氏指著蕭倦的鼻頭說話,沈月濃直接伸手將她的手打掉,“你給我放尊重點,剽竊者是誰,我們自己心知肚明。”
許是沈月濃的氣勢過於駭人,她話一出,林氏就被她駭到了,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回神來,覺得丟臉,林氏也直接吼道,“你們都是共犯,都必須一塊去衙門。”
蕭倦見那擋在是自麵前的身軀,深邃的黑眸沉了下來,在他看來,沈月濃會護著他這事是一件很奇特的事。
眼前女人非要他們兩人一塊進衙門也沒法子,不想沈月濃得罪人,蕭倦盯著沈月濃後腦勺一會兒,再主動從她身後走出,視線落在林氏身上。
收回視線後,他也淡然轉身,同沈月濃連同其他人冷聲道,“走吧。”
不過是去衙門走一圈,有何難呢?
蕭倦相信沈月濃一定會護住自己,在保證自己安全下帶著自己離開。
“可是.……”
見蕭倦這般主動,沈月濃隻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出聲喊他時,臉上神情閃過心疼的神韻。
都是她沒保護好他……
一開始,沈月濃是沒打算和他們計較什麽的,可看到蕭倦也一同被帶走,心裏也下定決心,等這事結束,她一定會讓他們後悔的。
這讓競爭對手後悔的事,便是搶走他們的生意。
沈月濃跟著官兵走時,那雙黑亮的眼眸,迸發出凶狠的眼神,她惡狠狠的盯著林氏。
林氏被她看得心裏有些發毛,可想到自己這個剽竊者可以讓原創者鈴鐺入獄就覺得高興。
隻要沈月濃進入大牢,可就沒人和她爭生意了,隻有她這一家選擇,客人自然而然的會來她這邊采購。
鎮上已許久沒出現這種剽竊作品的案子了。
而且這被抓的人還是最近在集市內很火的沈月濃,這事一出,百姓們也紛紛放下手中活兒,朝著沈月濃那邊去。
他們想看看,這結果會是怎麽樣的。
當然,大多數人都是支持林氏的是畢竟林家世代經營客棧,早已給百姓們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沈月濃是新竄出來的人,同人家這種有雄厚底蘊的人對比,自是沒什麽的。
衙門內。
沈月濃,蕭倦,林氏和林新一塊站在衙門內時,站在他們兩側的官兵也直接拿著手中木棍有節奏的撞擊地麵,再齊聲大喊,“威武!”
氣勢澎湃得讓沈月濃覺得自己耳朵要廢了。
以前看過不少宮鬥劇,宮鬥劇裏麵沒少女主被陷害進入衙門牢獄的畫麵,所以,他們這麽喊時,沈月濃也知道是縣令要出來了。
想著麵見縣令時需要行禮,她也在縣令走出來時,拉著蕭倦一同縣令行禮,“草民沈月濃拜見大人。”
蕭倦被拉著跪下,也隻能硬著頭皮同沈月濃一塊喊。
縣令看沈月濃跪在地上,有些詫異,不過他也做了一個平身的動作,讓沈月濃和蕭倦站起來。
“起來吧。”縣令出聲後看向身側人,語氣有些埋汰,“人來了,怎麽不給他們賜座呢?”
這‘犯人’還能賜座?
沈月濃不是犯人,可她被告上衙門,就有可能是犯人,如今,聽著眼前人所說的話,她也覺得納悶,側畔看向蕭倦那。
蕭倦見沈月濃這模樣,知道她什麽都不懂,壓著嗓音為她解答,“這種案子,一般是先坐下來商討解決,定罪後才痛苦。”
原來是這樣,聽了蕭倦解答的沈月濃,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在她看來,大淳國的律法很妙,大家先坐下來一塊商討事,在溫和的交談中讓犯人徹底放鬆,跟著再抓住一切就,讓犯人自己認罪。
嘖,這不就是玩兒心理戰嗎?
要知道玩戰術的人,心都是髒的,沒一個幹淨。
沈月濃明白這事怎麽辦後,她也將自己的視線挪到蕭倦那,同他道,“嗯,我明白了。”
林氏怕自己夫郎會說漏嘴,因此,再他們坐下時,她也找了借口,讓林新離開,“縣令,我這夫郎同這事無關,客棧的事務都是我一個人操持的,這審問的事就不用他了。”
“而且,這報官的人是我。”林氏最後補了一句。
她這話就好似在同人說道,報官的人是她,她又怎麽會亂來呢?
他們是無辜的,她不想讓自己夫郎摻和這種肮髒事。
縣令聽到林氏的話,回想起林氏好像有來衙門申請專利的事,因此他也同意了,“成,既同他無關,那他便退下吧。”
沈月濃聽到這話,自是第一個不肯的,憑什麽,別人的夫郎就可以退下,她的就不能?
在林新懷著不安的心,準備離場時,沈月濃也出聲喊住林新,“等下,我有見事想問,為何他沒摻和這事能走,而我這未過門的夫郎,沒摻和就不能走?”
沈月濃的話引起一陣波瀾大軒,他們並非為沈月濃所說的不公感到詫異,而是因為沈月濃那一句,蕭倦是她未過門的夫郎。
這怎麽看,沈月濃和蕭倦都不是登對的一對,也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一對。
他們能走一起,不是沈月濃威脅人家就是發生了什麽事。
沈月濃聽著外麵嘰嘰喳喳的一輪聲響,眉頭蹙緊,但她不想蕭倦摻和這事的辦法,也隻能這樣了。
林新聽聞沈月濃的話,就想從新坐下不離開。
然而,林氏在看到他這動作時,直接嗬斥他,“這事同你無關,你還不快走?”
林新被嗬斥,一下彈起來,想離開可卻被沈月濃攔住了去路。
“不行,你的夫郎若想離開的話,那我這邊的也得先離開。”沈月濃臉上斥滿控訴神情,“我們這事,要麽都不牽扯自己的夫郎,要麽就都別走。”